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人的声音尖锐，世界摇晃破碎，一切都极度不真实的像梦。
    “祝安，你想去我的世界吗！”
    西装少年抱着女孩冲向一处，消失，破碎。
    后脑一痛。
    咚——
    “放心，我一定把她卖的远远的，以后再也回不来楚家。”
    男人的声音恶心至极：“嘿嘿，就是那个钱……哈哈哈我还能不相信王姐吗，放心包在我身上……”
    后脑隐隐作痛，眼前发晕，摇摇晃晃的车磕磕绊绊，太熟悉太遥远太熟悉。
    后备箱拉开，拉链拉开，眼皮笼上模糊的光。
    粗糙恶心的手指摸上脸颊，流连忘返。
    “真嫩啊，不愧是大小姐，”男人叹一声，含着玩味，“可惜了。”
    “谁要啊，高级货，只要两千，白嫩的很啊！”
    嘈杂的男人声围过来，散发着恶臭的气味。
    “这么小，才三四岁吧，还是个女娃。”
    “就是，俺要老婆，这种女娃有什么用。”
    “不过是真嫩啊，这眼睛这嘴巴，比二狗家的新媳妇都好看。”
    发臭的苍老的手指划过，被拍开。
    男人冷哼：“不买别摸啊，大家伙们，这是城里的千金嘞，美的很，现在是贱卖，不然啊两万我都不买的，养大点去伺候城里的男人，两千一次都不够嘞。”
    一个老男人叨叨：“这还太小了啊，什么时候才能干。”
    男人笑：“你就不懂了吧，这才有情趣，小娃买回去啥也不懂又会干活，你咋玩她她都受着，以后啊，还不会像其他媳妇乱跑，还会叫你爸爸嘞……”
    尾声又小又猥琐。
    那些老男人嘿嘿的笑了。
    也有一些不吃这一套的：“两千太多了吧，养活她又得费钱，多久才能生娃呀。”
    “是啊是啊，等她生娃，她自己都是个小娃娃，那得等多久。”
    “咱买女人不就是想生娃，没用，还不如等等其他女人……”
    男人敲敲车门，再次控场：“好了好了，咱今天急着卖，一千，谁要谁来，不要咱换个村，这姿色，大了一千，你们啊想都想不到哦。”
    再次骚动。
    一虚弱苍老的老男人：“俺要了，算俺吃这个亏，一千啊。”
    “老狗，你这么老了还养小娃，你等得到她生娃？”
    老男人呵呵咳咳的笑：“你管俺。”
    咦——
    大家差不多懂他的意思了。
    “俺也要，俺出一千五，这娃长大了，绝对爽嘿嘿。”
    “俺出两千，卖给俺……”
    “俺，俺两千五……”
    “你们吃狗屎了，俺先说的。”
    “这不是没定下来吗，你半截身子入土了，大不了以后给你xx。”
    “俺不要，俺就要她……”
    “好了好了！”
    男人皱眉控场，看向第一个老头 ：“就给你了，一千啊，看住她，咋玩她都行，别让她跑出来了。”
    老头裂开满口黄牙，皱纹挤在一块，猥琐又恶心：“晓得的晓得的，好人哇。”
    男人最后摸了女孩一把脸，要不是急着脱手，他都想留在身边玩玩，一千，也是那边会给他二十五万，不然，咋会有这个价格。
    “好了，抱回去吧，其他人散了，以后有女人我还会过来的，散了散了。”
    老头又瘦又矮，头发毛糙带白，瘸着一条腿，粗大的手指头指甲夹着黑泥，倒是有力的很，抱起女孩，捏捏她的手臂呀，眼睛亮地发狠，一瘸一拐地往家里走。
    哄笑声闹起。
    女孩脸色不变，手指紧攥成拳头。
    “小媳妇，真漂亮。”
    老头哆哆嗦嗦地把女孩放在床上，摸着她的脸，想解她的衣服。
    女孩突然睁开眼睛，老头正对上，手顿了顿。
    女孩是真的很美，浅灰色的眼睛，似会说话，水灵灵的，迷惑乖巧，又带点农村娃娃没有的精致劲：“你是谁呀～”
    这话又娇又软啊，他是相信这娃真是城里的千金大小姐了。
    老头嘿嘿笑了笑，带着虚伪按耐不住的淫意：“乖媳妇呀，俺是你爷爷嘞，你衣服脏了，俺帮你换换，乖。”
    手又伸了过来。
    女孩躲了躲，直起身：“你真的是我爷爷？”
    太乖了，老头的心沸腾，也不计较她的躲，反正都是他的女娃了：“是哇，我是你爷爷，你是爷爷乖媳妇，你得听爷爷的话哦。”
    女孩点点头，眼睛眯了点泪出来：“爷爷，小小饿了，爷爷给锦锦吃饭再换衣服好不好。”
    老头顿住。
    女孩拽紧颤抖是手指，娇着嗓音：“爷爷～小小吃饱饭了，陪爷爷玩，爷爷玩什么小小都陪～”
    老头又扯出淫邪猥琐的笑，摸了把女孩的嫩脸：“是爷爷不好，忘记小媳妇饿了，先给小媳妇吃，一会儿再填饱爷爷哦。”
    女孩年纪小，才三四岁大小，又乖又含糊有点笨笨的小样子，这让老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