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看着衙门将莫府周围戒严。
“你这伤至少得先养上半个月,不能移动,否则得被马车惦出暗伤来。”
意舟轻声告诉他现状。
付青鱼脑中意识流转。
“莫氏?”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意舟。
意舟:“死干净了,对你用刑的,下令抓你的,莫府上下除了在汴京为官的那几位,都死在了自己府上。”
“在汴京传递消息的那几位…你放心,我也不会放过。”
莫氏既然有胆量动她的人,就应该想到后果才是。
一个扎着双髻的圆脸小姑娘端着药碗敲响了门。
“公子,您要的药熬好啦!”
意舟抬脚去开门,拿起药碗,将银两放在托盘上。
“多谢了。”
小姑娘笑的很是开心:“不用谢不用谢的,这是我拿了钱应当做的!”
意舟点了点头,往过走的时候,拿起汤匙舀了一些药液,闻了闻。
确认无误。
意舟看着躺的一动不动只有眼球能动的付青鱼有点犯难。
意舟坐在床边,汤匙和白色瓷碗触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汤匙抵在付青鱼嘴边,他艰难的将苦药汁子喝了进去。
“再过一两个时辰,浮白他们就能赶回来。”
意舟将药碗放在一旁。
付青鱼看着朦胧灯光下,意舟那张极具攻击力的脸庞。
浮白皱着眉看着宁州城下的守卫。
祝无双:“我们出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戒严。”
独孤在跟一旁的老乡不知在胡聊些什么,过了一会走了过来。
“莫府走水全府没有一人生还。”
“奇怪的是,这些人说莫府的火着的很大但是…只在府内燃烧。”
正常的火不及时救火的话,迟早危及一旁的邻居,可是这件事情极其古怪,现在有不少人传闻是莫府走水一事,不似人为。
要不是这把火是独孤在他们几人亲手放的,说不定真还就信了这个说法了。
独孤在还有浮白几人对视一眼。
追风抱着臂只是听从他们的指令,除了追踪一事,他不想再任何事物上动脑子。
浮白:“现在宁州城戒严,我们得想法子进城和主子会合。”
几人点了点头。
陆吾有些担心的望向城门,仿佛想透过门看到付青鱼一般。
也不知道斋长现在怎么样了。
几人纷纷看向独孤在。
独孤在:“交给我了!”
他转身就走,几人跟了上去。
最终在城墙外找到了一处狗洞。
独孤在善什么来着?
善地道啊。
意舟的客栈也被府衙查了。
付青鱼有些担忧的看向意舟。
意舟眼神示意他安心。
咯吱一声木门从天字一号房的里面打开。
意舟皱着眉头:“做什么?”
官吏:“你们是干什么的?!从什么地方来到哪儿去?很可疑啊。”自己最后还嘟囔了一句。
“就是他们?”官爷问向掌柜的。
一个中年男性连忙点头:“是是是,就是他们!他们那一帮子人昨日晚上的时候,烛火就燃了半夜,然后第二日这位小公子就抱着一个重伤的少年走了进来!!”
“官爷,昨日的事我不会记错的啊!还请官爷放过我做小生意的啊!!”这个掌柜的就差跪在地上了。
来了捕快纷纷拔刀对着意舟这边。
“公子,和我们走一趟吧。”
意舟冷笑一声:“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
随着看到的就是她手中极为精致的一枚玉牌。
“恒王世子……”
“下官见过世子殿下!!!”
那个掌柜的听到为首的人唤世子殿下之时,只觉得自己可以晕一晕了。
意舟:“带着你的人滚吧,依本世子昨日在这看到的,那就是完全从那家府里起火的,你们查也该查那府里的人,麻利些,因为这么一个案子还要耽误宁州城百姓正常生活不行??”
为首的捕头连忙应是。
十分小心的带着人离开了。
这家客栈也恢复原状了。
掌柜的生怕这位‘世子殿下’记仇,变得十分殷勤起来。
浮白几人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意舟没忍住问了一嘴,得知独孤在从狗洞挖的穿的地牢,也没忍住笑了出声。
此时此刻的汴京城内,莫府的那几个官员一夜暴毙,京兆府尹查了许久也没查出一个所以然来,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没有留下。
半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至少付青鱼此刻手指可以微微动了。
客栈前的马车,极大极为奢华。
为了减震,意舟对着这几个轱辘做了不少手脚。
半个月时间,这马车是她在马车行盯着赶出来的。
里面还打造了一个软榻,垫了四五床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