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目的是神之心，现在已经来了枫丹，应该是已经查好了神之心的情况。”
    那维莱特深邃的眼眸下是更加深沉的兴趣，视线一分一分的把程言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最后定在他左手手腕上那神秘莫测的黑色手镯上。
    空间之力。
    古老的典籍上曾经记载过用空间之力化为己用的方法，面前的他，便是此间的好手吗？
    困着程言的水球，不知不觉又加厚了，那维莱特心里更多了几分警惕。
    在他对自己消除戒心前，一定要将他留在枫丹，上次的状况不能再次发生。
    “是，是啊，你们应该也没想着隐瞒吧，不是印在报纸上了吗？”
    那维莱特抬腿，一步一步靠近半坐在地上的程言。
    径直到他面前才拖动一张椅子，就在程言对面坐了下来。
    两人距离极近，几乎是程言抬抬头就能把下巴放在他腿上的距离。
    侵略感更强了，经历过几场不那么美好的情事后，程言对这种气息更加敏感。
    屁股一紧，浑身汗毛都竖起来，程言在地上一步步往后挪，可本来就在墙角，挪不了一点，反而让自己彻底被那维莱特困住。
    “能，能不能换个姿势……”
    弱弱开口，程言头扭的都要钻进墙里了。
    “你不想知道神之心的近况吗？”
    “你会告诉我吗？”
    程言刚略带惊喜的转头，就对上那维莱特俯下的身体。
    瞳孔剧烈颤动，程言脑袋猛的一缩，咚一下隔着水球撞到墙上。
    “嘶……”
    哪怕有缓冲还是很痛，但这种痛比不上面前人的压迫感。
    “你，你能不能……”坐得离我远点。
    再往前我就趴你腿上了。
    “蒸汽鸟报上登的信息没错，枫丹的神之心，确实在前一阵消失，只是有一条重要的信息，报纸上面没写。”
    程言不搭话了，揉着脑袋，眼神控诉地看他。
    被这样看着，心情竟有些莫名变好。
    那维莱特说话的语气更温和了。
    “按照情报，你们已经获取了蒙德，璃月，包括稻妻的神之心吧。”
    程言扁着嘴不答，那维莱特也不强求。
    “那些神之心都只是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物件，但枫丹的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程言视线起来虽然一直哀怨控诉，但听得无比认真。
    眼见那维莱特说到关键点，却突然不说下去了，程言都要憋死了。
    哀怨控诉的眼神一下子又转变为得不到答案的委屈，表情如此丰富灵活。
    那维莱特唇角都有些抑制不住的扬起，克制情绪正欲开口，大腿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程言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半撑起身子，跟他四目相对。
    漆黑的眼睛干净的像是一汪清泉，这与他身上偶尔显露出的无赖气质完全背道而驰。
    “……哪里不一样？”
    那维莱特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着身体前倾几乎要吻上自己的人。
    “你……想知道？”
    程言定定看着他半晌，“知道我们的心思不纯，你还会告诉我吗？”
    手背上突然覆上了另一只手，温暖而有力的，程言半边身体都有些软下来。
    “我们做笔交易吧，我告诉你神之心的下落，你要和我一起找到他，找到他之后，他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