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墨闻听,嗔笑间扭了一把王二愣的软肋。
羞涩的道:“三叔公还在这呢!莫要嬉闹。”
王二愣闻听,心里这个憋屈,明明就是,却不让说,看来这几天是清闲了,牛儿也不用犁地了。
正当王二愣骚心缕缕之时,王仲博眉头微皱道:“二愣,你明明先前吃过这亏,为何还要逞这能,这下倒好,鸡飞蛋打,人都给跑了。”
王二愣见王仲博皱眉间,脸色不善,看来自己是惹事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曾想这温青耀,身手是嘎嘎猛,属实战力强的变态。
王二愣在何语墨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来到了王仲博身前。
硬着头皮言道:“三叔公,此事确实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见那温青耀,被捆绑着手脚,因此心高气傲了些。”
未曾想去擒这二人时,那温青耀居然挣脱了绳子,同那容垣把小的给打了。”
话落,这王二愣是一脸的气愤,倒是大白天说瞎话,厚颜无耻心不虚。
那王仲博,见王二愣所言非假,此事又已成这结果,确实是这王二愣年少轻狂,萝卜堆里拔大个,一时花了这眼。
略微叹息道:“事已至此,就看天恒。能不能将这二人擒住。”
王二愣见王仲博松了口,不再追究自己的责任,内心敲锣打鼓,放了炮仗,有惊无险没屌事。
“看来自己说假话的功夫,还真就不赖,温青耀、容垣,二十年后,此仇我必报之,不然我他娘的,都对不起这老天。”
话落,天际微亮,隆隆作响,西边已是乌云遮天,看这样子要下大雨。
此时,王天恒与众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在来到王仲博面前时,言道:“三叔公,人跑了。”
王仲博闻听,叹息道:“果真是天不遂人愿,人不遂人心,让大家赶快回家,穿上蓑衣,去山上给祖宗们烧柱香,所埋妥当,别灌了这雨。
众人闻听哪敢怠慢,急匆匆朝家中而去,取了蓑衣,赶往祖宗坟冢之地。
王二愣在何语墨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出了院落。
自己这个样子,怕是不能去了,更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别他娘的半路遭了雷劈,还是乖乖在家待着吧!
天空乌云急行,雷鸣轰隆之时,那容垣加快了脚步,朝着山上的坟地而去。
温青耀见此,直迷瞪,心里纳闷道:“这刚被王家后人,追的跟狗一样,现在又来他们祖宗的坟地,属实太不吉利了。”
自己有心想问,却总感觉这心连连抽搐,看了看那闪电,根根而下,这心里确实直突突,可万万不能说话,免得遭了报应。
这山可是不矮,若那王近山,真是显了灵,纵雷劈自己,恐怕这命真要废在这,就连根毛也不剩。
战战兢兢下,在这心里是左拜右拜,生怕因刨坟之事,遭了雷劈,而那容垣更是害怕。
毕竟自己做的损事,比这温青耀只多不少,若真是遭了这雷,自己说什么,也要把温青耀挡在前头。
若非是为了那上半罐银子,说什么也不能选这糟心的天,来此地涉险。
在来到坟地时,大大小小的土包琳琅满目,这乌云遮天,所吹冷风,属实让二人怕的要命,毕竟那天晚上,这里可是出过那东西。
心虚害怕之下,直感喉咙发干,连连吞了吞口水,理了理粗喘的气息。
穿过了这大大小小的坟堆,特别是看到王近山的墓时,这心脏跟他娘的,跑马了一般。
“王祖宗,这雨要来了,您老可要躲好了,千万别到处乱跑,淋了这雨,脏了您老的衣衫。”
“小的也是纯属路过,别无他意,这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您是爷来,我是逗。”
二人嘀嘀咕咕,心惊胆颤的走过了那坟堆,容垣顺着先前做的记号,一路而行,最终在一棵树下挖刨了起来。
那温青耀见容垣,一番傻逼的操作,真是无话可说。
毕竟这树就没几棵,而这棵最粗最大,先前做的记号,属实屌毛没用,又不是这睁眼瞎。
容垣倒是没想过这个,他倒是认为这样做,比较稳妥,毕竟先前在这地,可是直迷瞪。
挖刨之下,只见有大量的银子堆积在一起,虽红不溜秋的,像血泡了一般,可确实是这银子。
温青耀看这血染的银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但这心里与直觉,却又觉得是这么回事。
可当容垣将那银子,收入铜罐时,自己确实想到了,这铜罐、银子、黑色头套、牛头大镐,之间的联系,确实像这面前的容垣。
容垣收好了银子后,见温青耀,一直盯着自己与铜罐看,看他略有所思,迟疑的样子,自己内心不由咯噔了一下。
“他娘的,莫非这瘪犊子反应过来了。若是这样的话,这犊子恼怒之下,岂不要杀了自己。”
一想到这,容垣脸现平静的道:“大哥,这害你的人,你也知道是这王二愣了,这君子报仇三十年属实不晚,兄弟我也多留了个心眼,早早就把这银子备好了,以防这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