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早就草草解决了晚饭,许青莱推着聂双进房间洗漱,自己也很快洗好坐在沙发上逗猫,面前茶几上放着大包小袋的药。
山竹被好好教训了一顿也没记仇,老老实实窝在许青莱腿边,许青莱心念一闪,扮演捕猎者的状态逗它玩,惹得山竹左蹦右跳地躲避,一人一猫玩得不亦乐乎。
睡前先消耗掉小猫一些精力,夜间才不会过于活跃,四处蹦迪。
之前刚把山竹接回华琅庭,小家伙可能一下子适应不了躺平的慢节奏,白日看着乖巧,半夜就开始四处巡逻蹦迪,好几次许青莱关门睡觉都被房间外的大动静吵醒。
急急忙忙跑出来一看,山竹在一片乌漆嘛黑中眼睛瞪得像铜铃,正无辜地向她展示它找到的“新玩具”,是个放在储物室闲置很久的稻草帽…
平时多陪它玩呗,还能打它怎的,许青莱当下做出决定,以后每天晚上睡觉前不把它累成一摊猫饼不罢休。
山竹原本也是只小野猫,显然对这种刺激的感觉乐在其中,每次不玩够半小时根本停不下来。
它身形敏捷,总是在许青莱堪堪抓住的边缘快速闪避,当然偶尔也会她得手,被抓住的下场就是被摁在许青莱怀里被狠狠“疼爱”一番。
许青莱沉浸式地吸了一会香喷喷的小猫咪,再松开手,早就伺机逃跑的山竹迅速蹦到茶几上,眼看着就要撞到聂双那一大袋药。
“唉!快回来小坏蛋!”许青莱身子向前一探,没捞住滑不溜秋的臭小猫,险险扶稳了快被撞翻掉地的药袋。
“待会再治你!”许青莱把药拿到怀中,正巧看到聂双走出房间门,向他招招手,“过来小双。”
聂双正穿着那套不合身的睡衣,动作别扭地朝她走来,许青莱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她觉得聂双又开始陷入莫名的低气压了。
他没说话,站在她面前,尽管面上已经极力掩饰,微红眼睛里的幽怨还是浓得快要溢出。
“噗嗤~”许青莱忍不住笑一声,拉着他的手转一圈,感叹道:“两年前买的备用睡衣,现在穿着这么短了啊…”
“你现在有多高了?”
“…没量过,大概比以前高一些吧…”聂双脑袋一团浆糊,胡乱地顺着她的话说。
阿莱刚说…两年前买的…备用睡衣…?
听他这么一说许青莱来了劲,起身站在沙发上,作势要对比一下,聂双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一慌,连忙抬手虚扶住她的腰,防止沙发太软她不小心栽下来。
“唔”她抬手比比自己和聂双的高度,语气有些惊奇,“好像是长高了不少,难怪你之前的睡衣短一截。”
“这、这是我的衣服吗?”
许青莱站在沙发上比他高一截,聂双只得抬头看着她,犹疑不定道。
“是啊,之前给你买了三四套备换的,谁知道你来来去去就穿哪两身,只好压箱底了。”她突然想到聂双刚才说不上好看的脸色,心下敞亮,扯住他的衣领问他:“不然你以为是谁的?嗯?”
原来都是自己胡思乱想…
聂双松了一大口气,想着刚才自己在房间里如堕地狱,被她三言两语拉到人间,苦笑一声: “我、我以为…”
“哼”许青莱揉捏一把他的脸蛋,转而无奈道,“你这个脑袋瓜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想你…...”
误会解开,聂双明显快活起来,揪住她一只手,捧到嘴边一下又一下地啄着,说出的话像裹了颗糖在嘴中含糊又甜腻。
许青莱被他亲得眼神有些飘忽,视线不知不觉落在他领口的锁骨上,下面是撑起布料的饱满胸肌。
她眼中浮出一点坏意,抽出手往他锁骨下轻按:“原来男生摸起来的手感是这样的。”
“那、那阿莱喜欢吗?”聂双被她按得浑身轻颤,但他不想躲,只是声音哑得像在粗粝的纱布滚过一般。
许青莱手下作乱,脸上神情却有些严肃,似乎真的在认真评估男性和女性肌肉的不同之处,没注意到聂双的异样。
“嗯哼!”不知道她突然按到了哪里,聂双脚下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只好抱住许青莱的腰勉强稳住。
许青莱任他抱着,手也老实下来,穿过他肩下揽住,坏笑道:“这样就受不住了呀。”
聂双自觉没脸见人,低头靠在她肩窝不吭声,暗自平复心绪。
安静没一会,许青莱的手又开始有自己的想法,这段时间聂双健身房不断,肩背比以前宽阔了很多,她抱着手感有挺明显的差距。
衣料下肌肉紧绷,摸上去可以感受到清晰的纹理,她按着有趣,手下有些没轻没重。
“唔…”聂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受,许青莱一惊,想起他背上还有伤,忙拉着他往沙发坐下。
“怪我怪我,明明要给你上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