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配不上他,难道你就配得上?我们不收拾你,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得寸进尺是吧!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还真是给你脸了,我赏你个鞋拔子你要不要。”
安宁向来不是个好欺负的性子,素来是睚眦必报,且有仇当场就报,绝不过夜,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黑眸森冷寒凉一片,惊得杨萌萌顿时就慌了神。
委屈至极,下意识的着急忙慌看向君临逸向其解释,“君知青,你看她张牙舞爪的模样,哪有做为人妻的觉悟?他一个娇滴滴的女知青,身娇体贵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会做家务,更不会照顾你,还要你百般呵护,你不觉得亏得慌。”
“闭嘴。”
君临逸额角突突跳着,双拳紧握,青筋凸起,凭着军人的军事素养这才没有朝其动手,他虽然不屑于对女人动手,但他决不允许任何人辱骂他的妻子。
“我和安知青是扯了结婚证的关系,是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是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侣,要相互扶持携手一生。”
“你可听见了?”
安宁上前一步挽住君临逸的臂弯,却没注意到他的身形微微一僵,一瞬间的愣神。
心底暗侟,媳妇这是吃醋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如此亲密,还真是好的开端,他可以把心放肚子里了,不用再担心媳妇不爱他了。
“我男人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你要不怕难堪还请继续,我们奉陪到底。”
“这么快就扯...扯证了。”
杨萌萌失魂落魄的望着君临逸,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一样。
“我从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给你送了那么多次东西,在你面前有意无意的说了很多次。以此表达对你的爱慕之情,你怎么能如此冷漠无动于衷呢?你怎么能和别人领证结婚。”
“他接受你的东西了?明确表示和你处对象了?还是说他给你承诺了?”
安宁言辞犀利的三连问一出口,君临逸非常狗腿的连忙解释,“媳妇,我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诺。从始至终心里只有你一人的位置,更是装不下任何人,此生唯你一人足矣。她和我毫不相关,你要相信我。”
“你不喜欢我又怎么会救我?”
杨萌萌心有不甘,崩溃的大声哭喊了起来,“你要对我负责......”
这是他们村里从古至今传下来的习俗,救了人就要对其负责,被救之人更得以身相许,绝无二话。
“我曾是一名军人,出于人道主义,无论是见到谁被欺负,我都会救。更何况我也没有帮什么忙,只是好心帮你叫了个人,其他和我无关。要负责也轮不到我,另有其人,你找错主了。”
君临逸总算是在脑海深处隐约间想起来了,刚下乡那会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只是见一个被地痞流氓追赶的人,他路见不平一声吼,拔刀相助之人却是另有其人。
原来那人就是杨萌萌,他早就抛掷九霄云外了。
平日冷着的脸一下就黑沉如墨,冷冷地扫了眼对面的杨萌萌,言辞犀利的冷声道:“我和你并无任何关系,请离我们夫妻二人远一点!我和我爱人有洁癖,不与不干净的东西,以及人和物品接触,嫌脏。”
“你,你说什么?你竟然嫌我脏,我不信。你是那么骄傲不可轻犯之人,怎会如此说出如此这般粗俗的话。”闻言,杨萌萌瞪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瑟缩了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呆若木鸡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她怎么都想不到。
这还是那个她一眼看中的男人,她一直视为囊中之物的男人,竟然会如此这般冷血无情,竟说出这番羞辱她的话,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杨萌萌眼泪大颗大颗的泪如雨下,眼看着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大娘大婶们。
安宁摊摊手语出惊人道:“杨萌萌同志,你可知道破坏军婚是犯法的吗?”
“明明是我更先喜欢君知青的,是你一来就横插一脚,是你打破了我们的关系。”
杨萌萌气急败坏的拔高了音量,顿时就吸引了路人们的注意,也引起了围观人群的共鸣,众人看向安宁的眼神顿时就有些微妙,指指点点的,言辞凿凿。
就在她觉得浑身不自在想出声反驳的时候,君临逸把安宁拉到了身后护着,眼神讳莫如深,冰冷的视线盯着杨萌萌,一字一句地说:
“首先,我申明一点,我和我媳妇儿时便相识。我看着岳母怀她,期盼着她出生,教她牙牙学语,陪着她游玩学习。
其次,我和我媳妇是家里长辈定下的娃娃亲,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最后,我们的婚姻既是被长辈支持,也是被部队领导允许,更是两情相悦的,我媳妇从头到尾都是清清白白。
请收起你龌龊恶毒的心思,不要恶意揣测她人!不是谁都和你一样蛇蝎心肠,恶毒至极。”
一番话,有理有据的解释清楚了三人之间的利害关系,一时间每况愈下,围观的众人话风顿变。
围观人群看杨萌萌的眼神就有些不善,其中有嫌弃,有厌恶,有鄙夷,有不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