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纯的大眼睛带着纯真的水润。
“那就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不犹豫,”
紫蕙慢慢的靠近,在司纯的脸颊吻了一下。
司纯一愣,立刻脸垂了下去,有些青涩害羞的样子。
“好了,药膏涂好了。”
“嗯。”
“你别胡思乱想了,调整好身体,我已经在安排你我的婚事了。”
“什么?”
司纯微微一惊,他慌乱的坐起身道,
“你听我说,紫蕙姐姐,我..”
\"好了,你别说了,你父母已经下聘礼了。\"
因为司纯之前一直在闹着和紫蕙的婚事,几乎是要死要活的。
他的父母也拗不过他,再加上他现在这样子,也就赶紧把婚事办了。
“我不同意。”司纯似乎强忍着自己,强势了一把说道。
“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同意也没人听。”
.......
紫蕙看司纯的样子,不觉得甚是可爱,婉约调侃道,
“如果你想反抗的话,那就赶紧让自己好起来吧,或许有机会可以逃婚。”
随后,紫蕙就走出了内室。
司纯有些呆愣的坐在那里,他此时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他手指摸了摸身上厚厚的被褥。
受伤之后他一直都被留在了紫家,父母似乎也默认了这一点。
司纯此时心里甜甜的。
他喜欢紫蕙是肯定的,只是目前的情况他有些不忍心。
紫蕙是个细心的女子,也是很会替人着想的。
她知道司纯看不到,不希望外人照顾他。
所以她就每天悉心的照顾着司纯,每天给他的脸涂药膏。
一段时间后,疤痕就真的浅淡了一些。
而司纯也渐渐的开始调息灵根,开始慢慢的恢复修为。
本身紫家和司家就有生意上的往来,两家子女的婚事,原本也是门当户对。
只是紫蕙到底是曾经嫁过人的,而且还是月家的。
这样的消息自然成了八卦的最佳谈资。
而紫家和司家的联姻的消息,不胫而走的也传到了月千尘那里。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院子里赏梅花喝酒,他几乎是神色瞬时一沉。
随后,他喝了一壶酒,然后把整个前厅都砸了个粉碎。
这也吓到了月家的弟子们,此时也没人敢进到院子里。
原来月千尘发脾气的时候,紫蕙都会吩咐人送了安神汤过来。
还会在他发好脾气之后,好好的收拾起来。
再按照月千尘的喜好,再买新的。
现在已经没人管他了,月千尘砸烂了所有的东西,也无济于事了。
而此时,白予羡刚好路过静尘苑的院门口,刚好去藏书阁的路上。
他按照和月清凌的约定,这个月他住在云深之巅。
白予羡隐约听到院子里砸东西的声音,他鬼使神差似的,走进了静尘苑的大门。
这么久了,他似乎从未和月千尘好好聊过。
白予羡跨进院子就闻到了满院子的梅香。
冬日里,正值梅花盛放的时候,朵朵梅花迎风肃然的开着。
只是,这院子里的人,早已经不同了。
他走进前厅的时候,月千尘已经砸完了,正微喘着气,带着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月千尘下颚上已经有了青色的胡茬,发丝也带着凌乱,桃花眼里满是沧桑和落寞。
头发也明显看到了白色的发丝。
整个人都萎靡的不成样子。
月千尘见是白予羡,微微一惊,他嘴角冷笑了下,脱口而出,
“白掌门?怎么?来看我笑话的?”
“我不喜欢看笑话。”白予羡道。
白予羡环顾四周,看着前厅一地的红梅,碎了一地的花瓶。
他随意的捡起一枝红梅,观赏着随后说道,
“月师叔祖,你不是最喜欢红梅的吗?怎么?就任由它在这地上?”
月千尘抬眼看着窗外,眼中浮起随性的神色,潇洒的指了指道,
“那里,院子里,还有很多红梅。要多少,有多少。”
白予羡不禁笑了笑,似乎懂了为何月千尘会彻底失去紫蕙了。
“你似乎从来都不知道珍惜眼前的这支红梅。”
月千尘微微一怔,良久后似乎是懂了,目光带着失落的迷惑,
“可是,红梅确实很多啊,外面那么多,怎么突然没有了呢?看不到了呢。”
他在说紫蕙,白予羡自然听的出来。
白予羡放下手里的红梅,望着窗外继续道,
“人总会心寒,总会失望。人非草木,也许是伤透了心吧。”
月千尘微微摇着头,他还是不懂,
“他们真的要成亲了吗?你.你见到紫蕙了?”
“当然了,他们日子都定下来了,双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