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后
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
赵多家里,赵少英一面往一只竹箱里装着东西一面说着:“清泉,你过来看看还缺什么?”
外面一个年轻人爽朗的答道:“好的干妈,我来了。”
随声走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目朗齿白的英俊少年。
少年走到少英跟前,看着几竹箱的东西,笑着说道:“哎呀,我的少英妈妈,这东西也太多了,赶上搬家了。”
少英说:“你一去得好几年呢,我还不够呢,这些东西不多。”
赵多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指着桌子上的一个大包裹说:“清泉,这个包裹里装的东西是你常用的衣物,还有细软银票,你要随身背着,不能离身,那几个大箱子的东西,住店时就不用来回搬了,交店家看管就行。”
清泉笑着说:“干爸,这东西也太多了。”
赵多说:“穷家富路,再说,你们是去建全国第一家的国医院的分院,各方面都是首创,到时忙起来就不一定会有时间去买东西了,多带点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赵多怀里的小女孩说:“爸爸,大哥哥要去哪里呀?我也要去。”
清泉伸手抱过小女孩高兴的说:“大哥哥要去干大事,你在家要好好的听我干爸和干妈的话,知道吗,家里呢还有小溪姐姐和你玩。”
外面院子里,三位老者正在聊天。
只听荣大人说:“年轻人的想法就是和咱们不一样,境界开阔,我当时住在这时,还觉得这个地方小呢,如今人家赵多和杨画师把两个院子合在一起,开办了学校,这有百分之九十的地方都做了学校,自己只留下不足百分之十住,这个学校可够大了。
我们真是老朽了,和这些年青人相比差远了,他们能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家的房子拿出来开书院,要是以我们的想法,办一个这么好的书院,可以向朝廷打报告,申请批一块地来建,可他们把自己家百分之九十的宅院都献出去开书院,自己就留这么一小块住,看这花园就这么点儿了。”
宋员外说:“少英和赵多一点不觉得自己留下住的地方小,看把这院子伺弄的多好。这些年轻人都思想进步,站得高看的远,不图眼前利益,胸怀国家和人民的大义,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社会才会进步。”
荣大人说:“幸好我外孙子外孙女也是这样进步的年轻人。”
宋员外说:“这个就叫近朱者赤,我孙子被赵多收为义子,才能结识这群正直的年轻人,这也是幸运。”
荣大人转身对陆大夫说:“陆老先生,这次我外孙跟着你去顺洲府建国医院的分院,并且还要在那里坐诊几年,这可是一件大事啊,尤其是我们宋清泉年纪还小,就得全靠你多关照了,诸事就拜托你多费心了。”
宋员外也说:“是啊,清泉还得您老多费心啊,您既是他的长辈也是他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陆大夫忙说:“二位客气了,我只是带着清泉临床实习,清泉的正牌师父是郑院长,名师出高徒,清泉这孩子可是不一般啊,对中医学非常有悟性,还非常用功,最主要是这孩子善良纯朴有爱心,和郑院长很像,我能有机会做清泉的实习师父,这可是我的幸运啊。”
荣大人说满脸笑意的夸奖道:“我们清泉确实是个好苗子。”
陆大夫又说:“我们这次去的人很多,方大人和于大人前两天先去了,和当地的官员做先期的安排,我们到那就可以开工了,安排好了他们就回来,我和清泉要在那里干三五年,我能给清泉的只是我的一点临床经验,这一点会毫无保留的传给,可话又说回来,和清泉在一起,我心里也踏实,清泉虽然年轻可非常智慧,性格也像他的名字一样,就像一股清泉流过你的身边,给人以爽朗的感觉。”
听陆大夫这么说,荣大人和宋员外的脸上都乐开了花。
正在这时屋里传来了小女孩的哭声,边哭边说:“我不想让哥哥走。”
赵多说:“别哭别哭,再哭我们就都不喜欢你了。”
荣大人一听忙跑进屋里说:“孩子想哭就得让她哭,孩子哭就是心里有委屈,哪能不让哭呢。”
少英笑着对宋清泉说:“我干爹又得给你们上关于哭的课了。”
宋清泉说:“对于哭,我外公是受益匪浅啊。”
这时荣大人走过来,从清泉怀里抱过孩子,又走回到院子里,对孩子说:“小外孙女乖,想哭就哭吧,想哭不哭会作病的,听外公的,想哭就哭。”
赵多和清泉也跟了出来。
赵多说:“这孩子我们也没惹她,她就是爱哭。”
荣大人说:“哭的好处你们是没有亲身经历过,就体会不到,我是深有体会呀。
想当年我是官场失利,极度悲伤,以及方方面面的烦心事,压的我天昏地暗,只想找几个垫背的让我发泄发泄,表面还想装的像个人样,心里却只想着破罐子破摔。
郑院长没有因为我的反常把我拿下,而是切中了我的病症奏请皇上,把我的皇姐找来,我当时突然看见我皇姐出现在我面前,一下子就崩溃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