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延飞怒声道:“把这尸体,快些安排人处理了,若是让国舅爷瞧见了,你们也甭想活了。”
两门子一听,战战兢兢之下,一人守这门庭,一人开始找人处理这尸体。
穆延飞则是一脸忧色,去了府内中堂,准备将此事,告知这雷云峰。
而此时这雷云峰,正在中堂内,盘算着陈明远与严三之事,从数件事情来看,自己越来越觉得,这二人有着联系。
至于严三所找寻之人,更是让自己内心,起了层层忧虑。
正思索之时,穆延飞急急而来。
轻声言道:“主子,正天派去盯梢的人,被人全部杀了,刚才这雷府之外,有三人自称是陈府之人,将这尸体给送了过来,小的已经命人,将尸体处理妥当。”
雷云峰眼睛微眯道:“可有拦下这三人?”
穆延飞一听,生怕说错了话,使得众人遭殃。
不由略显迟疑道:“主子,这三人如同狐狸,很是狡猾,他们布纱遮面,还没等门子,所问清楚,便直接将这尸体,给掀了下来。”
“我们相追之时,那马车已是行远,此事确实是我等的疏忽,还请主子饶恕。”
雷云峰闻听,赫然而怒,猛的一拍桌子道:“一群饭桶,居然眼睁睁的让人给跑了。”
穆延飞战战兢兢下,言道:“主子,息怒,都是小的们过于疏忽,我定当去承办此事,给主子一个合理的交待。”
正当穆延飞言说之时,严正天一脸铁青,来到了雷云峰身前。
言道:“主子,跟梢被杀,确实让人深感意外,按照常理来说,对方实力再怎么强横,以这四人的实力,也该有一人,能逃离出来。”
“所以小的认为,这四人被杀,非这武夫所为。
穆延飞眼珠微转,轻声道:“小的,刚刚也察看了下,四人的死因,这致命之伤,确实非武夫所为。”
雷云峰略微一想道:“既如此,你二人便安排人,尽快把事情弄清楚,也免得再生什么事端。”
二人此时心里暗自忐忑,此事确实让人匪夷所思,所想之下,各自出了中堂,去查证此事。
二人离开后,雷云峰眼含冷色的道:“严三,你倒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不错,的确不错。”
余阳、顾紫川、洛鹏,三人离开雷府之后,并没有直接回严府,而是直奔陈府而去。
“这既然他娘的都做了,那就干脆做到底,不然岂不是越描越黑,漏洞百出。”
经过一路的急行,这马腚被三人拍的,是火急火燎的,甚是的发烫。
马更是累的,汗水直流,连连嘶鸣,呲牙咧嘴下,连连怒骂三人,自己做马四五载,何曾受过这个,这三个压根就是禽兽不如,丧尽天良。
在马儿四蹄,大力生风下,陈府已所离三人不远,在车上,三人已将此事商量妥当。
只能是丢马弃车,有此决定,三人用布纱,遮挡了其面容,不由眼含冷色。
陈府兵士,见一辆马车,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而来,那马儿更是呲牙咧嘴,鼻中连连冒气,不由让众兵士直迷瞪。
马腚之后,有三个男子,布纱遮面,不时朝着这边望来,以自己绝对的经验来看,这三人绝非是啥好鸟,犹如这马贼一般。
如此,一兵士急忙言道:“来者何人,胆敢在陈府之外,鬼头鬼脑的,莫不是嫌这命长了。
余阳闻听,急忙朝二人打了个眼色,随即装逼的道:“连我你们都不认识了,莫不是呲牙驴和大角牛顶架,忘了自己是何东西了?”
众兵士闻听:“我操,此人这说话的口气,倒是不小。”
随即,冷色道:“那敢问阁下是谁,如此打扮,来我陈府所为何事?。”
余阳嗤笑道:“我乃是你们,陈明远大人的好友,雷府之人,特意前来给陈大人送这马车。”
兵士皱眉道:“此话何意?”
余阳冷色道:“你就告诉陈大人,这严三之事,少他娘的掺和,不然休怪国舅爷,不念旧情弄死陈家。”
话落,还没等众兵士回话,顾紫川与余阳,早就在马腚后绑上了炮仗,一点之下,噼里啪啦连连炸响。
吓的马儿,直接四蹄生风,朝着陈府而去,三人趁着马惊,兵慌之时,急忙朝着街巷,人多之地扎去。
因马儿受了惊吓,竟朝着陈府而来,这把众人吓得,急忙去抓这马儿,生怕跑到院落里,闹上一回。
若是这样,自己恐怕这脑袋都要不保,此时这陈府外,众兵士抓起了马,余阳、顾紫川、洛鹏,则是左拐又拐下,朝着严府而去。
陈明辉正巧要出这府宅,却听宅外吵吵闹闹,不由眉头微皱,对其旁兵士言道:“可有知道,这府外发生何事的?”
兵士面面相觑,确实不知这外面,发生了何事,陈明辉见此,脸色发黑,大步朝着门庭而去。
在所到门庭时,定睛一看:“我操,数十兵士,正慌慌张张下,围追堵截着一辆马车,这他娘的是啥情况?”
眉宇微皱下,冷声道:“快把此马给抓住,别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