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只冷钱包,我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一瘸一拐地在战场上寻找那个pdf军官的尸体。
翻找了半天,始终没找到。
艹,难道那个军官真跑了?
这时一个士兵看我不停地翻尸体,脸上露出了鄙夷,用生硬的汉语问我:
“你,找什么?”
“冷钱包!一个这么小,长方形还带一点小屏幕的东西!”
看这个士兵能听懂汉语,我赶紧一边用手比划,一边跟他解释,也顾不得他看我是什么眼神。
可他听我说完,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没看到,还是没理解我说的是什么。
看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我指着旁边pdf士兵说道:
“他们的军官你看到没有?”
这句话他好像听懂了,朝我点点头。
接着他指着远处一个土坑里的无头尸体:
“你,说的是他吗?”
我仔细一看,尽管没头了,但从衣服上还能分辨得出来。
其他的士兵尸体还算完整,这个家伙怎么脑袋都没了?
我也顾不得想这些了,赶紧跑过去,在他衣服兜里翻找起来。
阿弥陀佛,在他的上衣兜里,还真翻到了那个冷钱包,并且完好无损。
其实外观破损也没事,只要加密和存储芯片完好就能修好。
找到冷钱包,我气得照着那具尸体踹了两脚。
结果呲的一声,一股鲜血从那个无头的脖颈里窜了出来。
我吓得一哆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接着连滚带爬上了土坑。
可刚上去,一抬头,差点没和一个血淋淋死人脑袋撞在一起。
艹---
我吓得头发倒立,又摔了一个大跟头。
这时,只见刚才帮我指认尸体的那个士兵冲着我哈哈大笑。
而那个死人脑袋正在他手里提着。
过去冷兵器时代,为了给自己邀功,一般都是拿着敌方士兵或者首领脑袋领赏。
可都现代社会了,怎么还搞这种血呼啦啦的东西,真是不可思议。
我瞪了他一眼,赶紧跑着去找木桶和鲁姐了。
到了身边,我发现木桶和鲁姐正吵着什么。
听了几句,原来是鲁姐想把李赛冉和其他兄弟们的尸体一起拉走,然后找个地方好好安葬。
可木桶以丧气为借口,死活也不同意。
也是,在他们眼里,这里的一条人命和一只鸡差不多,更别说是尸体了。
后来争论了半天,木桶将军才同意把李赛冉的尸体拉走,其他弟兄只能就地掩埋。
看着几个小时前还是一群胡蹦乱跳的人,现在竟然像死狗一样挖个坑就埋了,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所谓命贱如狗,可能就是眼前这种情况吧。
赶到水沟谷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因有木桶将军保护,我们这一路非常顺利。
到达水沟谷后,我和鲁姐顾不得做其他事,首先去火葬场的炼人炉。
天气炎热,李赛冉的尸体已经变味了,要首先处理掉才行。
按理说,我和鲁姐帮他买一个墓地安葬就好。
可鲁姐说,李赛冉跟她这么久,她不想就这样草草安葬在这里。
而是火化后寄存在寺庙。
等有机会回到缅北,把骨灰交到他亲人手里,风光光地下葬,也算李赛冉没白跟自己一场。
鲁姐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有些犯愁了。
缅北缅东不像国内,他们没有强制火葬之说,火葬场非常少。
只要愿意,自己可以挖个坑直接埋掉。
如果想保留骨灰,那很简单,就和我在孟能火化徐雪儿一样,弄堆柴,弄一些废旧轮胎,浇上汽油一烧了事。
但没想到的是,水沟谷竟然真有火葬场,而且规模还不小。
后来才知道,这个火葬场是新建的。
因这里自从有了电诈之后,需要带走的骨灰的中国人实在太多。
电诈不但能改变一个地方的民风、物价、三观,还能改变一个地区的殡葬习惯,这也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处理完李赛冉后事,我和鲁姐开始忙活起电诈园区的事。
如果说孟能是电诈之县,那水沟谷可以称之电诈之都或者电诈之城。
水沟谷是科伦边防军驻军所在地。
这里的亚太智慧新城项目由中国人佘智江(佘伦凯)和克伦邦苏奇督于2016年12月签约全力打造,占地约18万亩,总投资15亿美元。
他们号称依托“中泰缅经济走廊”,力图成为‘一带一路’建设中的示范性旗舰项目。
可其实他们真实的目地是建立一个容纳赌博、博彩、电诈、绑架等一系列灰产和黑产项目的罪恶之城。
后来,他们打的旗号实在太大,竟然让国内部级部门不得不在发布会上澄清。
当我2022年8月初到那里的时候,除了kk,还建立起了包括不限于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