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苏老爷顶着鼻青脸肿正要去县衙,还没出府就被官兵查抄,苏老爷匪夷所思朝进门官兵喊:“哎哎,你们干嘛呢!我是让你们去抓那逃犯不是抄家,而且抄的还是本知府的家,都想死是不是!”
“苏知县,你啊~早就同你说过,莫要太过!这不,得罪了上头。来人!拿下苏田,查抄苏府,其余相关人等关县大牢听候发落!”
苏老爷看清说话那人忙嬉皮笑脸迎上赔笑:“县丞大人怎一早亲自过来,哎呦实数是误会,昨日我家中...”他还准备狡辩,县丞仰头后退离他远了些,两官兵便同他带上了枷锁.....
一月由余山匪大部分被围剿在侯阳,零零散散剩些也再难成气候,由百姓发现举报,县衙承办。
那晚洛熙说了自己的不堪,可这几日赵金墨似从未听过一般,还是同从前一样满眼欢喜陪自己。
亭中夏风洛熙抚琴笑问:“既事已了结,你怎还不走?”
“一会我们去城郊,接了表妹就回京。”
“沈姑娘?”
“嗯。”
这几日赵金墨说了,那日自己看见的女子只是傀儡,配合装扮成沈姑娘便能得自由与新户籍,此刻她与同乡竹马买了田地得了自由。
洛熙放琴在架上不解问:“你说,两人刚成婚一月,沈姑娘同我们回京,宋公子有事要回庐安,我虽离开四月,但在路上俩人冷淡我也是瞧见的,你确定....两人不是打算分居?”
赵金墨放下手中茶盏,这是他未想到的。洛熙补充:“宋公子辞官,家中也不像缺银子花的,他去庐安忙什么事,会舍得与新婚一月的妻子分开,现下不是她们如胶似漆的时候吗?”
“嗯,我们现在就过去吧,看看究竟是怎了!”本想着下午天热晚些在过去,现下赵金墨一刻不能等想知道为何。
两人驾马车来到幻云阁,头个见到的是阿武,随后小厮与丫鬟分别去了两处寻人,赵金墨看的云里雾里。
阿武笑问:“洛姑娘,你在黔南怎也不同我们说一声,看见那通缉告示你都不知我多震惊。”
“不好打扰这才,此番还要多谢阿武眼尖!”
“哎呀~洛姑娘那里话,同洲羌国半年,你若是男子,我们都算出生入死好兄弟了!”说话间阿武就似兄弟一般拍了拍洛熙胳膊。
赵金墨看两人熟络高兴,不禁拉着洛熙衣袖离远了些阿武,哪知阿武聊的高兴越靠越近。
“对对对,同洲那葡萄是真甜!”
“还有石榴!”洛熙补充。
赵金墨:“......”
好一会门口进来一白衣高大身影,瞬时堂中安静跟着炎热空气都冷了好几度。潭眸看出大家拘束,温润笑着上前行揖:“晚辈宋宵元,见过赵家表哥。”
赵金墨哪里受得住这一揖,忙抬他手笑道:“我...我也没大多少,宵元...不必这样多礼。”他很是敬重宋宵元,他是续自己父亲后第二个令自己崇拜的人,现下成了自己晚辈属实不好意思叫他表弟,只得变扭不好意思的叫他名字。
宋宵元温润示意大家坐:“洛姑娘,许久未见可还安好?”
洛熙行礼回:“多谢公子搭救,留住然安居多有打扰。”
“无妨,那处本就常年无人,添些琴音也是好的。”
赵金墨接话:“然安居清净,多谢...宵元。”
几人客气有一搭没一搭聊天,沈宜宁在的远,寻去了山脚空旷处放纸鸢,不由的姗姗来迟。
赵京墨问:“不知表妹去了何处?”
本是问宋宵元,但却是阿武回的:“少夫人去山脚放纸鸢去了,过来应该还要一会。”
洛熙看对面白衣公子对此云淡风轻,不由问:“不知,宋公子怎不与夫人一同纸鸢游玩啊?”
正说着沈宜宁玩的满头大汗跑进来,大家齐齐看向门口,唯有宋宵元抬茶轻抿,放下茶杯并未看人来处。
“好热!”
沈宜宁进屋一下就看到边上好看的洛熙,高兴将纸鸢放桌上走过去:“洛姐姐!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在黔南!”
洛熙笑回:“好久不见!这事说来话长,听沈姑娘在此养伤,可好些了?”
幸月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温开水端到自家小姐面前,沈宜宁看着洛熙面前的冰梅汤不禁愁苦:“嗯,好很多了,就是不能喝你们的冰梅汤....”
“嗯?此话怎说?”
“嗐~同洛姐姐一样,这事说来话长!”
忽韵上了两人笑的开怀,沈宜宁看到后面一次次偷瞄宋宵元的表哥,歪头打招呼:“表哥,好久不见!山匪的事还顺利吗?”
赵金墨端坐,一手放桌上握着冰梅汤笑回:“表妹关心,很是顺利!”
阿武笑着接话:“将军恐回京就不顺利了,免不了皮肉之痛。”
“啊!”
几人说说笑笑,宋宵元一人孤寂坐在边上低眸喝茶,寒凉丝毫融不进火热。
从那日后两人除用膳以外再没其他接触,偏偏用膳还不言语,故两人似陌生人一般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