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钟,吴刚打来电话问安吉在哪儿?说他来接。安吉随口说在街上。吴刚又问具体在哪里?安吉胡乱应付了一句,挂了电话,吴刚又打过来,安吉没接,还干脆按了静音键。十点半了,章书丈夫、安吉表哥回来了,安吉便带着孩子告辞。
回到家,安吉和儿子倒在床上玩耍,安吉则未理他,躺倒了床的另一边,儿子过来挤在了他们中间,吴刚本来图有点谋不轨的心思,可是怎么也赶不走儿子,只好让他去抱来自己的被子一床睡。
吴刚一直没有正面和安吉说话,安吉也不吱声,过了老半天才故意说:“人家同学会后都那么兴奋,你为什么这么冷静?”
吴刚依旧不言语,安吉故意说起今天给他打电话邀约的那个女人的绯闻轶事:虽然是当年凭着年轻美貌第三者插足那个大企业家的原配家庭,但是转正后并没有生育一儿半女,企业家不光管着两个孩子,送他们出国留学,还管着前妻。因为他父母亲对原来的儿媳妇很认同,让她一直跟他们住在老家的院子里生活,却不肯接受这个迷了儿子心智导致他离婚再娶的女人,并告诫儿子不让这心术不正的女人掺和他公司的事。而这男人也是个大孝子,听了父母的话,也经常去老家探望父母,加上他生意做的很大,经常在公司加班,时常睡在公司宿舍。久而久之,也许是当初偷情的新鲜感没了吧,那个本来就是金丝雀的女人就只剩下一个人独居了。
说完这些,安吉看吴刚一脸冷漠的样子,也还不打算收口,就故意带着感叹的语气说:“这下好了,你们老同学现在既然挂上线了,那你可就有的是发展前景,何况人家这次作为同学聚会的发起者,请的都是你们这样的精英。可惜了以前我们受穷时没有听说过你们是同学,不然我们也不会过得那样寒碜,我就就算低三下四去求他老公,求他帮忙,就算他拔一根毫毛,也够你辛苦一年的所得了。”
吴刚不接安吉的话茬,却讲起了参加同学会的那些人的当年和现状,说某女同学年轻时是体育健将,篮球打的满场飞,现在却坐在了轮椅上;某男同学,原来正是东道主老公手下的司机,现在自购了小客车在跑县乡公路拉客盈利;某女同学.......
安吉却不想听下去了,只说了一句:“他们那些人怕是一直有来往的吧?可是你现在怎么会突然入了他们的法眼?不会是想让你做她调剂独居生活的佐料吧?”
吴刚不做声了,安吉也心里憋着一股气转身睡了,可是半夜没睡着。
凌晨五点,吴刚定的闹钟响了,到了该起床赶车去的时候,但是他的下三路那玩意却活跃起来,顺丰顺手地将安吉纳入身下,安吉也有点意思,就不做声地接受了,全程两人没有一句对话。
安吉心想:不过就是一种需要,自己也需要,男人嘛,除了白天的社会身份和夜里的一具皮囊有点区别外,其实都差不多!相比之下,吴刚总比别的男人放心点。情在哪里?义又在哪里?不过别的男人不过不能堂而皇之拿出来示人而已。反正她和吴刚之间早就情断恩绝,他们之间彼此不知名姓,只有肉体的欢愉和享受,没有交易,也没有纠缠,这样也不错!
说真的,自从安吉和吴刚复婚后,情绪一直就不怎么好,想到当初她和吴刚的初婚还有点感情在里面,即便是他在婚前那件事上的窝囊和婚后八天的野蛮暴力,看在他们也曾有过的旖旎时光的份上,虽然遭遇了孩子夭亡的打击,吴刚兄弟逼着分家的欺凌和无家可归的悲惨,她还是坚信自己能跟他一路走下去的。可是后来吴刚继续和吴德、苟珍的纠缠,并在安吉被他们打伤后居然还包庇偏向他们,加之一而再三再而三触犯安吉底线,最终导致离婚。离婚后吴刚还是回来住在安吉家里,等于离婚不离家,他的理由是为了照顾孩子,但他的各种表现却在安吉看来不过是借口,更多是为了剩下自己住酒店的花销,将自己和儿子的家当成了驻脚的驿站而已!
直到后来,吴刚先是酒后撒野,打得安吉夺门而逃,半夜冒雨跑去安欣家寻求安慰,却被她借口家里有女儿同学拒之门外,最后在姑妈租住的小屋里藏身,第二天吴刚又在单位同事面前又是送糖又是递烟,还对别人的调侃眉开眼笑地说这是他和安吉决定复婚的日子,将安吉至于两难境地,他却转头对安吉眼神犀利、口气强硬的要求她出来,最后逼着她复婚领证,却毫无诚意,别说举办个婚礼了,连件衣服都没有给她买,连顿像样的饭都没有给她吃!
一想起这些,安吉心里像扎了一根刺难受!所以现在无论吴刚如何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冷热交替的表演,她也没有了丁点开心,就连夜里的那事也是应付了事,毫无激情,更多的时候冷漠拒绝!
种种情况,让安吉的心情难以言表,就连原来每天必记的日记也懒得动笔,慢慢地改成了周记,再到月记,甚至好几个月才凭着记忆补写一下!就这也难以保证记住一些事,也好吧,有些事不去记录也好,也省的回忆中再给自己添堵!
工作方面,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激情和热血,当然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