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挨揍,你就美的找不着北了,你那是骨头痒!”赵姨娘撇着嘴说,
“她能有什么事?”贾环似乎不经意间,也学着撇了撇嘴。
女的多好,到年纪一嫁人,就剩下吃香的喝辣的。
不操心读书,做官……
但是这话贾环没必要跟赵姨娘说,
她也是女人,说了她也不懂,就为了贪那点子东西,让自己次次过来现眼。
不过这灰鼠皮的就是暖和。
贾环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身上披的衣服。
份例,份例才不会给这么好的东西。
旧衣破烂怎么了,穿出去也是一片艳羡。
路上讽刺的眼神,母子二人也装没看到,
扬起头,喜滋滋,一路现眼,
“赵姨娘这是又去三姑娘那儿,打秋风去了吧!”
“谁说不是呢?”
“看三爷身上的衣服,都是前几年宝二爷穿过的。”
“可能嫌小扔了吧!”
“要不说,三爷连宝二爷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
路上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实在是赵姨娘装听不见也不行了。
开始当面诋毁自己母子了,
“小娼妇们!我不说话是给你们脸了,是吧?”赵姨娘指着闲言碎语的丫鬟,骂了上去。
贾环站在一旁,一脸惊奇的看热闹。
阳光在他的脚底下踩着,就是一个笑话。
……
“侍书,我们走,我去找二姐姐聊聊天。”贾探春见赵姨娘跟贾环离开后。
她手里握着笔,在桌前停了半晌,想写些什么。
最终又放下笔。
风起云涌,让人不得不随波逐流。
于是她叫上侍书,去迎春处散散心。
……
“东西呢?”
“不是让你藏好吗?”
“怎么还不见了?”
贾迎春那儿,正热闹的紧。
司棋逮着一个小丫头正在训斥。
她的东西丢了好些,气急败坏。
“二姐姐,在吗?”探春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直接问司棋,语气带了几分锐利。
这个司棋本来就称王称霸,咋咋呼呼。
贾探春已经司空见惯。
司棋此时一脸愤恨还没有散下去,
天知道,自己的体己全没了,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顺走了自己的东西。
此时,见贾探春进来,还带着侍书。
只好放下手,指了指里面,
贾探春微微一笑,迈步往迎春屋里走去。
外面喧嚣热闹,屋里迎春神情专注,自己正在下棋,只听到落子声,不闻人语响。
绣橘一旁安静的做着针线,见贾探春进来,来不及放下手里的针线,赶紧站起来迎了出来。
贾探春有些佩服,迎春这份超然物外的态度,
万事不在心中。
她不由得提醒道,
“二姐姐,你这外面都吵翻天了。”
“你也不管管。”
听到探春的声音,贾迎春才抬起头来,
随即柔柔的笑了笑,
“是吗?我没注意。”
“绣橘,看看她们为何吵起来?”
绣橘嘴角一勾,似乎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小姐,还不是那事,司棋丢了东西了,”
“怨上别人了。”
“照我说,都是她自己的问题,自己的东西不自己上心,还当自己是副小姐了!”
“活该!”
一听这话,迎春不说话了,只告诉绣橘,“那就让她们离远点吵去。”
“没得惹人心烦。”
绣橘闻言,自是出去传话去了。
“三妹妹怎么有时间过来了?”贾迎春先给探春让了坐。
贾探春直接坐到她对面,脸对着棋局说道,
“二姐姐,看你说的,我们还能有什么大事吗?”
“每日里还不是今儿去你这,明儿去她那的。”
嗯!贾迎春闻听此言,微笑着表示赞同,
又盯着棋盘思索起来。
“我今儿去林家了,看到永逸少爷了!”贾探春捻起一颗棋子,随便一放。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贾迎春,果然这位二姐姐连耳朵都红了。
贾探春继续说道,似乎在开玩笑,“听说,他昨晚上当家,把琏二哥也比下去了。”
“二姐,你是不是定的他呢?”
“你一直没有告诉过妹妹!”
贾迎春脸色绯红,嘴里不知说什么好,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想到,二姐姐一直当我是外人呢!”
贾探春继续逗趣,迎春已然囧的,看不清棋局了。
她踌躇半响,一颗棋子握出了汗意,也不知下到何处,
反而探春云淡风轻的说道,“二姐姐,我是真当你是亲姐妹的。”
“有了什么消息,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