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每况愈下,不仅仅在于品性当中,还在身形里,他还在“钻研”于自己的狭小世界里,不肯出门,可能是他那败落的习性使得不敢去露面罢。我不敢做怎样的猜疑来,那是没有任何必要的事情了。蜷缩着躯体,聚神在那宽小的屏幕当中,他是怎样炼就如此的“专注力”,让人很是不解,却也没有去探寻这个问题的必要性与意义所在。
很多事情不应该成为内心的负荷,而应该是个顺从自然的过程罢。选择是在一道门卡般,里面遇到的内容是神秘的。而今日在一次出门当中,有了对曾经住过的移动房的相遇。
这处的移动房勾起了我那段经历。回忆竟是如此不经心念,这是我在去办理一张银行卡的路途当中不觉间看到的。依旧是那样的上梯,蓝色的皮壳,那里是工人们一天辛劳后得来的一丝欣喜之时段。并不是我多么了解工人,只是那两次的工地生涯让我有所的感发罢。
里面的设施简单,就简陋的几张上下铺的床,一个透窗的地方便就完了。但这样的环境却是工人们梦寐以求的地方了,是一个能够遮风避雨的容所。他们便是如此知足,出门在外,能省则省,为家庭补贴家用,养家糊口的重压撑在他们的肩膀上。
心里有了更多的情绪纷飞,却让我一阵心酸的是,我的父母什么粗活都做过。去把洋葱过,去摘草药过,去砍竹子过,去……那样的活是让他们脊背更加弯了,而我却是做不了什么,那样的一种无力感是透彻的,让我至今刻骨铭心。按照一些参考剧情,他一定会振奋起来,有所作为,但现实当中,他只是个构画蓝图,却没有实际行动的懦夫罢。如此的反差却发让人感到厌恶,却是他的人生轨迹。
每天都是那种不适的思绪在作祟,但总奋然不起人的身形来。愈加的惰性,还称道是种随性表现,如此滑稽之面目,让人一阵作呕。那个物象,是曾经自己在里面经历过的移动房,却是展现自己卑微的地方,没有能力去反抗他人的意志,只能成为生存当中的屈服者。
这并不牵扯什么公平性的社会问题上,只是人在生存中必然去抉择的过程罢,付出与受益是等价的,而为了节约费用,便只能委曲求全。做工过后,十来人罢便赶忙回到住宿点,饭点没到,那狭小的窗户无法将身上散发的熏臭味吹去,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刺鼻味道,但人们却乎习惯了,不以为然。但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说道,为何这般待遇?便只会是遭受一阵质疑,成本是盈利的最好把控尺度。
可能我谈及的话题过于偏离了主题,便戛然而止。一种对过往经历被牵连起,如股缕丝渐而浮现人的面前来。而很多人还在这个经历当中,因此得出的结论便是,没有学识才干,为生存便仅靠身体来扛,甚至是用健康去拼斗,这话并没有过多浮饰夸张成分。
很多时候人不愿回味曾经的不快经历,但很多事情是在不禁间便人所念起,或悲伤,或装作一副豁达之色,这都是人的选择而已。路仍需要继续前行,前方的路途是跌宕起伏的,我们该是以怎样的心境去迎接,或许是收获一种怎样的得失的过程。这是我的个人理解,因人而异,才能最好的做成自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