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辉,我知道你这心里,有极大的恨意,可这恨意比起你的命,你的前途,还是略轻了些。”
陈明辉闻听,双手握拳,怒色的道:“莫非除了此人,就没有可拉拢之人。”
陈明远,看了看这唯一的亲弟弟。
略显无奈的道:“明辉,你还是把这事情,想的过于简单,我与雷云峰相斗了多年,顾及的是什么?是这修真势力。”
“纵使有再多的人与我们合作,跟这修真势力不沾边,到头来还是要面临着被动。”
正当陈明远与陈明辉解释之时,一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女子十六七的年纪,生得倒是俊俏。
乌黑的秀眉,轻轻拱起,好似两席精致的弯月,如水般的眼眸,清澈而明亮,流露出浓浓的灵动之气。
上翘的鼻儿,透着一股骄傲的心气劲,温润的嘴唇湛红如玫,一笑间,将五官点缀的更为精致,其皮肤细腻娇嫩。
女子略笑之下,对陈明辉言道:“叔叔,爹爹说的没错,那严三若真是修真者,将会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还有他所找寻之人,恐怕对以后的事,有着一定的影响。”
陈明远闻听,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亦然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若日后想将这雷云峰铲除,也只能借此人之力。”
陈明辉虽内心很是气愤,想不明白,但是在亲侄女面前,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不作声,喝起了闷茶。
二人见此,深知陈明辉因这恨意,使得这心里,一时想不明白,未曾再继续相说什么,时间总是这最好的过度。
王亦然为二人斟满了茶,对陈明远轻语道:“爹,那画像之人,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多方势力盯上,你书信答应了这严三,确保此人的周全,恐怕此事会很棘手。”
陈明远点了点头,略微叹息的道:“爹也是没办法,此人将会牵扯着严三,最终的选择权,确实大意不得。”
“我已经派铭枫与洛邱去办此事,想必不久后,就会有这消息。”
“亦然,你从小就爱读些,兵法与谋略的书,当时为父就想,一个女孩子何必,要读些男孩子的书,可现在看来,却是为父过于偏执了。”
陈亦然,微微一笑道:“父亲,您以前曾说过,这天下难事,必做于易;天下大事,必做于细,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而毁于随。”
陈明远闻听一愣,随即欣慰而笑。
陈明辉则脸露笑意,内心感慨道:“自家这侄女,确实他娘的不得了,属实是陈家祖坟冒清烟,看这样子,这清烟还贼猛贼粗。”
旭洲,清和县,王家村,一处不起眼的院落内,此时呼噜声此起彼伏,好似声声闷雷,隆隆炸响。
顺着这呼噜声,只见一男子平躺在榻前,满脸淫笑,哈喇子更是淌了一嘴。
口中嘀咕道:“容爷有的是钱,要多少有多少,你要是跟了容爷,还愁这吃穿。”
不多时,那脸色愤怒道:“温青耀,你个阴魂不散的犊子,还敢来这。颜凤,别怕,有我容垣在,定让他做这绳中的狗。”
说着说着,呼噜声由小而大,隆隆而起。
在这榻下,还有一男子,手脚被五花大绑,只是这绳子绑的,属实是老牛拉破车,松松垮垮。
男子双眼微闭,口中嘀嘀咕咕,面容很是狰狞、发狠。
“容垣,你个孙子,爷爷非要弄死你,弄死你……”。
随即,声音越来越小,被其呼噜声取代。
两人梦话连连时,这王家村巷里,却拥出了一群人,直奔此地而来。
他们手拿木棒,脸气的犹如,个个茄子一般,紫成一片。
看这阵仗,绝非唬人,怕是真他娘的出了事,只见为首一人,年过花甲,面膛紫红,眼窝微微下陷。
眉毛宽厚略白,一双深褐色的眸子,深邃明亮,透着缕缕的深沉,仿佛见证了无数的风风雨雨。
高挺的鼻梁下,其嘴唇略薄,其上长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
“三叔公,此事确实是二人所为,我王二身为咱王家的人,断然不能拿自家祖宗,开这玩笑。”
王仲博闻听,一脸冷色点了点头。
这王二,名叫二愣,只见他全身皮肤黝黑,身材健硕,浓眉方脸,眼睛略小,鼻梁高挺嘴唇厚实,看起来十分憨厚老实。
此人虽是其貌不扬,却是娶了个,让全村男人都羡慕的漂亮媳妇,这属实让全村单身汉子,抓心挠肝,很是嫉妒。
“他娘的,这王二愣到底积了什么德,居然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属实是剪了龙袍做裤衩,白瞎这块料了。”
而此事,这王二愣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帮单身汉,宛若这饿狼、鬣狗。
特别是这容垣与温青耀,这俩瘪犊子是隔三差五,就爬这院墙,偷看自家媳妇。
看也就看吧!毕竟这爱美之心,人皆有;却未曾想,这羞恶之心,喂了狗。
两人是专他娘的,挑自家媳妇洗澡,和自己不在家时,爬这院墙。
更让自己气愤的是,天天整些,皮肉卖浪的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