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刚才对还了庄母以颜色,这些日子以来心里深处一憋着气,终于顺了一些。
如果说昨天得到母后的绝情,是痛苦和绝望的,那么今天庄母的欺辱,对她来说已经毫无顾忌了。
什么公主,什么颜面,她都不在乎。
是以,见到丈夫挺大腹,笨拙地冲过来,伸手掌要打到她模样,只能拖着疲惫不堪身子想要避开,不想却感觉身后有人紧紧抱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
“公主别闹了,快向驸马和老夫人道歉吧!”清竹双臂紧抱着公主,不让她动弹,满脸着急叫道。
大公主来不及想什么,眼见驸马走到跟前,啪了两声声打她得正反两个耳光,她感到眼前一阵白光,耳朵嗡嗡响,脸角流出流血来。
她恨得咬牙切齿,用力晃动挣不开身后地束缚。
怒极之下,伸脚拼命朝着他胡乱踢去。
“你竟然如此恶毒,根本不配为公主,今天要替皇上教训你。”庄驸马看着公主脸红肿的样子,心里感到畅快不已。
他嘴上叫喊道,脸上是一副被逼无奈的神情。
说着,他又扬起左手用力挥舞欲再给公主几个耳光时,突然感到脚上一痛,低头看去时,又挨了一脚,整个人朝右边地上倒去。
他的肚子朝地面直直砸,如同西瓜摔倒一般,砰得一响,他捂着肚子发出一声惨叫,身下有鲜血漫出。
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庄母率先回过神,她改出一凄厉的叫声:“儿啊,你怎么样了?”冲到他身边,想要把他翻个面,不想一动他身下的血,流得越多。
吓得她不知如何是好,下人们也乱成一团,大公主冷笑看大驸马的惨样,清竹也吓的松了手。
大公主自然感知到了,转身给清竹一个大耳刮子,一言不发准备离开,清竹想要跟着身后,她低声道:“滚!”
她已经不用多想,清竹在不知什么时候背叛她了。
说着径直离开,清竹身子一僵,停住的脚步,不再跟上去,只能先缩在角落看情形。
一阵慌张后,他们终于想起去请大夫来,待大夫赶来,看着眼前惨像吓了一跳,忙让下人把庄驸马抬到床上,要为他接生。
让其他人准备接生的用的东西。
庄母见大夫房间去,她才吞出一口气,想到害她儿子的罪魁祸首,伸头瞧一圈都没见到人。
问了仆人,说是离开了,她气得一仰倒,这个贱人她丈夫伤得如此重,她却不留下看一眼,何况还是她害得,真是个狠毒的女人。
“来人,大公主殴打婆母,谋害丈夫,把她给捉到柴房关起,不许给吃食!”
她来回踱步,越想越不想甘心,想要把那贱人给直活打死,但她想想还是还不以做的如此直白。
罢了,先留着她一贱命,给皇家处理,那样才痛快。
几个婆子气势汹汹赶到公主的院子时,她们这此日子来看到老夫人如何一步步础磨公主,与平常人家调教儿媳没什么两样。
心里对她也没了对公主的尊敬,她们找了一圈没看人,发现首饰细软也跟着不见,意识到这点,她们连忙跑回去告诉庄母。
“马上派人出去找,一定要找到那个贱人!”庄母没想到那个贱人竟然逃了,生气的吼道。
“老夫人,这公然得带人寻找公主,恐怕不妥吧。”管家闻言眉头紧皱拱手道。
这不成去捉捕公主了,要是被皇家知道,那还得了,受罪还不他们这些下人。
“这也要我教你们,”庄母瞥他一眼,自得的说道,“那就对外称抓捕逃奴!”便挥手让他们出去。
“老夫人聪慧!”
管家听到她这么说,忙赔笑的恭维,有她这么说,到时应当不会怪罪到他头上,带着几名家丁离开。
他们分散开沿街寻找,找了一个时辰,却一无所获,不能再找下去,要到宵禁了时间,只能回到庄家。
当管家回来向庄母时,她还在守在房间外,里面传男人的惨叫声,“娘啊!我不要生了,好疼啊!”
庄母听了心痛不已,恨不能以身想替,只能指责老天爷不公,怎么能让她的儿子受这样的罪啊!
待他小心翼翼向她禀报没有找到公主时,被庄母怒火中烧指着鼻子,大骂一通,要他们明天继续去找。
管家忙应下,只得站到一旁守着,毕竟主子正在危险时,他哪敢去休息。结果这一等等到天光大亮,里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弱了。
庄母心急如焚,她是生产过的,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儿子就会没命了。想下命管家去请太医来救命。
“是,老夫人!”管家脸色苍白,擦下头上的冷汗,应下后立即告退。
之前见生产时,女人的惨叫,对此习为常,如今当他目睹大爷生产时的惨叫,想到大爷当时流得血,感到自己的肚子也痛的起来。
趁着时辰还早,先去大夫看诊一下,看自己有没有怀孕,前几天他曾与女人亲近过。就怕万一怀上,就会如此惨。
管家带着太医赶到庄家时,已经巳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