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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说错什么了吗?”顾朵朵一头雾水,不就瞎掰了一个老神仙了吗,难道这个世界还真的那么玄幻出个老神仙不曾?虽然她穿越了,可是神仙哪里会管这万千世俗?
又不由得心虚,是自己太冲动了,冲动是魔鬼,会要人命的,早知道自己早一步编造个理由,算了,话已经说了,只能抵死不从,矢口否认自己是鸠占鹊巢,应该没问题。
更何况天下父母谁人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只有不是真正爱自己孩子的父母想要利用自己孩子的父母,会怀疑子女是妖孽或者是鸠占鹊巢。
古今中外神童多了去了,也没见神童父母见天儿的嚷嚷自己孩子被鸠占鹊巢,知道又如何?家人终究是家人,换位思考,若是顾朵朵不曾穿越,在现代她也有父母,也有兄妹,她的父母或者兄妹突然变得极其聪慧,难道自己就要怀疑自己的亲人吗?亲人都要怀疑,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自己相信的?难道外人比亲人更加值得相信吗?
王氏严肃的看着顾朵朵,一语不发,直到顾安国唤来钟贵将欧阳耀送走,顾朵朵诽谤,这欧阳老三天两头往自己跑,跑着跑着就跑出事来了,真是晦气。
欧阳耀躺枪。
顾安国踱步进来,神色很沉重,顾朵朵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安国,眉宇间似压着一座大山般舒展不开,阴沉着一张脸,眼眸也很犀利,不会真发现自己鸠占鹊巢了吧?虽然不怕,但这事若是不发生会更好,若是发生,她也只能叹一声命苦,终究得不到父爱母爱。
顾朵朵无比担心,父母是自己渴望的,但他们不是自己真正的父母,不是真正的便容易患得患失。
“老爷,欧阳耀怎么说?”王氏道,语气中掺杂着浓浓的担忧。
“他我倒是不担心,只不过朵儿。”看向顾朵朵道:“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来了,顾朵朵打起十二分精神,努力保持神色不变,声音也放到最平缓,还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带着哭腔道:“都是真的,晚上有个老神仙给我做。”满天神佛原谅我吧,这也是善意的谎言。
然而,在顾朵朵无比担忧极其忐忑之下,顾安国松了一口气,“幸好你是女子,不然全家危矣。”
怎么回事?顾朵朵更加不解了,怎么又扯到全家了,而且还有危险,看顾安国的神奇事态还挺严重,“爹,朵儿做错了什么?”她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家人因为她支离破碎。
看一眼顾朵朵委委屈的样子,顾安国叹气,“八十年前,前朝出现了一个神童,聪慧过人,可以说智慧无人能及,三岁救父于刀下,五岁还清家中债务,七岁作诗名满天下,八岁随父投军,九岁以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十二岁因前朝微宗皇帝猜忌,他愤而举义,十三岁预言凉北一代将出现五百年不遇的特大旱灾,同年预言淮海以东八百里将出现地动,预言果然来临,十六岁打下前朝半壁江山,十七岁拥立乃父登基为皇,十九岁打进帝都,围攻帝都半年,前朝覆灭,二十岁书法名满天下无人能及,二十三岁登基,称始帝,为万古一帝,在位五十四年,三年前驾崩,他就是先帝。”
我靠!这怎么那么像穿越神人!这尼玛肯定是了,而且还是知道历史的那种,不然怎么会预言到有地震和旱灾!莫非皇帝乃这个时代未来穿来的,只有这样解释了,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的地球,全世界都找不出一个能准确预言地震的科学家,可是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和老神仙又有什么关系?纵观这个时代,也不可能出现女皇神马的,男女地位虽然较为宽容,但不可能有女人当官啊,自己还只是一乡下丫头呢,扯了吧。
说了那么久还没说到重点,王氏急了,这位夫人是个看重结果的,过程都是浮云,“老爷,说这些作甚?又不是你的功绩。”狠狠的刮了一眼顾安国,又看顾朵朵,“你可别羡慕先帝,名满天下那是人家有大才,顶得住那些个才狼虎豹,咱家根基浅,可没精力陪你疯。”
顾朵朵要抗议,她什么也没做好吗!
王氏继续道:“你爹只说先帝如何如何了得,怎么不说他也是个小气的,三十年前那方恒是怎么死的?”
方恒又是谁?顾朵朵彻底傻了,对这个世界的人物真心不懂,看来得看看这个世界的名人名著了,此时乖乖闭嘴听故事。
顾安国也不生气,被王氏一阵抢白后,依旧面若春风和煦温暖,“方恒哪里能和先帝比,就他那功利的器量连先帝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朵儿切莫学方恒那样喜于表现,凡是要掂量掂量,切莫要因为小聪明而惹祸。”
爹呀!说重点成吗?你女儿还是一张白纸,神马也不知道好吗?说话不要这么模棱两可好吗?实在忍不住了,顾朵朵问:“爹,方恒怎么了?”
“量小,喜表现,缺沉着,眼高手低看不起人。”顾安国考虑到顾朵朵的年龄,将本该文言文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