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按女儿的尺码,裙子鞋子化妆品首饰,一样也别落。”
“我一会儿就办,不行,我记得女儿报了驾考,得给女儿买辆车。下午就去选,千万别耽误了。”
要不是她们提醒,我都忘了还要驾考的事。
“女儿,我们现在有事做,不和你多说了。你好好的,不用惦记我们。”
从小没有父母,也没有学会如何与父母相处,更不知道在他们说这些话时,我该如何回答,求救似的看向秦彻。
那家伙像没事儿人儿似的看向别处,让我自己处理难题。
想了几秒,我揉着鼻子嗯了一声,然后说的再见。
“感觉如何?”
我咬住唇角回想,也就...还行。
这天晚上回到家天已经都黑透了,有两个黑衣男人杵在门口。
“是不是找你的?”我用胳膊拐了一下秦彻,他在看到来人时,脸黑了。
那两个人是秦震的助理,不用猜都知道来意。
秦震本身就老了精力有限,接连遭受儿子不是自己的、爱人给戴绿帽子的双重进打击,想必收养的二儿子也不太省心,这才想起被他驱逐的秦彻。
“彻少爷,老爷想您了,邀请您明天回去共进晚餐。”
秦彻冷笑一声,脸上的讥讽看得两个人不敢直视,“什么时候我想他了再去,二位,这是私人的地方,请离远点。”
临睡前,李诚和秦彻打电话,说起秦氏一周之内股票跌停的事,两个人都乐得花枝乱颤的。
想必是距离秦氏的陨落为期不远了。
“不过彻,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总觉得有一只幕后推手,不然不会这么快。”
“管他什么手呢,结果是我们想要的不就行了?”
两个人一起嘿嘿的笑,我总觉得那笑声有那么点不怀好意。
次日一早我正在厨房煎蛋,准备给睡得哈喇子直流的大爷煮葱油煎蛋青菜面。
也不知道受的什么刺激,这几天动不动就点名要吃这个。挂条上放个煎蛋加几片菜叶子,也不知道咋就那么有吸引力。
正在煎蛋呢,有人按门铃,怕没有人开门似的,还用手拍打门打。
才六点半啊,这又按又拍的不纯扰民吗,还不得被邻居们烦死。
为了不社死,我拿着锅铲就去开门了。
居然又是秦越巍夫妇,只不过这次两位的态度好了很多,至少没有用那种高傲得扎人的眼神刺激我。
“梧小姐起的真早,这是在准备早饭吗?”
我翻个白眼儿,废话,拿着锅铲子不做饭干什么?
“秦先生秦太太更早,请进来吧,二,哦,秦彻还没起,要我叫一下吗?”
秦越巍总算有点慈父的假象了,“不用,他正养身体呢,让他睡,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困难,钱够不够。”
“这些问题等秦彻起床你们直接问他吧哈,我这还在煎蛋,焦了秦彻不吃的。随意坐,左边第一间是秦彻的房间。”
煎了三个鸡蛋,我又有点愁。
外边这两位六点多就到了,显然不到六点钟就出的门,这么早吃饭了没有,我要不要给这两位准备一份。
准备一份也不算什么麻烦事,就是觉得心烦。凭什么打了我的二二,把我骂成狗,他露点笑容我就得给他们做饭啊对不对。
正拿不定主意问不问一嘴呢,秦彻起了。
我呼出一口气,隔着厨房的落地玻璃穿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有他在就好办多了。
“二二,马上吃早饭,你洗漱好了吗?”
“好了,不是不让你起那么早,怎么就是不听话?”
“习惯了,对了二二,秦先生秦太太要不要也准备一份。正好蔬菜有多了,鸡蛋也还有两颗。”
“啊,可以。”
“不用,他们从小吃惯山珍海味,吃不惯咱们的粗茶淡饭,别让人笑话了。”
不过,我看那对夫妻抻着脖子满眼期待,显然是想吃的。
算了,别和这炸毛儿的大爷一样的了,怎么说都是他父母,不能做的太过。
奶奶说过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只有不是之儿女。
看着腰缠百亿的大富豪一人捧一个大碗嗦再简单不过的清水面条,倍觉匪夷所思。
一顿早饭,成功拉近秦彻和父母之间的距离。
那两位坐在秦彻对面,开始和他谈话。
我是个外人,不太方便听他们的家务事,便以刷题为由进了书房。
人走了以后秦彻告诉我,秦越泽被赶出秦家后不甘心,脑子一抽,带秦玉去做了个亲子鉴定,结果让他傻眼。
因为他和秦玉之间也不具备亲子关系,他爸的绿帽子完美的遗传到他的头上,绿帽子都快成秦家的传家宝了。
秦越泽和秦玉这下子也彻底翻脸,明明几天前还父慈子教的秦家祖孙三人如今互相之间谁看谁都跟看红眼儿蜂儿似的。
秦越泽好歹不计这些年也攒了不少家底,被驱逐时秦震没有要回去,怎么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