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琓具体是怎么做的呢,谢尽对公司有什么重大决策,谢琓永远第一个跳出来大喊“no”,甚至针对谢尽的方案背道而驰,目的是为了证明谢尽是错,谢尽会犯错。
谢尽当然知道谢琓是被谢忖当二傻子使唤了,他被谢琓的一系列操作给气笑了。所以在会后,谢尽让其他高管散去,唯独留了谢琓在会议室。
最后一个离开的人,体贴地把门板关上,最后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好对上谢琓瞳孔地震的惊恐表情。这人关门的速度加快,谢总要教育弟弟了,谁敢拦着。
“这里有监控,你敢对我动粗是犯法的。”谢琓虚张声势地挥舞着双手,张牙舞爪的叫嚣着,实际上呢,看谢尽走过来,他腿肚子直打颤。
谢尽一直是不理会谢琓的无理取闹的,在他看来,谢琓完全是缺少社会的毒打,明明和杨清清同岁,杨清清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谢琓仍旧像个傻子一样被人当枪使唤。而谢琓已经明显用尽全力的行为,这对谢尽一点构不成威胁,顶多添了点堵,可谢琓像是觉得很有趣,一次两次地变本加厉地挑衅谢尽,如果是这样,谢尽就要管教一下弟弟了。
“你把手放下来,我不打你。”谢尽皱眉,对抱着脑袋的谢琓说。
谢琓将信将疑,把手放下。
谢尽扬手,一巴掌呼在他头顶上。
谢琓立刻一蹦三尺高,嘴里嚷嚷着,“你敢打我,我要告诉爸妈。”
“然后呢?除了告诉他们,你还能做什么?”谢尽又扬手。
谢琓下意识地再次抬手护着头,可这次谢尽只是虚晃一下,并没有揍他。谢琓不满地说,“你别以为爸爸让你管理公司,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觉得应该由谁管理公司?”谢尽靠着桌子,他抱着手臂耐心地询问谢琓。
谢琓把谢家的几个人筛选了一遍,他回答不出来具体名字,却不想输了无理取闹的气势,“反正不能是你。”
“交给你?你担得起这副重担吗?交给谢概或者谢忖?你觉得,堂哥和堂姐,对待你这个堂弟,会比我这个当亲哥的,更加手下留情吗?”谢尽说,“所有人不看好我,偏偏我最争气。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有我撑着,帮你和谢仟争取权益,你俩很快会生存出现问题。”
这是二选一的问题,诚然如谢尽所说,站队谢概和谢忖,那么谢琓只是一个堂弟,谋得的利益是最边缘化的,而谢尽不一样,他是亲哥,再差劲不会缺了谢琓和谢仟的吃喝。
谢琓承认谢尽说得有道理,可他不服气,“我不在乎谢家的利益。”
“那你可以拱手让给谢忖,他现在很需要。”谢尽帮忙出主意。
谢琓哑火,“……”
“雷声大雨点小,没有开始实际行动,却已经嚷嚷得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事成于秘败于泄。你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不是口嗨肆无忌惮的小孩子,该为说出的话负责,却连这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谢尽又说,“我知道你瞧不上我,不如沉下心来工作,认真揣摩学习,把对我的偏见和不满,积攒起来憋一个大招,最好是对我一击必中的那种。”
谢琓斜眼看他哥,“你不害怕?”
如果谢尽实话实说可能会打击到谢琓的积极性,谢尽委婉地说,“现在谢家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我、谢概和谢忖,他俩我已经斗腻了。如果你和谢让可以成长起来,我倒觉得很新鲜。”
谢让屈服于谢概的血脉压制,早已经乖乖地进公司,老实本分地打卡上下班,现在已经是部门负责人,虽然在公司分量不重,但是已经初露头角。反倒是谢琓,因为玩心重、眼高手低、静不下心来,在谢家产业四进四出,早已经成为“不思上进”的实锤称号。
谢尽的话,让谢琓疯狂心动,他也瞧不上这种小打小闹的叫板,何止谢尽不当回事,连谢琓都觉得上不了台面。如果真的能厚积薄发,可以震撼一下谢尽,最好是可以和谢尽较量一二,那场面想象一下,就足够热血澎湃。
“你不会故意打压我?”谢琓没有丁点自知之明。
谢尽隐忍着笑意,他说,“完全不会。”
谢琓想了想,他说,“职位我可以自己挑选吗?我想选有挑战一点的。”
“可以。”谢尽爽快地应允了,最好是离谢尽的眼皮子远一点的地方。
谢琓说,“我想给你当助理。”
“……”哐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谢尽用舌尖顶着左边的脸颊,他快速地想着怎么体面地拒绝。
“你看你看,你刚说出的话就不算数!”谢琓再次跳脚,蹦起来嚷嚷着,“刚才还说不会阻止我进步的!”
“别乱叫。”谢尽皱眉提醒,抬手又在谢琓头上揍了一下。然后,谢琓妥协了,大不了给谢琓安排一些边缘的工作,他大概坚持不了几天就会自动离职。
谢琓觉得这是和谢尽谈判成功、努力争取来的结果,他很满意,毕竟这次谢尽没有轻蔑地看着他,而是认真地听了他的建议,同意了他努力争取的工作。
“你为什么要逼迫周悻悻和大哥离婚?”谢琓又问。
谢尽瞬间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