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洲格尔木,城墙之上,马流云瞻望着,数里外那密密麻麻,整齐的营帐,顿感脑瓜子直充血。
“你妈,跟这马蜂窝一样,也他太娘的密了,这孔天傲与顾清扬到底啥意思,围而不强攻,属实弄的自己直迷瞪。”
气恼之下,马流云,摸着厚实的胡茬子,很是想不明白。
“你说这扎手吧!还真他娘的扎,略用力吧!还凑合事。”
“这两人倒真是,潘金莲卖骚色,恐怕这夜里把药灌,大郎喝药,他娘的属实狠。”
马流云想了想,对身边的副统言道:“帕伊特,你对此事如何看?”
只见马流云身旁,有一位身披白色铠甲的男子,此男子眉毛浓黑似剑。
一双碧蓝色的眸子,缭绕着凛冽、桀骜的光辉,给人一种强烈的犀利感。
高挺的鼻梁下,如花般粉嫩的双唇,最引人注意的,是他左耳耳垂上,有一排小小发亮的黑曜石花钉,很是独特。
男子沉思间言道:“经过数十次的攻势来看,我倒是觉得,这孔天傲在拿我们当诱饵,至于他们的战略,很难让人猜透。”
马流云闻听,眉头微皱道:“那统帅何时回格尔木。”
帕伊特望了望太阳道:“按照先前,统帅对时间的预算,他们的位置,应该是离格尔木所是不远。”
马流云闻听,担忧的道:“希望这孔天傲,非你我猜疑的这般,不然确实很让人头疼。”
顺着格尔木城池,一直往前,穿行数十里整齐的营帐,在其中心位置,有一顶营帐格外的显眼,它比别的营帐足足大上了三圈。
营帐之内,孔天傲坐在帅座之上,双手摩挲着一柄紫色长剑,看其剑锋,寒光烁烁,不免让人心中发寒。
此剑通体紫色,如晶石般光亮,其上绘有精致纹路,甚是好看,看这纹路的样子,好似流波与缦理。
其旁顾清扬,则是右手相握棋子,左手持有一枚淡黄色玉简,玉简表面,不时闪烁着淡金色光辉。
落子成局之时,口中言道:“按照这玉简,不断传来的消息,他们已经进入了这网内,等那杨秦所到格尔木,便是我等收网之时。”
孔天傲闻听,嘴角噙于冷笑道:“声东击西,看来这城中的黑驴,也急的直叫唤。”
顾清扬笑了笑道:“我倒是不爱听这黑驴叫嚷,最近倒是讨得一个新奇之事?”
孔天傲闻听,饶有兴趣道:“何事?”
顾清扬略有深意的道:“四顾门,门主李相夷。”
孔天傲闻听,不由瞳孔微缩,随即道:这李相夷,十五岁击败血域天魔,十七岁创建四顾门,二十岁成为这武林盟主,倒是一个难得的奇才。
“据说,此人武功高深莫测,自创了轻功婆娑步,内功扬州慢,剑法相夷太剑。这手中之剑,用的是出神入化,这剑神的称呼,倒是实至名归。”
顾清扬闻听,点了点头道:“看来你对这李相夷,知道的还不少,只不过,这剑神李相夷,在十年前与笛飞声,东海大战时受了伤,之后便消失了踪影。”
“后来倒是有人见过他,只是这名字,从李相夷变为了李莲花,倒真是,一念心清净,莲花处处开。”
孔天傲闻听,略微感慨道:“人生岂能百般如意,这所要走的路,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倒是,难以预料需得失,遇事无须太执着。”
两人正说着话,顾清扬嘴角噙笑道:“他们已到了这格尔木,我们以南、以北甚至后方,都发现了大量的魔兵。”
“看样子,这次他们是势在必得,只可惜这纸,在硬也始终包不住火,总会露出些许的破绽。”
孔天傲一笑间,收起那柄紫色锋剑,心念微动之下,有一头宛若穷奇的凶兽,从营帐外跑了进来。
此凶兽耳朵竖起,其双目中缭绕着,缕缕凶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胆颤心惊。
然而此凶兽,在来到孔天傲面前时,双耳耸拉,凶光内敛,周身气息由暴虐嗜血,转变成温顺平和,此刻犹如这狗一般,趴伏在身前。
孔天傲眼含冷色,摸了摸此凶兽硕大的头颅。
言道:“我族最精锐的,便是这修罗王骑,我倒要看看这些魔兵,能抵的住几次他们的冲击。
话落,营帐内传来了声声低吼声,好似这闷雷一般。
在格尔木以南,缙林飞带领着中路军,通过杨秦安排的随行,结合这地图,已即将抵达妖族大军的后方。
可一路之上,缙林飞却是忧心忡忡,眉头微皱。
内心嘀咕道:“静,很静,总感觉这静,暗藏着汹涌的浪涛,正等待着众人的到来。”
有此想法后,缙云传音道:“穆清雨,你不觉得这一路上,未免太静了些,让人不免产生了,些许的顾虑。”
穆清雨闻听,深知缙林飞之意,回音道:“少皇,臣也觉得这静,有些出奇,恐怕这孔天傲,多半猜到了我们的动向。”
缙林飞言道:“既如此,你我二人都有这直觉,为了稳妥些,你我二人就此兵分两路,相隔三里,以玉简告知彼此情况,借以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