(呜呜呜连更新4章一共8500个子~宝宝们夸夸我~)
栀年顿住。
她孩子的,爷爷?
栀年一瞬间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
夏家还不知道她和敬槐的婚事已经凉了,是不是敬槐的父亲找过来。
转念一想也并不可能,夏家知道她有两个孩子,以为她是和别人结婚后又离婚的二婚女。
之前敬槐的父亲就对她意见很大,根本不可能承认是孩子的爷爷。
以之前他父亲对她的态度,根本不可能会大费周折地来自己的工作地点,来找自己。
再联系到今天办公室大家这么诡异的神色。
栀年手心微微濡湿。
那只有一种可能。
想着,栀年走到自己办公室的门口,轻轻推开门,一股刺鼻的烟味钻进鼻腔。
冬春交接之际,本就柳絮纷飞,栀年有些鼻炎,被这烟味这么一勾,栀年没忍住轻呛出声。
门推开之际,一道声音顺着门缝儿溢出来。
“呵儿…咳嗽什么呢?”
“我都还没跟你上架子,你倒先来跟我摆谱子?”浑浊又厚重的音色难掩声音里的疲惫与苍老,沙哑的如同砂纸摩擦的刺耳声音。
栀年第一感受便是不舒服。
自己明明不是想靠咳嗽来恶意提示这人的意思。
抬眼,一位头发被染的漆黑,面向却不太友善的老人,躺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
他手上的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搭在皮质座椅上,橙色的沙发已经被烫出了好几个洞。
旁边不远处便是烟灰缸。
栀年站在原地,面色如常,轻声问:“您好,请问您是……”
老人双眼浑浊布满血色,脸色蜡黄。轻咳几声,视线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像是再看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
“我以为刚才外面的小年轻们,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老人拄着木制龙纹拐杖颤巍巍站起身来,撑起腰背时明显十分吃力。
“温小姐,这么看来,也不是什么聪慧之人。”
老人若有所值道:“你这种低劣的基因,果真拉低后辈智力水平。”
栀年和他还没说上三句话,他有四句话都在讥讽。
别人先礼后兵,他是先刀后礼。
老人见她不说话,而后开口道:“那我自我介绍一下。”
“温小姐,在下顾震源,你孩子的爷爷。”
“幸会。”
栀年心里一惊。
听到孩子两个字,栀年手心更湿。
为什么。
为什么现在连顾震源都知道,自己和顾君弦有了孩子。
是不是顾君弦告诉他的!
栀年手心蜷紧,濡湿让她握紧拳时有些湿滑。
很快栀年心情又平复下来。
她和顾君弦没再有可能,其实让顾君弦的父亲顾震源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这事瞒不了太久,就和纸包不住火一样。
栀年唇角弯了弯,将背后的门戴上,视线不着痕迹落在已经被烫出好几个洞的沙发上。
“顾老先生来这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栀年又重复一遍,站在原地没有动。
老男人举手投足间全是山间土霸王的野气。
浑身镶金戴银,左手佛珠,右手玉镯子。
栀年莫名觉得,这两件东西就是他用来辟邪和安慰自己做了亏心事的祈福物。
一看便不是长寿之相。
但来者皆是客,来客即上帝。
虽说来者不善,栀年还是公事公办。
顾震源听到“老”一字,脸不由自主僵了一下,而后将烟提起来懒懒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间他眉目被笼的隐隐约约。
他和顾君弦的侧脸,真的很像。
下颔线条均是锋利无比。
可顾君弦呈现出来的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而顾震源让人老远就能感受到狠戾的气息。
“温小姐不必紧张。”顾震源蔑她一眼,眼里全是讥讽。
栀年觉得自己在被一种物化的眼神看着。
“我来呢,不是来拆散你和那个逆子的。”
“我没有这种癖好。”
“你也不用担心,你从那逆子身上捞不着钱。”
“他玩什么女人,我不想管,也管不着。”
栀年心里瞬间起毛,玩女人三个字让她生理性的不舒服,眉梢微蹙,脸色也冷了几分。
顾震源将燃尽的烟蒂随意丢在地上,被擦得锃亮的皮鞋踩上去,将最后一点猩红碾碎,直至地上全是灰白相间的烟灰。
顾震源突然露出个和蔼的笑容,“但是温小姐不要以为让孩子姓苏,就能瞒天过海。”
栀年心头一跳。
“也不要以为,让你家温老爷子帮着,就能瞒过所有人。”
“我顾家的种,不可能就让你这么放养。”
他是想让小小和只只回顾家认祖归宗?
栀年卸下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