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有点诧异,尴尬一笑:“长官,这件事要怪就怪贾家母子,截胡杨家的主意,都是他们想出来的。”
“我这个一大爷,最多是有点失职,没有调解好院内的矛盾。”
宋秋兰听他这样辩解,便冷笑着继续说道:“贾家第一次抢婚,你可以推说没多大责任,全都是贾家的错。”
“但是后来,秦淮茹的瘫痪疾病被杨向东治好了,你这个一大爷,为什么伙同贾家母子,第二次公然抢婚?”
“如果不是你们这些人遭到报应,突然瘫痪了,他们这对合法夫妻,又一次差点被你们给拆散!”
听了宋秋兰的这番指控,易中海面色大变。
这个宋长官,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宋秋兰掌握的信息,远超易中海的想象!
“再后来,易中海你嫉妒杨家诊所生意好,联络金三爷,派出手下装死,讹诈一笔巨款。”
“如果不是杨向东生性机敏,拆穿了他们的诡计,差点被你的算计给坑死!”
“你易中海屡次害人家杨向东,屡次失败,却丝毫不打算收手!”
“眼红人家诊所赚钱,更是出了个昏招,偷偷买了工位,把他送进了娄氏轧钢厂!”
“本来以为,杨向东会在轧钢厂受到排挤,一蹶不振。”
“却万万没想到,人家杨向东硬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之内挤掉冯敏,做了医务科的科长!”
“易中海,你几次三番陷害攻击烈属,罪大恶极、证据确凿!”
“即使没有今晚的事情,你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就足够你吃几年牢饭了!”
“而今天晚上,你就在我的眼皮底下组织一帮乌合之众,手持凶器围攻烈属杨向东,我要是不把从重从严把你们这些混账玩意办了,甚至对不起我身上的这身军装!”
听了宋秋兰这番话,易中海再次懵逼了。
他眼珠子瞪得溜圆,失声惊呼道:“你你……你怎么啥都知道,真是见鬼了!”
宋秋兰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怒骂一句:“易中海,你不许胡说八道!”
“我只是在杨向东家里做客,听他亲口给我讲述了这些往事,不要跟封建迷信扯上关系!”
这下易中海顿时明白过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原来这个军管处的高官,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了杨向东家里做客!
而自己竟然不知死活的挑了这个时间,组织人手武装斗争家杨向东,这不是找死吗?
一时间,浓浓的悔意,都快把易中海给整疯了。
但好奇心,战胜了恐惧。
易中海酸溜溜地问道:“宋长官,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认栽了!”
“但我心中十分疑惑,你这样的大人物,为什么来杨向东家做客!”
“他一个被免职的科长,凭什么有这么大的面子?”
宋秋兰还没说话,谭雅丽觉得易中海的这句话很刺耳,忍不住就插了一句:“易中海,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胡乱发表意见!”
“娄氏轧钢厂领导层,之所以让杨向东从科长职务上退下来,是有更重要的工作岗位在等着他!”
大晚上的,院里光线不好。
因此易中海并没有发现,讲话的是谭总裁。
有些急火攻心的他,说话就有些冲:“呵呵,更重要的工作岗位?”
“杨向东惹了李主任,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不会是去轧钢厂厕所,当一个光荣的清洁工吧?”
谭雅丽那张俏脸顿时便挂不住了,她没想到易中海这个轧钢厂大师傅,说话这么损!
她本来想在过几天,才在全厂宣布,杨向东就任副厂长的消息,但现在实在忍不了啦!
“易中海,实话告诉你,杨向东同志已经通过了军管所的审核,马上就要担任娄氏轧钢厂副厂长!”
谭雅丽清冷的声音,在大院里响起。
下面大群看热闹的群众,一片哗然!
这可是一个惊天大新闻。
不亚于一颗信息核弹,在这些人脑海里轰然爆炸开来!
要知道,娄氏轧钢厂可是四九城的明星企业,能在里面做个正式工就很牛了,能当上领导,那可是祖坟都冒青烟的节奏!
更何况,还是担任副厂长这样的大领导!
如果消息传出去,他们这个76号院出了一个副厂长,所有的大院居民在外面行走,都会觉得脸上倍有面子!
最为震撼的是刘海忠。
他是个官迷,为了坐上他们车间的小组长,没少跪舔车间主任。
现在他已经年过半百,还没混上小组长。
转过身子一看,杨向东这个小娃娃竟然成了副厂长,这该去哪里说理去?
刘海忠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流着泪跟易中海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老易,你听听,他杨向东只比我家光齐大8岁,就做了副厂长!”
“这都是啥世道啊!难道我们这些人,真的都老了……不行啦?”
易中海根本不信这个消息,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