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听到皇上如此说,都吓了一跳,他们脑海不禁浮现,出同僚们挺着大肚子,一起上朝理事的样子,都忍不住打起寒战,心中说不出得抗拒。
容仁作吏部尚书,在众臣催促的目光中,只能硬着着皮出列,“皇上,臣等家中已有子嗣,且年纪已大,还要为朝廷效力做事,让官员以生子数量作为升迁考效之一,没有必要啊!”
他的话得到其他大臣认同,他们纷纷出列劝阻皇上,
“龙嗣是国本,怎可与臣等相提并论?”
“臣等生那么多子嗣有何用,有那等精力,不如专心报效皇上!”
……
皇帝听大臣们个个说得好听,一切都是为国为民,把他气得全身发抖。合得他这个皇帝,只能做传宗接代工具似的。
自己平时处理政务批阅奏本的辛苦,难道他们都不看在眼里吗?
他之前随口说要官员生子数量作升迁考核之一,是想吓唬他们,好让他们不要多管他后宫私事。
谁知见识到他们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心想你们不是都反对吗,那他就要一定要做成,到时看他们嘴脸将会如何难看。
如此想着,他心中的怒火慢慢压了下来,嘴角还扬起一抹笑,静静看着大臣们说话。
当大臣们慷慨激昂地说完话,却发现皇上一言不发,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只瞧皇帝端坐龙椅上,冷冷瞧着他们,其威严甚重。
把他们给看出一身冷汗出来,说话声渐渐小了下来,直至寂静无言为止。
“诸位爱卿忠君爱国之心,今日可让朕见识到,必定记于心。今日先到此为止,退朝!”
说罢甩袖离开,一旁的汪总管连忙高呼着退朝,匆匆跟皇上一起离开。
只留下满殿的大臣们,呆愣在原地,一位大臣小声问同僚道:“皇上刚才的意思,我们话……他是在怪罪我们吗?”
“啊?”他身前大臣想到大臣们都劝皇上生子,到轮到他们时,又一起推脱,不由有些底气不足,“怎……么……会呢!”
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们对话声虽小,但在安静环境还听得见的,其他大臣们听了都低头不语,心何常不是这样想的。
皇帝面气平静回到自己的寝宫后,静坐了一会儿,如常批阅奏本,到晚上用完晚膳。
“今晚就召李朗侍寝。”
他平淡说出这一名话,令汪总管惊讶抬头看皇上,他没想到皇上要把宠幸男人摆在明面上,立即回过神应下,退出去吩咐宫女大张旗鼓准备。
当李朗神情恍惚被一群太监宫女簇拥着从太医馆离开后,一起值夜的年青太医们用嫉妒羡慕的眼神目送于他,弯腰恭送于他。
年老和中年太医低头不语等人走出,才作出不耻为伍的模样,摇头晃脑叹气,感叹世风败落。
李朗全身战粟着由太监们摆布,他就知与皇上在一起的事会被人发现,但没想如此众目睽睽。这样等于撕下他,身为男人尊严。
被太监们拨光衣服,上下其手为其搓澡,不同部位从内到外反复清洁,让他感到羞辱和惊惶。
夜里,寝宫里传出李朗求饶和惨叫声,汪总管听了脸上露出爽快的笑容,嘀咕道:“这才对!”
次日,皇帝面上着脸上餍足的笑容,看着周身如青紫,如同破碎人偶一般李朗耳边,低语道:“朕觉还这样爽快!你好生休养,下次定会温柔点的。”
说话便感觉到李朗因害怕身体颤抖。他感到心满意足,皇帝哈哈笑出声,心中被朝臣压制郁气发泄出来。
他吩咐汪总管道:“汪天德,你要好生派人伺候他,就封个朗贵人!”
“那朗贵人住哪里?后宫娘娘那里多有不便。”汪天德没想到皇帝爱重李朗的,还破天荒得给他分位,有些为难提示皇上,只是李朗毕竟是个男的住在后宫,十分不妥。
皇帝闻言不以为然,“那就净身就是。”
又看李朗周身的惨样,心有不忍道:“等他身体养好再弄!”说罢觉得问心无愧,轻松离开。
他轻轻飘飘一两句话,听得床上李朗目眦欲裂。手紧紧攥住床单。心里对权势的渴望加深了一层。
汪天德闻言后心中一松,轻轻瞥了一眼李朗,到头来还不跟他们一样。
皇上纳一个男人贵人,准备净身后入住后宫的消息。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传遍后宫前朝,令众人哗然。
要知道历朝历代,男女通吃皇帝数不胜数,但少有摆在明面上的,只是前朝为官时多有宠信罢了。
皇帝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故意与众朝臣对着干吗?
众人疑惑不解,你皇上私下与男人厮混在一起,弄不出了孩子,碍不他人的事,众人也懒得多管。
最怕的是皇帝这样不去后宫临幸妃嫔,生不出有自己家族血脉皇子,就损害众大臣家族的利益,不得不出面劝多生皇嗣。
但好在那个男人是要被净身的,那就不足为虑。前朝后宫才因此没闹腾起来,只是在张望。
过了几日上朝时,皇帝道:“诸位大臣都知道生子嗣是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