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胜见那林婉清,脸颊微红,娇媚动人,内心不由起了,阵阵情感的涟漪。
林婉清此时用余光,打量着面前俊朗的男子,娇羞之下,其全身传来了,酥酥麻麻之感。
这世间最微妙的,莫过于全身魅力的吸引,正当二人沉浸在其中之时。
门外却传来了,一男子的声音:“三爷,我余阳,实在没办法,才来找您,这陈明远刚刚派人,给您送来了一封书信。”
“我怕耽误您的事,所以没经过您的吩咐就来了,望三爷您见谅。”
二人闻听,林婉清很是慌乱的,理了一下发丝,言道:“赵德胜,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内室了。”
赵德胜略显尴尬的,点了点头,林婉清进房之后,赵德胜周身魔气缭绕,幻化成严三的样子。
言道:“余阳,进来吧!”
余阳闻听,小心翼翼的推门而进,四下略瞅了瞅,生怕打扰了三爷,这正经的事,见林婉清不在,略微松了口气。
随即脸现微笑,恭敬之下,将那书信递给了赵德胜。
言道:“三爷,您放心,此事就我一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晓。”
“还有这顾紫川,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得您老生气,小的已经把他,狠狠的踢了一顿。”
赵德胜拿过了书信,见这余阳毕恭毕敬,一脸笑意,跟这狗等骨头一般。
不由皱眉道:“嗯,此事做的不错,好好的干,若是有事,立刻告知于我。”
余阳闻听,心里乐开了花,能让三爷认可和夸赞,比他娘的逛这窑子都舒坦,赵德胜顺势掏出了半袋银子,扔给了余阳。
余阳见此,立马接住了这钱袋。
脸现惭愧道:“三爷,这万万使不得,我余阳能跟在您身边,就已经很知足了,这前几天才领了薪俸,再拿这银子,属实心里很过意不去。”
赵德胜闻听,内心略想道:“他娘的,给钱还不要,你属实是贱得无可救药。”
眉头微皱言道:“妈的,让你拿着就拿着,莫不是嫌这银子少。”
余阳见三爷发火,可这骂的属实带劲,自己却不知道为何,竟崇拜三爷到了骨子里。
有此想法,这余阳不敢有丝毫的反逆想法,噗通,双膝跪倒在地言道:“三爷,是小的不识您老的好意,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赵德胜也懒的再说,言道:“起来吧!拿着这银子,忙去吧!有事我自会叫你。”
余阳拿着银子,瞅了瞅这黑脸严三,点头哈腰之下,关上了门,便离开了中堂。
赵德胜手拿书信,仔细相看之下,其信封为笺纸,其上写有“严三亲启”,四个娟秀小字。
看其字体,怕是出自女子之手,拆开信封,打开其内信纸。
其上写有:“阁下,至于你之事,我已通过各种渠道与手段,进行了查证,倒是有了一定的收获。”
“你是不是这严三,已经不再重要,毕竟以你的本事,不止于此,这点你我都心知肚明。”
“我陈明远,对于以前之事绝对既往不咎,毕竟我很欣赏,阁下所筹谋的种种之事,不过雷云峰与严正天,恐怕早已对你心生怀疑。”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阁下是否考虑考虑,与我进行合作,那雷云峰能给阁下的,我陈明远,定会加其双倍。”
“还有阁下,所找的画像之人,想必此人对阁下意义非凡,我倒是担心,有些人会借此,对这所找之人不利。”
“你我若是达成了合作,我陈明远,定助阁下尽快找到此人,并且确保此人绝对的安全,希望阁下能考虑周全。”
“为了不给阁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两日后,我会派人在凝香阁等你,希望阁下到时,能如约而至。”
落款处,则为陈明远其名,与官印方章,其书信字体笔走龙蛇,气势恢宏,倒是有那陈明远的风范。
看这章印确实是尚书之印,可见这陈明远,确实表示了这诚意,真不愧是这官场上的游龙,有些眼光与手段,至于这凝香阁,倒是有些意思。
赵德胜自嘲的笑了笑,看来自己行事,还是不够谨慎与果断,不然也不会有这蛛丝马迹,让这陈明远有所发现。
若真如陈明远所说,这雷云峰的猜疑,不比这陈明远少,如此,煞星的安危,确实需要自己考虑妥当。
“两日,那我便去这陈府,倒要看看你这陈明远,打的何等周密的算盘。”
话落,赵德胜喝着未曾喝完的茶,其双眼魔光闪烁,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似乎此刻的他,心中已有了,自己的想法与筹划。
此时雷府府宅,一处密室之中,雷云峰坐于桌前,其身前摆有,已下半局的围棋,黑白相间下,却不分伯仲。
其身旁站立着,一车夫打扮的中年男子,此时一脸平静的道:“主子,一路之上,确实没发现曹逆的身影。”
“那严三的神情,不似装假,一脸的失魂落魄,看其样子,怕是对他打击不小,其它之事,未曾发现这可疑之处。”
雷云峰点了点头,手中棋子相落间,言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