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嬴稷指着白与,这样的比赛自己一向很不屑,没想到这次安排了高手,却败在了一个少年手里。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听说,是太子身边一个来历不明的神秘军师。”魏冉低低说道。
嬴稷哼了一声:“一个军师?居然能上得了战场,下得了球场?”
“要不我试试他,”魏冉说道,正好此时比赛结束,赢荡那边欢呼起来,嬴稷这边有人已经沮丧的坐在地上。
从这场比赛的开始,到这场比赛的落幕,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同。
赛场上,从来没有尊卑之别,每个参赛者,都尽了最大的力量。
“以面具示之,必不是什么好人?”魏冉朝着白与的面具抓去。
这是什么鬼?皇帝跟前也杀,白与一惊。
就在魏冉觉得白与躲不过去的时候,白与身子一弓,突然向前一冲,赢稷看着白与灵巧的身手,正好超出了魏冉动手的距离,冷冷一笑,手指搭了一个精致的小弩。
别人看不到,白与却看得真真切切,白与手一抬,也露出了袖子里的小东西。
嬴稷不敢大意,手慢慢一缩,白与也袖子一收,直接朝皇帝那边又近了一步。
这个少年还真不简单,知道用皇帝来威胁他,看来,是杀不成了,虽然觉得他成了威胁,宁可先杀人灭口,再收拾残局,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值此非常时刻,父王面前,一点动静都能引起轩然大波,何必同归于尽。
只是暗卫太多白与也不敢造次,只能试图从赛场先离开。
刚转过身,就有人跳了出来。
“找了半天,你在这里,走,领彩头去。”是孟贲。
白与看着他,心中哀叹:“还是你领吧。”
“怎么能让我领,要不是你小子跑得太快,我们可领不了彩头。”孟贲笑嘻嘻上前一把拉住他。
“真给你们殿下长脸!”魏冉笑意薄凉的走了过来,突然看了白与一眼,心中一动,觉得眼前这个少年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是风度不凡似曾相识,此时一怀心事,也没有多想,只是暗笑这人还真胆大,和二皇子竟然对着干,不知道仰仗的是什么?
白与这边轻轻一牵孟贲袖子,将他不着痕迹一带一转,已经转了个方向,正好隔在他们之间,随即笑道:“一起去就一起去。”
“哦,”那边孟贲也注意到了魏冉:“魏大人?”
“孟将军,”魏冉唇角的笑意又冷了几分。
孟贲警惕和敌意的看了他一眼。
此时白与正好转身,笑问孟贲:“刚才乌获说要带样好东西给我看,不知道他在哪?正好我们一起去见他,多领一个彩头。”
孟贲正不自在,听闻十分高兴,哈哈大笑:“那乌获就在前面,走一起去。”
他扯开嗓子喊:“乌兄弟!任兄弟!我们在这里!”
那边踏踏的脚步响起,乌获的乌鸦嗓子老远就响了起来:“哎哎,等你们好久了,东西都快领完了,快过来快过来!”
“你,找的人挺多。”魏冉趁着孟贲和任鄙说话的机会,对白与说道。
“久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白与眨眨眼。
这个魏冉还不知道她,应该她从秋教主那里接到命令,还没告诉他。
两人目光一对,一个杀气隐隐一个笑意微微,杀气隐隐的决算着该怎么处理掉这个突然冒出来实力强劲的祸害,笑意微微的在盘算着如何在这俩个想置自己死地的自己人面前逃得生天。
对面,不知内情的乌获欢快的奔过来,不知怎的,樗里疾跟在了后面,乌货看着白与的眼神雀跃而讨好,白与迎着他露出微笑,越发令他欢欣鼓舞,完全不知白与那笑,是看见他带着樗里疾欢喜的笑。
“小孟,听乌获说这场比赛你们发挥得不错,某人气得七窍生烟了!”樗里疾哈哈拍了一下孟贲的肩膀,感觉终于有人替自己出了口恶气。
“右更大人,你我二人半斤八两,别一副好心的样子,假仁假义。”魏冉不廿示弱的说道。没想到一时的落势,竟成了樗里疾落井下石自己的借口。
“哈哈,二位大人同朝为官。。千万不要生分。。”孟贲终于松了口气,没想到蹴鞠的胜利,成了对付魏冉的借口。
“终于让这小子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如果不想被人笑话,就安分一些,脑子里不要打什么坏主意?”樗里疾怎么能忘了上次在街头被他奚落的情景。
“右更大人说的是,魏将军,你有事朝我来,没必要朝我手下人动手吧?”嬴荡早就注意到这边,走了过来。
“哪有这回事,殿下不要相信什么奸佞小人的挑拨?”魏冉似笑非笑。
在上面正饮着香茗的惠文后搁下茶,看着外面的热闹,不由笑道:“陛下,那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