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闻言头痛不已,此事关皇家颜面,只能先安抚这老妇,再去禀报皇上定夺。
御书房,
“这不可能!她怎么会有胆做出不顾伦理纲常的事!”皇帝得知后,震惊的站起身。
之前,大公主去当众捉奸,把驸马的脸面踩在地上,他觉女儿身为女子性子太强,如今男子怀孕十分不易,身为妻子理应爱护丈夫才时。
便令她搬到夫家去,好好磨磨性子,不要仗自己是公主,就忘了女人本分。
“此事交给你负责,调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尽快私下找到大公主的下落。要记住皇室的声名不有损!”
听到女儿失踪的事,皇上先眉头一皱,想着忧心万一女儿真如此行事了,将会给皇室名声带来污点。
“臣明白!”楚府尹闻言明白皇上的意思,他拱手行礼应下,便匆匆告退。
他带着一众衙役前往庄家去,命四名衙役分别把守大门和后门,不让里面的人出来,也别让其他无关人进去。
庄母见官爷带众人进来,心里吓了一跳,自己告官也没多久,他们怎么就来了。
但一想到儿子的惨死,都怪皇上硬把公主嫁给她儿子,才会害得他惨死。
全然忘了当初得知公主要下嫁时,兴奋与得意之情。
“大人,皇上可给我儿一交待?”她腥红着眼问道,“那个贱人捉到没有!”
儿子就是她的命,如今她就是豁出一条命也要拿把害他的人抵命。
“放肆!念其丧子后神志不清,掌嘴三十以示警戒。”楚府尹闻言一顿,大声喝斥道。
他挥手派两名衙役上前,一人擒住庄母不让她乱动,一人挽起袖子后,不理会老妇嘴里的漫骂,把手抡圆了挥手甩过去。
没几下,庄母嘴里已经骂不出话来,想求饶话都说不出,打到一半时,她的脸已经青紫肿胀起来,嘴角满是鲜血,地上掉得两三颗牙。
待两名衙役完成任务,松开庄母时,她整人虚弱瘫倒在地,看上去奄奄一息。
此时楚府尹早就坐在椅子上,手捧着一盏茶,周围全是庄家的下人们,他们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老夫人,竟一句话不对就被大人们给打得像落水狗一般。
吓他们后背发凉,个个如鹌鹑一般,瑟瑟发抖。
这些楚府尹都看在眼里,他嘴角微微勾起,在来庄家之前他就在想要如对待这个老妇人,但有皇上一句话,他有了底。
不过是个死了儿子的老妇人罢了。
见面后她对公主出言不敬,让他决定顺势给她一个教训,来震慑庄家的下人们的心神,之后的审问就会简单。
楚府尹向庄家下人询问起,那日发生什么事,公主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庄家下人们闻言,暗暗抬头瞄了一眼,老夫人的惨状,一时不都敢言。他们的身契都老夫人手上,老实回答官老爷的问题,那就得罪主子。
若自己撒谎回答,别人却讨好官爷的话真是问题,那也是得罪官爷,可能会没命,他们都互相张望着为难着。
看到他们这副样子,楚府尹面上越加严肃,心里确定这里定有内情,让衙役把他们别带下审问。
过了一时辰后,衙役们把下人们的证词恭敬递给楚府尹,他接过仔细阅读。
上面把老夫人要求公主为其守夜服侍,被公主拒绝后动手打她后,发生争执的事情交待出来。
他真没想到庄家母子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把公主当奴仆使,一点都不感恩皇上对驸马的宽容。
楚府尹心底惊讶不已,面上表情有些玩味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清竹。
“公主不是故意把驸马踢倒!”她眼泪直流,“都怪奴婢没拦住。”
当被询问当时为何抱住公主不放时,她满脸无辜道:“奴婢不想公主与驸马再起冲突,所做一切都是为公主着想呀!”
听起真是个忠奴,大公主真是好运碰到她,楚府尹如此想着不禁嗤笑一声。命人把清竹带府衙再审。
现在重要的是尽快找到公主,想到此这此处没有要待的必要,对守门的衙役吩咐,让他们守好门不许庄家人外出,把驸马的尸体先运到义庄保存。
回到府衙安排人手,对明面只说要搜查人犯,私下暗暗寻找公主踪影。安排好后,连忙进宫把庄家的事情禀报给皇上知道。
皇上听到庄家母子的所做所为后,脸色的冰冷难看,气得直拍龙案,他们真是把皇室放在眼里,驸马真是死得好!
至于大公主真是无用,堂堂的公主受了委屈也不告知自己这个父皇,定是心里还记恨自己。
他在心里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别人后,才能压下心底对女儿一丝愧意。如今只能再催楚府尹找到大公主人再说。
楚府尹立即应下,等两天还没长大公主消息,一个妙龄女子如果不见踪影,很可能是落到其他地方,如青楼那样就完了,一想到此,急得他嘴角都长了两个水泡。
私下找了京城里下九流里的人帮忙一起寻找,去这些地方寻找也是一无所获,他们无乎把京师上下翻了个遍,在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