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霸总再次被某某老师请去办公室喝茶，这次不一样的是，楠南也得跟着去。
    这次期中考张婼黎垫底，老师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让楠南多帮忙督促婼黎学习。
    走之前老师也不忘强调：“别总想着谈恋爱，多向楠南学习，把精力放学习上。”
    两人齐齐出了办公室，张总恼道：“怎么谁都特么以为我谈恋爱啊？！”
    楠南不假思索道：“因为你长得好看。”
    张总：“一群有眼无珠的傻逼。”
    晚上，张婼黎又双叩响了楠南家门，单肩背着书包进来，说是跟她一起学习。
    客厅桌离沙发远，桌下铺了地毯，要在上头写就得盘坐，张总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舒服。
    电饭煲响了后，张婼黎立马道：“哦我还没吃晚饭，蹭一下。”
    楠南：“………那就过来跟我一起做。”
    “你负责做我负责吃，有什么不……”张总想了想还是起身进了厨房，“算了我来帮忙，不然待会你在菜里下毒。”
    张婼黎厚着脸皮蹭了一顿饭，可能终于懂点点悲悯，没顺带蹭热水。
    那气氛难得和谐，张总也难得不再一口一个傻一个娘，专心致志地听。
    饭点完后楼下的孩子总是很闹，张婼黎几次想下楼教训都被楠南拦住了，张总骂她怂包，骂完也没有真的下楼，重新坐回原位。
    “这里他妈又吵又闹压根学不进，下学期我住校算了。”
    楠南为张总对学习的重视有些难以置信，低头继续写字，视线中出现一只手在她本子上敲了敲。
    楠南抬头，张婼黎问她：“你来不来？”
    这一问比起随意更像是试探。
    要楠南答应了，张总肯定说诈你的你都信，要楠南拒绝了张总又会说爱来不来不来拉倒本来也不指望你来。
    所以楠南打算说真话：“你住的话我就住。”
    -
    蝉鸣唤来了盛夏，操场犹如大型蒸笼。
    张婼黎打完球大汗淋漓地瘫在公共椅上，整个人热到爆炸，楠南刚从便利店出来，手里两盒冒着水汽的巧克力牛奶，一盒给了张总。
    张婼黎毫不客气地接过：“跟屁虫，想讨好我啊？”
    楠南摇头：“交个朋友而已。”
    “呵，我就值这一盒破奶？”
    张总嘴上这么说却喝得美滋滋，甚至觉得这饮品味道不错。
    趁着下课前去了趟便利店，她站冷饮机前思索了半会还是拿了两盒，结完账回教室放楠南桌上。
    楠南不在，张总问她同桌：“这傻帽去哪了？”
    晓思：“你才傻帽，你全家都傻帽。”
    …
    楠南回教室路上被本班语文老师叫住，说帮送沓卷子到高三的语文组办公室。
    楠南没去过，只知道楼层高，在五楼转了半圈，被一阵舞蹈即兴音乐吸引。
    她朝舞蹈室探了会儿头，立马被里头的肖澜捕捉到视线：“有事吗？”
    楠南眨眨眼，想着高楼这里的应该都是高二高三的学生，便道：“学……姐，你知道高三语文组办公室在哪吗？”
    肖澜高二的，她也不大清楚。
    “应该不在这，在另一栋楼。”
    楠南道谢后刚要走，肖澜叫住她，说陪她一起去。
    楠南跟生人走就会很拘谨，特别是年纪比自己大的、看着不可冒犯很是高傲的，楠南连走路姿势都跟着收敛。
    跟着肖澜走到一栋楼下，肖澜忽地刹住脚，转回身：“走错了，不是这里。”
    楠南懵懵地跟上她，然后两人绕了半圈又回到了原来这栋楼，肖澜解释道：“我刚想起来，就是这里，五楼。”
    找到目的地时下体育课的铃也响了。
    楠南放完东西出来，经过学姐时再道了个谢，有那么一刹那看到学姐似笑非笑。
    没走出几步，肖澜在她身后道：“学妹你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