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哥癫狂的笑了十多分钟,直到嗓子咯血,声嘶力竭,在一种破风箱声中才停了下来。
他的眼泪已经湿透了胸襟。
铁锤听了他交代的事,胸大肌起伏不定,显然在使劲儿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过了好一阵她才对王伟道:“把他放下来去隔壁慢慢审,细细审,咱们能做的,就是替受害者把证据都收全,然后一切让法律来说话,如果法律不能伸张正义,我们再化身恶魔吧。”
王伟眼神冷的可怕,这会他已经收起了自己的病娇,只有愤怒和无奈。
前辈一代,自己这一代,整整付出了两代人的鲜血和生命才让国家站起来,现在日子才刚有点起色,生活也越来越有盼头,全国已经踏上了富起来的康庄大道。
可就是有些挨千刀的要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好日子,他们不管别人,只顾自己,像一只吃不饱的硕鼠,不知不觉间就把这个国家啃得尽是漏洞。
作为一个为国家,为民族流过血上过战场退伍老兵,王伟他们最见不得的就是后方有人破坏他们万千战友用命换来的美好,这跟抱着他孩子跳井的仇恨没多大区别。
王伟上前把鸡哥解下来。
“走吧,咱们好好说说你们干的丰功伟业,你应该知道,落在我们手里可不比公安,我们有太多方法能让你开口,希望你聪明点。”
鸡哥:“我都把卖家人的事说了,还有啥好隐瞒的,放心吧,我一定全部交代,你们那些劲儿就不在我身上使了。”
王伟给他又塞了根烟。
“聪明人就是不一样,咱们隔壁走着吧。”
……
这边在审讯。
市里夜巴黎歌舞厅一个不对外开放的包厢里。
佘程程正不着片缕的半躺在一张按摩椅上,身边同样打扮的一白皮一黑皮两个肌肉男在给她服务,一人捏一条腿。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刚玩完什么有意思的游戏。
佘程程指尖夹着一根加了料的香烟抽得很惬意。
微眯的双眼,潮红未退的脸蛋,起伏的胸膛,说明她刚刚玩的很high。
“boss,这都好几个小时了,鸡还没传讯息,会不会出意外了?我想,咱们是不是再安排点人手过去看看?”白皮边给她捏腿边问道。
佘程程舒服的哼哼个不停。
呻吟了好几声才道。
“不用,小姬办事还是很靠谱的,这次去的人也都是老手,一个孩子,两个女人还搞不定嘛!”
白皮:“but boss,王强和陈三已经一天没露面了,你不担心事情有变故吗。”
半躺着的佘程程听到这话,蹭一下坐直了身体。
事业单位一抖一抖的,下垂得有些厉害。
她在黑皮胳膊上拍了一巴掌:“法克,昨晚就不该喝那些酒,都怪你俩,加那么多量,都给我喝懵了,不然我也不会才知道他俩昨天就消失了。”
黑皮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看着她,满脸嘚瑟。
白皮也满脸回味,不知道想到了啥,嘿嘿一笑,站起来
**一甩一甩的走向屋中间的茶几。
倒了三杯威士忌。
还从酒杯旁边拿起一张银行卡,从一堆白色粉末里挑了指甲盖那么点倒进杯子里晃了晃。
他先给佘程程和黑皮一人端了一杯过去。
自己再转身去端第三杯。
边走边说:“哈尼,那你说你昨晚玩得嗨皮不嗨皮呢。”
佘程程端着酒杯。
“又来又来,我发现你俩最近精力有些旺盛啊!”
说完也不犹豫,和黑皮碰一下杯子,喝了一大口。
等白皮端着酒杯走到她身边的时候。
她和黑皮的鼻尖都挨一起了。
正相互亲口喂着酒。
白皮丝毫不在意,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酒后随手把酒杯放在按摩椅旁的小边几上,急吼吼的参与到他们的游戏中去。
不一会,诺达的包厢里响起了一阵阵靡靡之声。
前后为男的佘程程有点疲于应付,吼叫声中多少带着一丝痛苦,更多的是一种满足和畅快。
突然,她放在小边几上的白色大哥大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激战正酣的佘程程充耳不闻,好像近在咫尺的大哥大和她处在两个平行世界。
40多秒后铃声停了,没过两秒钟又叮铃铃响起。
就这样反复了三四次。
满脸通红,汗流浃b的佘程程伸手够到电话。
“哦哦哦~”
“喂?”
“……哦,yes,o 卖狗的!”
那边躲在墙角偷偷打电话的公安满脑袋问号,这tm啥声音啊,咋像在学外语呢?
他不相信的看了下电话。
这时话筒里又出来一声“喂~~?”
带着粗重的呼吸声。
公安稳定了心神:“咳咳,佘总,你的人好像被抓了,我看黄队刚刚带了十多人回来,有两个我认识,是你的人。”
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