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荣大人这边,荣大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义宝他们。
见赵多又把宋员外叫走,想了一下对身边的余头说道:“你刚才认错人了,那个郑院长,大家都知道他是灵智大师的老来得徒,今年才十八岁,年轻有为,你刚才认错的那个像十八岁吗?”
余头说:“大人,那天我反复的在人群里找着皇上皇后和医考状元,感觉也就这个人像,那个年轻人当时也没在场啊。”
荣大人说:“据说,那天皇上就是冲着这个郑院长和他的朋友去的,他怎么能没在场呢?”
余头不敢托大,仔细想了想,口气肯定的说:“我确定他当时没在场,因为我仔细的看过每一个人的脸,除了那个穿斗篷的蒙面人的脸,但他感觉也不像这个人,其余的人我都不会忘记。”
荣大人说:“据说那个蒙面人应该是八王爷。”
余头说:“这个小人不清楚,一点都没看清那个人的长相,但是也没见过刚才那个年轻人。”
荣大人说:“嗯,他当时没在场,那他在干什么呢?”
荣大人一边看着远处的义宝他们,一边沉思着。
荣大人和余头在一边嘀嘀咕咕,宋员外趁这时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义宝面前,没等义宝他们开口,就说道:“你们快逃走吧。”
义宝说:“怎么回事?”
宋员外说:“我就知道你们这么绝顶聪明,一定是感觉到了我们这有些怪异,所以把我叫过来了解情况的。”
义宝说:“宋员外真是明白人,事情就是这样。”
宋员外说:“我这个亲家公,是把丧女之痛都怪罪在了别人的身上,先是要让我的儿子和儿媳的一个姐妹去陪葬,后来又用我全家的性命相要挟,要我们配合他把你请来,给他的女儿起死回生,如果你不能让他的女儿起死回生,他就要让你去陪葬,并昭告世人当今皇上选的是国医院长是个假医生,让皇上失去民心。”
义宝说:“真是这样,那和荣大人在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有没有他的外甥们?”
宋员外说:“这个没有,他的外甥们临走时再三劝他一起走,他说放心不下女儿就留了下来,那些青衣人好像都会两下子,所以你们还是快逃吧,你这么年轻有为,可不能让他害了,再说在我这里让你遇害,我们也逃脱不了干系,还不得牵连九族呀,到时候死的更彻底,我也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义宝忙安慰忧心忡忡的宋员外:“当今圣上很英明,又善良,是不会牵连无辜的。”
宋员外回头看见余头往这边走过来,着急的说:“你们快走吧,我来拦住他。”
义宝说:“没事,等他来了,看看他想干什么再说,我现在还有一个事问您一下,你说您的儿媳还有一个姐妹,您儿媳的姐妹那不也是荣大人的女儿吗?”
宋员外说:“不是亲姐妹,原来是我儿媳的丫环,两人处的好,我儿媳人很善良,就把这个丫环当亲姐妹相处,结婚的时候陪嫁一起来了,这个丫环人也特别好,我儿媳身体一直不太好,我的孙子孙女都是少英一手带大的,两个孩子都叫少英小姨,就像亲姨一样,两个孩子同少英的关系比他们的亲娘还亲,为了我们的孙子孙女也不能让少英陪葬啊,这个亲家公荣大人真是疯了。”
赵多听到宋员外说出“少英”时,心中一动,听宋员外讲完就着急的问道:“这少英可是姓赵?”
宋员外说:“对,她是姓赵。”
赵多兴奋的一拍大腿说:“哎呀,她现在人在哪里?”
宋员外看赵多的表情有点不解的问道:“你们认识少英?”
赵多说:“对,我是他的哥哥。”
宋员外看看赵多有些不明白,“你真是少英的哥哥,我们怎么从来没听少英说过。”
赵多叹了口气说:“我们已经失散了十多年了,可能她以为我已经死了吧。”
宋员外说:“难怪,啊,少英的哥哥,您和郑院长认识?”
义宝说:“对,我和赵兄是朋友,也是亲人,方便的话我们一会儿想见见少英。”
宋员外忙说:“当然,当然。”
赵多着急的问道:“现在少英是否安全?”
宋员外说:“应该没事。”
赵多说;“什么叫应该没事?”
这时余头走到了跟前。
余头看着义宝说:“你真是郑院长?”
义宝点点头。
余头又说:“真是太年轻了,年轻有为啊。”
大家都没吱声。
余头又说:“宋员外,你告没告诉他们,少夫人已经过世了?”
宋员外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余头说:“啥意思?”
余头说:“我感觉荣大人自从女儿去世后,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义宝说:“怎么讲?”
余头看着宋员外说:“宋员外我知道您和荣大人是亲家,所以我的话您别介意,我就是说我的感觉,我感觉荣大人有些不正常了,他以前说话办事精明着呢,那是嘁哩咔嚓的,而这几天看他说话办事好像都有点蒙圈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