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没有妹妹,现被果儿一阵撒娇,全身酥软,很快进入了当哥的角色:“怎么会不要果儿呢?哥迷路了,这不是尽快想法回来了。”
在妹妹面前就不提头受伤的事了,惊吓哭了还得自己哄。
突然村前方田岅里,传来哭喊声和喝责声,似有人起了冲突,只是被一个小土丘遮住,看不见情形。
“是陈松家,借了沈家印字钱,过几天到期,当时借了一两,不知怎的要还八两,肯定叫了泼皮上门逼债了,正巧他们一家要下田劳作,估计碰上了。”那人在旁解释说道。
众人急忙赶了过去,只见九个强健无赖围在四个人周边,另一豪仆站在一边。
无赖不断喝骂,要用他们的女儿和三亩水田抵债。
而两夫妻却在哀声不断求饶:“时日还未到,等陈轩回来卖了猎物,我们自会去借钱还给你们的。”
那女儿只有十三四岁左右,吓的不停哭叫,而一差不多年龄的巨汉,只是比牛二矮了点,但横宽更甚,几成一个正方体。
护卫着她且不断安慰着,怒视着一众泼皮。
突然八个泼皮分成二边,分别拉住了横巨汉的左右手,反手按住,虽然勉力挣扎,但还是无法挣脱。
横巨汉因怒火脸部涨成红色:“敢动我模妹一根汗毛,等我大哥回来定饶不了你们。”
而剩下的一个似领头的泼皮,一脸邪笑,走上前蛋,作势就捏那横妹的脸蛋:“还你大哥,陈轩么,这么多天都没回,早被虎狼吃进肚子里去了,不要做梦了。”
伸出手往那惊吓的只顾在那哭的横妹白嫩脸上摸去,横巨汉高声想骂,浑身颤抖。
危难之时,忽的一个人飞起一脚,重重踹在那泼皮领头胸腔上。
这一脚含愤而发,甚是劲重,泼皮头向后倒飞出去,呯的掉在后面泥泞的水田里,一时站不起来,不知是死是活。
对这脚的效果,还是出乎陈轩意料。不再坐空调办公室,经历了几次战阵,一路行来,力气见涨。
这时听到吵闹声,村人纷纷出门赶了过来,正看到陈轩那含愤而发的飞起一脚。
“好,这一脚踢的太有力了。”不由一起喝起彩来,随即在场众人,都明显呆滞在那。
一会儿,先是站在边上的豪仆伸手召回八个泼皮。
接着村人回神,发出了阵震天的高兴呼喊声:“陈轩、轩哥、陈凌儿子回来了。”
不同辈份的村人,同不同名称,称呼着陈轩。
个个眼睛发着异样的光,围向陈轩。
似是快要饿死的狐狸,看到一条大火腿的那种眼里发出的光。
莫明惊的出了一层毛汗,怎的,难不成还要吃我,陈轩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但很快围住了陈轩,纷纷杂杂说着各种话,还时不时摸摸陈轩身体,听到了没有受伤等什么的话语。
横巨汉(区别牛二,故且称为这个)回神的迟了点,嗷的一声,发出一声大响,甚是嘹亮,震的耳朵生疼。
猛的挤开人群:“大哥,你怎么才回来了,几次梦到你已回来了。”
不由大哭起来,声音宏亮,气势惊人。
嘶!
这么个猛汉也兴哭。
陈轩呆滞在那里。
奇怪的是,村人并无奇怪,一点笑活横巨汉的意思俱无,好似未发生般,自顾高兴说着话。
先前遇到的那人安慰道:“哭啥!大哥回来了,自会为你主持公道,三弟现在应该高兴才是。”
横巨汉连声称是,抹了眼泪停了哭泣。
在风中凌乱的陈轩,醒悟过来:“围住那伙人,不许走一人。”
众人刚围位,陈轩一挥手:“给我打。”
惨叫痛呼长声,豪仆被陈轩一脚踹倒在地上,受了好几下乱拳和脚踢。
一边惨叫,一边大喊:“姑爷,饶命啊,我可是小姐的下人,饶命啊。”
“姑爷”
咋会事,我怎的又成姑爷了,难道那猎人已成婚了?可当时未提起,在家门口时也未见到,莫非有事出去了。
真有,那玩笑开大了,这般物事怎可继承呢?
汗啊!
再打下去恐要出人命,陈轩喝住。
地上九人几不成人样,手和脚断了有之,头肿成猪头者有之,肋骨断了之。
只有那豪仆,被陈轩踹倒在面前,许是留给陈轩收拾,余人动手甚少。
而陈轩自己却自持修养,不屑拳打脚踢,就便宜了豪仆,还算有几分人样。
挣扎着站了起来,豪仆挤出谄媚笑容:“饶命,姑爷,我也不过受老爷逼,回来了,小的也非常高兴。”
“欠你们多钱?”陈轩对豪仆的讨好弄并不理会,对姑爷的称呼很是压烦。
“姑爷既然上回来了,那还要什么钱,高兴都来不及呢!”豪仆一脸讨好。
“嗯?”陈轩冷冷盯着那豪仆双眼,没有丝毫人的神情,
似被蛮荒巨兽盯上般,冰凉直透心底,豪仆脸色发白,不由自主的回道:“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