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多忍不住疑惑的看向荣大人,问道:“荣大人,这前面好像没有房屋了?”
荣大人停顿了一会儿,用有点悲伤的语气说:“我女儿现在怕热,现在放在一个凉快的地方。”
义宝没有说话,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荣大人的话:‘怕热放在凉快的地方了’,不由思忖荣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活人怎么能“放”,莫非荣小姐是真的已不在人世,看来是要更加小心了。
这时宋员外走到一座假山前面停了下来。
神情沮丧,语气低沉的说:“到了。”
大家四处看看,面前就是一座假山并没有住人的迹象。
陆大夫忍不住问:“到了,这是到哪了?”
宋员外没有回答陆大夫的问话,而是转脸无奈的冲着荣大人说:“亲家,你能不能再好好想想,你这么做不仅是要伤害无辜,也会害得我们家被灭九族啊。”
荣大人不屑的说:“宋员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能不能少说废话!”
荣大人冲不远处高喊了一声:“来人。”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应道:“来了。”
就见三个青衣人快步跑了过来。
其中一个青衣人向荣大人汇报说:“报告大人,我们刚才看见庄稼地里有人影。”
荣大人说:“有什么不对吗?”
那个青衣人说:“噢,只是见到有人影,其他倒也没什么不对。”
接着又说了句:“回禀大人,一切都安排好了。”
义宝和赵多都觉着这个说话的人面熟,互相看了一眼。
那个家丁也看见了义宝和赵多,脱口说到:“哎呀,医考状元,今天请来的郑院长真是你呀?”
义宝闻言一惊,抬头细看那个家丁,认出这人居然是那天在杨三波家遇到的反贼余头。
这时赵多也认出了余头。
只听余头又说道:“我那天就猜到了医考状元应该是你。”
说话时他的眼睛是盯着赵多说的,赵多没吱声。
一旁的荣大人指着义宝说:“你认错人了,这位才是郑院长,年轻有为吧。”
余头有点愣愣怔怔的看着义宝说道:“这位是郑院长?有点太年轻了。”
赵多心想问题严重了,看来荣大人这边有埋伏,得赶紧想个办法,既不能让义宝暴露了武功,又不能让义宝涉险。
于是说道:“诸位,我和郑院长要商量一点事情,请见谅。”
说完拉着义宝就向远处走。
义宝会意的跟着赵多向远处走了一段路,估计他们说的话不会被听去,便停了下来。
赵多说:“情况肯定不对了。”
义宝说:“是呀,我也有这感觉,难道他们还能贼心不死再闹事了,还有这个余头,他怎么也在这,其他几位王爷会不会也在这?”
赵多说:“当时皇上善心免了二王爷三王爷的死罪,二王爷唯一的恳求就是求皇上放过这个余头,说明这个余头一定是他们死心踏地的奴才,皇上开恩真就免除了这个余头的死罪,同意他跟随二王爷三王爷而去,如今他又参与做坏事,真是想作死。”
义宝说:“这个余头在金家老宅那天见过你,但没见过我,他和荣大人一说,他们就有可能联想到穿黑斗篷的武侠,看来得想办法打消他们的想法。”
赵多说:“怎么打消?”
义宝说:“我们先冷静的想一想,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赵多说:“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是好事。”
义宝说:“我们和他们都没有直接的矛盾,他们要搞事,一定是针对皇上。”
赵多说:“这是明摆着的,还有那个荣大人说他女儿死了的话应该是真的,要不然哪有自己的父亲拿自己的女儿的生死开玩笑的。”
义宝说:“对,他说的话里的确是在暗示他女儿已经不在了。”
赵多说:“还有那个宋员外,如果正常情况看到你来,应该是非常着急的让你去瞧病人,结果他好像根本没这码事似的,说的话也有些没头没脑。”
义宝说:“宋员外的话,我们听是没头没脑,但是他是说给荣大人听的,荣大人心里一定懂,还有那个陆大夫,已经来了两三天还没见到病人,我刚才分析了一下,他们家差人跑了一百多里路去请陆大夫,没理由不让他见病人,一定是陆大夫到的时候,病人就已经过世了,荣大人伤心过度,心里变态,把这事按住没让说。”
赵多说:“这么说他们去请你的时候,荣芙蓉已经不在了,那这里面一定有鬼,我们还是小心点吧,小心不为过,所以我们决不能听他们指挥,让我们干啥就干啥。”
义宝思索了一下说:“对,我们应该把宋员外叫过来问问,知己知彼才能想出对策,因为他们无非是想再给皇上出难题。”
赵多说:“对呀,如果你出了事,对皇上的心理伤害一定不小。”
义宝语气凝重的说:“是呀,上次的金宅事件那么严重,皇上最后还给了他那些弟弟一线生机,甚至连二王爷的无理要求,就是要求放了他的那几个手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