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清闻听,焦急的道:“三爷,和谁打起来了,可有看清对方的样子?”
丫鬟闻听,略现迟疑的道:“刚开始说是四个跟车的狗,后来说是这人,至于其它的就不知晓了。”
林婉清本就聪明,一听丫鬟口中所提之狗,已是完全明白其含义。
内心不由想道:“看来此事,定是那雷云峰所为。”
自己虽有心相去,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不能太过显露自己,那将对自己日后的打算,有着很大的影响。
林婉清想了想,虽然内心有些担心,可这赵德胜是名修士,应该吃不了这亏。
在门庭处望了望,却听阵阵砰砰声传来,不多时赵德胜黑着脸,朝着这边而来,显然很是气恼。
在赵德胜进门之时,正好瞧见林婉清,林婉清见赵德胜,双手与衣衫,溅有大量的血迹,不由秀眉微皱。
言道:“你把他们都杀了,你没受伤吧?”
赵德胜,清冷的点了点头道:“杀了,不然怎会让这雷云峰,有所顾忌。”
“他既然早已将我,视为眼中之钉,若我不有所表示与杀戮,恐怕他真的以为我,蠢的无动于衷。”
林婉清闻听,略显忧色道:“若是那雷云峰知晓,会不会更加变本加厉,毕竟他背后势力很强。”
赵德胜冷笑道:“恐怕他还没达到,这个实力与胆色。”
话落,赵德胜见林婉清眉头微皱,若有所思,略微笑了笑,直接朝着中堂而去。
林婉清见赵德胜行去,内心略微有些气恼,不由跟了上去。
此时余阳、顾紫川、洛鹏,三人经过一番商量,便找了辆马车,将尸体摆放妥当,遮盖严实后,上了马车,直奔雷府而去。
此时雷府中堂内,雷云峰相坐于桌前,其眉头微皱。
其旁严正天,恭敬的站着,轻声言道:“主子,小的,已在这严三出门时,安排了跟梢,这四人都是一等一的武夫,断然不会出了,差错与变故。”
雷云峰冷笑道:“正天,这话,不能说的太满,严三这个人,你看他大大咧咧的,实则心思很是缜密。”
“我总感觉此事,非所想的这般简单。这所派之人,可有回来过?
严正天略显忧虑道:“主子,还未曾回来。”
雷云峰闻听,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想:“多半这四人,是出了意外,不然断然不会到现在,未曾有一人相回。”
有此想法后,雷云峰冷色道:“正天,恐怕这事情多数有变,你马上派几个人去看看,切莫出了什么乱子。”
严正天闻听,应允之下,匆忙出了中堂,去安排此事。
在严正天出了中堂,雷云峰言道:“云州,雷府一战后,我总感觉这一切,似乎都是这严三,有意的安排,而我们却成了他戏耍的对象。”
在雷府湖心亭,叶云州相坐在内,其手中有一长勺,正舀取着琉璃缸内的水蚤,轻挥之下,洒到身前池子内。
使得大大小小的鱼儿,簇拥在一起,跃跃欲试,争夺着所抛不多的水蚤,鱼儿在抢夺中不时相跃,泛起大量晶莹的水花。
在这满池舞妃莲的辉映下,倒是美中多了,些许的意境,叶云州在听到,雷云峰话语时,双眼中出现了,一缕少有的惊色。
这雷云峰倒是有些本事,竟然能从事情上,察觉到一些问题,看来此人越来越刷新,我对他的认知。
叶云州略想下,笑了笑道:“国舅爷,你恐怕是太过多虑了,那严三最大的倚仗曹逆已死,他严三只不过是一介武夫,又能兴起什么风浪。”
话落,叶云州脸现冷色,雷云峰如此针对这严三,万一把此人惹毛了,恐怕自己这命魂,也将再无归还之日。
雷云峰闻听,眼中寒光烁烁言道:“或许,真是我太过多虑了些,云州,这十日后,宫中寿宴,你是否告知了师尊?”
叶云州看着勺中,挣扎的水蚤,言道:“此事,你自是放心,师尊既然答应于你,自是不会相忘,至于这时间,回头我和他说了便是。”
雷云峰闻听冷色道:“据探察这陈明远,正四处找寻仙修,若真是如此,倒是让我有些心神不安。”
叶云州闻听,放下手中的长勺,右手元力挥动,缸内所剩的水蚤,挣扎下悬浮于池中。
在水蚤悬浮之时,便有数条鱼儿轻跃,吃到了这水蚤。
叶云州见此,嗤笑道:“想要得的越多,就要凭这实力与资本,否则到头来,也只能沦为这死人。”
话落,叶云州冷笑间,消失在江心亭内,不知去了何处,只留下这跃水之声,不时响起。
离雷府不远的街巷,有一辆马车而来,其赶车之人正是顾紫川,三人一路上,早已商量妥当。
到了这雷府后,就说自己是陈府之人,特意给他来送这大礼,量他国舅爷一时之间,也要直迷瞪。
马车在离雷府越来越近时,三人用布纱,遮挡了面容,雷府门子,见一马车晃晃悠悠,其上有三个汉子,面纱遮面,不时打量着此地。
眉头微皱,越看越觉得三人,不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