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员外问道:“我问你个事,我儿子和少奶奶的妹妹都怎么样了?”
余头说:“他们都没什么事,在洞里给少奶奶守灵呢。”
宋员外说:“洞里那么冷,活人总呆在那里怎么能行?”
余头说:“荣大人不在的时候,我们没有让他们在那里总呆着,经常让他们出来坐一会儿,你让给他们带进去的衣物都给他们了,你放心吧。”
义宝又对余头说:“我觉着你们这些青衣人神神秘秘的,你们在干什么呢?”
余头说:“其实呢也没干什么,就是听荣大人吩咐,他让干啥就干啥。”
赵多说:“他的那几个外甥,怎么放心把他舅舅一个人扔下不管了?”
余头想了一下说:“这个,这个,其实二王爷他们走时就是不放心荣大人,才留下我们几个照顾他。”
赵多说:“只是照顾吗,没帮着荣大人干点啥?”
余头说:“二王爷不是让我们帮着荣大人干啥,是怕荣大人再干点啥事,让我们拦着。”
赵多说:“怎么个意思?”
余头说:“二王爷说不能再和皇上作对了,当今皇上的大仁大义不是他们几个能比的了,但是怕他舅舅不服气再闹出点事,彻底惹怒了皇上就不好办了,于是留下我们,以便及时阻止他的一些不应该有的行为,同时也能照顾着荣大人,最后把他老人家送到二王爷那里。”
义宝说:“这荣大人要让宋少爷陪葬,你们阻止了吗?”
余头说:“这个没听他说过呀。”
宋员外说:“你们不知道?”
余头说:“不知道啊,他就是要请郑院长再为他女儿作最后的治疗,万一郑院长能起死回生呢,我们不能不让他了却一下一个父亲的最后心愿,其实我们旁观者都知道,这是不可能做到的,可是也不忍心说透,只能让他到了黄河也就死心了。”
义宝说:“看来荣大人是得了妄想症了,如今他的丧女之痛没有发泄出来,再继续下去会生大病的,所以现在荣大人是急需一味药引子,一味心药,就是去把他最信任最依赖最亲近的人找来,让他把苦水倒出来,把悲伤释放出来,他才能恢复正常思维,这个事必须快,这个人我也想好了,就是荣太后,所以需要有人马上回去禀明皇上,请荣太后前来。”
赵多说:“我回去。”
义宝说:“不用,你还是见见令妹吧,有人回去送信,那庄稼地里的人一定行。”
宋员外说:“我们这地方民风非常好,从来没有外人来庄稼地里偷东西的。”
义宝说:“今天情况特别。”
义宝对余头说:“你刚才说的话我信,所以你现在回去帮我们做两件事,一是劝荣大人先去吃点东西喝点水什么的,就是把刚才又新煮的药喝了,喝药不能空腹,劝他吃点东西,二是帮忙让少奶奶的妹妹赵少英到我们这里来一趟。”
余头说:“好好,我能做到,你说的对,荣大人确实需要吃药了。”
说完转身走了。
义宝说:“你们在这先聊着等少英,我去庄稼地里看看。”
说完快步的走进了青纱帐。
宋员外这时说:“原来这个荣大人,他就是在吓唬我呢,唉...”
然后又拉住赵多的手说:“哎呀,你是少英的哥哥,也就是我们家的客人哪,少英可是我们家的功臣,两个孩子全靠她照顾,和我们全家上上下下的关系也都处的很好,现在我的孙子孙女离开这家里谁都行就是离不开他们的少英小姨。”
赵多听他说着,一想到一会儿就要见到少英了,不觉有些紧张,也有些激动,脸涨的通红。
宋员外又说:“你做为少英的哥哥,就是我们家的贵客,可是今天这种情况,让你在这里和少英见面太过意不去了,怎么也得到客厅坐下,让我们好好招待您。”
赵多说:“不用客气,只要见到少英平安,在哪里见都没关系。”
再说义宝,快步进了庄稼地里。
正在四下张望,就听有人叫他:“义宝,我们在这。”
义宝循声望去,正是金玉良和方少龙。
义宝便快步走过去,边走边说:“你们在这太好了。”
方少龙说:“我们找到了这里,怕有暗算没敢冒然从正门进来,就找到了后院墙,从那里进来了。”
义宝说:“你们想的对。”
金玉良说:“真的出事了?”
这时又有两个人从左侧的地里走了过来。
方少龙说:“那两个人是御林军的兄弟,也是想打探情况,如果没事就不能惊扰百姓。”
义宝说:“对,对,你们想的周到,现在这里的情况是这样的...”
义宝把事情简要的和二人说了一遍。
最后义宝说:“现在需要有人回去奏明皇上,心病还需心药医,荣大人现在的情况最好能请荣太后来一趟,越快越好。”
一个御林军说:“这个差事我们去办,我们有快马,很快就能跑到皇宫。”
义宝说:“好,那就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