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pdf军官重复,我以为他听懂了,刚想继续说。
可他又问了一句:
“usdt,usd?”
听到这,我才知道他理解错了,以为我说的是usd。
“no ,no ,u-s-d-t!”
我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喊了出来,试图让他能明白我在说什么,并且拿出了冷钱包给他看。
他拿过那个冷钱包,翻来覆研究了半天。
从他迷茫的眼神里看出,肯定没看懂是什么,于是举起来问我:“what?”
我赶紧解释:
“usdt equal usd ”
“equal?”
对方显然没听懂这个单词。
我灵机一动赶紧从旁边捡了一个石块,在地上写下了“usdt = usd ”
这么一写,他好像明白了,还是重复了一句:
“usdt equal usd,true?”
“yes ,yes--”
我拼命点头。
他拿着冷钱包又玩弄了一会儿,终于揣到了自己的腰包里。
看到他接受了,我终于放下心来。
本以为他会放我走,可他朝着旁边的士兵使了一个眼色,把我架到了一边。
接着,又冲过来两个士兵,把鲁姐抓过去,然后开始撕扯.......。
于是,昔日的大姐大遭遇了人生中最可怕的事....
我双眼冒火,拼命地挣扎,想起来和他们拼命。
可怎奈,我拼尽全力,依旧被他们死死按到地上,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鲁姐遭遇不幸。
而那个叫木桶的将军依旧没有踪影。
鲁姐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躺着在地上不停呻吟。
看我依旧玩命挣扎,他们松开了我。
跑到鲁姐面前,我抱住她失声痛哭:
“姐,对不起,弟弟没用,保护不了你!”
鲁姐停止呻吟,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脸:
“兄弟,姐没事,他们只要能饶了恁,随便让他们折磨去!”
“不,姐,我要保护你!我现在跟他们拼了!”
看到鲁姐那个样子,我心如刀绞,起身还想跟他们拼命。
鲁姐伸手来拉我,没拉住。
可没等冲到他们面前,一个士兵抡起枪把就照着我的腿上打来。
我噗通一声摔了个狗抢屎。
还没等反应过来,几个士兵拥过来,一人一只脚就把我踩在了脚下。
他们嬉笑着,说着我听不懂话,用枪把狠狠地捶我。
而鲁姐在旁边急得拼命呼喊,但也无济于事。
他们嬉笑着,把我打着浑身剧痛,不停在地上抱头打滚。
这还不算,打够了,竟然往我头上浇起无根水。
此刻,我恨死了自己。
恨自己没有能力跟他们拼命。
恨自己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都说书生百无一用。
在这野蛮的地狱里,拥有战斗力爆表的体魄,有的时候要比具有一个高智商大脑要实用得多。
如果有来生,打死我也不再想有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身板。
本以为他们凌辱够了,会饶过我们一命。
可他们把和鲁姐折磨够了,那个军官一声令下,让士兵朝着我们举起了枪。
此刻,我们觉得我和鲁姐成了他们手里的老鼠,戏耍够了,马上开刀。
听到士兵们齐刷刷地拉动枪栓,看了鲁姐最后一眼,我闭上眼睛。
缅北生,缅东灭,或许这就是我最后的宿命。
“哒哒----”
听到枪响,脑袋里第一个意识就是,今天算是彻底交代到了。
可响声过后,竟感不到疼痛。
艹,以前也中过弹,不是这个感觉呀!
难道这次子弹有点多?
扭动了一下身体,还是没感觉。
睁开眼睛一看。
艹,原来子弹没打到我身上,而是围着我那些士兵身上。
有几个士兵已经栽倒,口吐鲜血。
而其他士兵抱头鼠窜。
看来我们那个饭桶将军还真来了。
我赶紧往鲁姐身边滚,拉起她又滚进弹坑。
听着外面不停传来枪声和士兵喊叫声,我和鲁姐对视一笑,然后平躺在土坑里看着天空。
一阵杂乱无章的枪响过后,世界安静了下来。
我刚想爬起来想看看坑外战场情况,忽然外面传来憋足的汉语:
“鲁敏,鲁敏!”
“在,我在!”
听到喊声,鲁姐回应着。
可她被折磨了那么长时间,身体有些虚弱,声音非常小。
“鲁敏,鲁敏!”
坑外的人还在叫。
“饭桶将军,我们在这!”
看鲁姐实在没力气回答我替她喊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