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墨见王二愣,抱着自己转转悠悠,急促的道:“二愣别转了,米缸、米缸。”
王二愣,恍然大悟的道:“对啊!这米缸没米,正好藏人。”
话落,打开了米缸,将语墨塞了进去,不放心之下,又将那米缸挪到了角落里,找来了一大堆的稻草遮盖起来。
焦急的道:“语墨,我出去先盯着,实在不行,我就喊人,弄死这帮兔崽子。”
缸内传来了,语墨的轻语声:“二愣,多加小心,实在不行,就赶紧去喊人。”
“王二愣嗯了一声,擦了擦脸上的汗,一番转悠下,属实把自己累的够屌呛。
右手捂着腚,一瘸一拐,蹑手蹑脚的靠近这院墙,静心而听,可越听这话,越是不对。
心里纳闷、身体发抖间,爬上了院墙,往那院落一看,正巧看到容垣,脱下了那头套。
温青耀,跟个死狗似的,伸舌躺地不知死活。
“你妈,这是拿我王二当猴耍啊!看这样子怕是黑吃黑,属实他娘的狠。好,很好,这君子报仇,二十年不晚,早晚我他娘的弄死你们。”
王二愣由于腚疼,爬在墙头,缓解之下又看了一会,见那容垣,清洗着一个罐子和数锭银子。
心想:“这他娘的,肯定是刨坟刨来的。”
小心翼翼的爬下了院墙,这再摔怕是屌都给摔折了,属实要了自己的狗命。
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吃力、强装之下,把何语墨抱了出来。
生怕何语墨知道,揪自己的耳朵,脸不红心不跳的,忙对何语墨说:“这悍匪见有人前来,被吓的是落荒而逃。”
经这来来回回的折腾,天都给整黑了,王二愣这个气啊!
本想找王仲博告状,却又见这天色已晚,黑灯瞎火的还告个屁啊!
为了此事的稳妥,明早的报复,钱二愣不放心下,又爬上了院墙,看了看,听了听,正巧看到容垣与温青耀,拿着牛头大镐,鬼鬼祟祟出了门。
咬牙之下,偷偷摸摸,悄悄的跟了上去,经此一路,三人来到了小山之上。
二人又看又听,见四处无动静,便开始了挥镐刨坟,王二愣见此,心里乐开了花。
“刨吧!刨的越多越他娘的好。”
未曾想,正看的嘿嘿直乐时,却他娘的见一黑影,双眼幽红发光,飘飘悠悠的,让人看了很是害怕,瘆得慌。
王二愣长这么大,何曾见过这阵仗,头皮发麻间,差点吓昏了过去,幸亏离的远,不然自己这腚又疼,小腿又抖又软的,还他娘的跑个屁。
内心连连,谢了谢王家祖宗,口中嘀咕道:“小的,实属无奈,若非这鬼,定要为您老讨其公道。”
话落,战战兢兢下,连滚带爬,生怕弄出点动静。
见所爬已远,时机已是成熟,瘸腿之下,双脚生风,一溜烟跑下了山。
回到了院内,急忙插上了门,进了屋脱了衣衫,钻进了被窝,内心略微松了一口气。
何语墨见王二愣这么晚回来,气喘吁吁的,跟他娘的刚犁完地一样。
不由眉头微皱道:“二愣,你这是去哪了?咋这么晚才回来?
王二愣心虚间,打了个哈哈道:“没去哪!地里头看俩蛐蛐刨土,好奇之下,不由一时忘了这时辰,快睡吧!”
何语墨心里纳闷,这蛐蛐刨土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刨坟。
有心想再问,却见王二愣憨声阵阵,无奈间,为王二愣盖好了被子,熄了这灯,便睡了下。
天刚亮之时,这王二愣匆匆忙忙将家里的活收拾妥当,自己这身板,打架斗殴不行,干活一个顶三。
扒拉了两口饭后,嘿嘿一笑间,从箱子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揣入了怀中,与何语墨说了几句,便急匆匆的出了院门。
何语墨见此,未曾言说什么,毕竟家里要干的活,都已干的妥妥当当。
王二愣出门后,再也他娘的装不下去了,刚才在干活时,何语墨就一直盯着自己,属实不敢漏了这风。
这一番猛烈的操作,使得自己背身之下,连连呲牙咧嘴,属实遭罪下,这逼装的有些大。
一瘸一拐来到了,容垣家房门外,轻轻这么一推:“他娘的,这门还真反锁,看来这人确实还在。”
附耳一听,其内传来了阵阵的憨声。
王二愣,咧嘴露齿一乐,比村东头张大山家的驴,还他娘的牲口。
急忙一瘸一拐,朝着王仲博家中而去,生怕去晚了,这俩犊子又跑了。
来到了王仲博家后,这王二愣更加瘸的厉害,看的王仲博直迷瞪。
心里不由泛起了嘀咕,王二愣见王仲博眉头微皱,盯着自己。
不由一脸悲愤的道:“三叔公,你可要给我主持公道啊!那容垣与温青耀,把我给打了,现在这家里头的重活累活,全靠语墨一个人撑着,他俩属实不是个人。”
王仲博见王二愣,憨厚老实,眼泪汪汪,不由正颜厉色道:“那容垣与温青耀,为了何事把你打成这样?”
王二愣怒色的道:“三叔公,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