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易中海的双手都被绑着,他都想给自己甩上一百个大巴掌了!
同时心中无比地悲凉。
要是别人说杨向东就要担任副厂长,他肯定不相信。
但这个消息,是从人家谭总裁的嘴巴里说出来,那就一定是真的了!
怪不得刘海忠嫉妒的都哭了。
这个小子才20岁年纪,就做了副厂长。
那以后,还不飞上天了?
而他易中海,在轧钢厂没日没夜地干了十多年,除了评上了大师傅之外,啥也没捞着!
一想起,还是他花钱购买了工位,把杨向东送进轧钢厂的,他更是又羞又气。
如果不是被绑的结结实实的,都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尽管易中海已经到了人生的至暗时刻,但还是不肯放过最后一丝希望。
大声哀嚎道:“啊!谭总裁,刚刚这一切都是误会!”
“我真没想到,这深更半夜的,您会来我们大院啊!”
“谭总裁,您大人有大量,权当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全是放屁!”
“我易中海在娄氏轧钢厂工作已经有了十几年,辛勤工作,任劳任怨,还请您看在我有那么一点功劳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周围这些邻居们,这个时候才发现,谭雅丽谭总裁,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杨家门前!
这个大院里,除了阎埠贵一家,全都是娄氏轧钢厂的职工。
因此他们在这里见到谭总裁,心中的激动,简直是溢于言表!
谭雅丽听到易中海的道歉,冷哼一声。
毫不留情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易中海,刚才我还想着,你这老同志是轧钢厂的大师傅,对厂里有些贡献,就给你求个情,让军管所对你从轻发落一下!”
“现在才发现,你这老家伙根本就不配!”
“知道你为什么在厂里工作那么久,还碌碌无为吗?就你这看人的眼光,注定你肯定会是一个失败者!”
“杨科长这样的文武双全的少年俊杰,在你眼里,竟然啥都不是!”
“用鼠目寸光来解释,最为贴切!”
“你身为大院的一大爷,本来可以有大把的机会,交好杨科长这样的潜力股,从而跟着沾点光。”
“而你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他,打压他,到了今天,更是纠结这帮乌合之众要故意伤害他,以至于闹到今天这个不可收拾的局面!”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易中海,不管军管所要关你们多久,我代表我们娄氏轧钢厂郑重宣布,将跟你解除劳务合同,把你开除出我们轧钢厂!”
“这还没完!今天晚上,凡是参与围攻杨向东的,只要是我们娄氏轧钢厂职工,有一个算一个,全部予以开除处分!”
谭雅丽话音落地,大院里顿时响起一片悲鸣!
不少在易中海怂恿下,拎着棒子围攻杨家的工人,虽然自己被绑了,什么都不能做。
但他们的媳妇跟孩子全都慌了神,全都拖家带口的在谭雅丽面前跪了一大片。
大声哭喊着,恳求她收回处分决定。
可惜谭雅丽根本不看这些人的脸,转身便走!
“把他们全都带走!”
宋秋兰一声令下,这些小战士们纷纷上前,将这些禽兽全都拉起来,推搡着向院外走去。
甚至聋老太太都没能幸免。
她拿拐杖敲何雨柱那一下,被宋秋兰带来的士兵,给看到了。
不管这老家伙如何辩解,也被抓走了。
唯一的优待,是看她年纪大了,没有用麻绳捆她的手。
别人都好办,刘海忠跟贾东旭被何雨柱敲断了腿,走起路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但还好他们都瘫过一两次,家里全都有拐杖,现在派上用场了。
两人哭丧着脸,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在队伍的后面。
看着这人被军管所的士兵押走了,杨向东心中很是感慨。
算起来,他杨向东全是在这帮坏人的刺激下,这才一路迎难而上,越挫越勇,取得今天的非凡成就!
谭雅丽跟杨向东告辞之后,带着依依不舍的娄晓娥走了。
宋秋兰则是再次叮嘱一句,让杨向东不要忘记两天之后的宋家之行,便带着手下离开。
一下子被抓了那么多人,大院里冷清了很多。
别的家庭倒还好办,刘海忠夫妇全被抓走了,他家的三个孩子,可就没人管了。
在后院的家里鬼哭狼嚎地好一阵子,这才安生下来。
“三大爷,三大妈,今晚你们表现不错!”
“明天一早,就让三大妈来我家帮忙吧,具体让她干什么活,淮如会安排的,工资待遇,就按照每个月40万来计算!”
杨向东对这一脸期待的阎埠贵跟三大妈,说出了对他们的奖励。
尽管早有思想准备,但他们两口子,亲耳听到杨向东开出了40万的高薪,还是兴奋得不行!
阎埠贵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