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本是一个出马弟子,心性善良,可能因为家境相对优渥,又有自己的烟酒生意,凡事都是差不多就行,没有过多的要求,至于出马这个行当,在她那里也就只做了一个副业,所以对钱财看得很轻。
此次开开找我的原因是自己家的碑王上来要立一个阴坛,碑王又有人称之为火龙,也就是曾经自家去世的有些道行的老人,大多数是太姥姥和太奶奶,在东北大多数会称之为小脚老太太。
还有一些人家的碑王被称之为青龙。这种情况下是极为少见的,但凡碑王是青龙的人家,都不是立自己家的祖辈,而是故去的一些有能力的僧人,从这里路过时见这家孩子挺好,便留在他们家里做碑王,这种情况下的弟马大多数能力上比较牛,不要去惹他,当然你也可以不服,非要去惹,反正爱收拾的不是我。
当然东北地方太大了,各个地区的说法都不一样,所以别和我杠,杠就是你对。
又扯远了,言归正传,开开此次找我是得了他们家碑王的令,要壮大地府,单独立一张黑色堂单供奉,以便地府仙家更好地在地府走动。
我这个人收徒弟特别谨慎,因为我知道我收不了几个徒弟,所以对徒弟要有考核,首先站在我的角度讲,我不知道她说得是真是假,所以无论说得再天花乱坠,我也要实地考核一下。
于是我生了一道黑纸金字的符文,打开了视频,大概三秒,凯凯家的悲王教主便捆身落窍,我见她家碑王来了,先是客套地问候了一下,便直入主题,问他为什么要立阴坛,是有什么需要吗?
开开是个女孩,她家碑王上来之后倒是也客气。但是说话立马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带了一些杀气和威严。
碑王直接回我说道:“自己家地府本身就不差事儿,又有能力通阴阳两界,比起别人家的小堂口,我们的能力更强一些,也是想为弟子多做一些事情,又有能力把很多事情办得更好,但是因为没有自己单独的堂口,很多的时候在地府走动是受限制的,所以需要单立一个堂口,为地府多一些供奉,为自家多谋一些功德。”
我听了老人家的话,觉得说得有些道理,但是对于他的心诚不诚我还不知道,于是我又问道:“老人家,我的收费可是不低哦,您家弟子虽然不缺钱,但是如果出堂,您舍得她花一笔不少的费用吗?”
老人听完继续说道:“他既然不缺这费用,便让她出,我们虽然说是为自己修功德,但是也是为了她修功德,难道她未来的这些福报不值这些钱吗?如若她想不通这点,这阴坛她便不必出了。我倒也乐得个清闲,不必再为她谋划。”
听了这话,我便也放下心来,听老碑王这意思,他是铁了心地要出,至于开开这边,人的问题不大,就算是缺钱,她也会想办法出。
紧接着我送走了开开家的碑王,便直接问开开:“刚才我和你家老碑王的谈话,你是听到了是吧。”
开开点点头说道:“我是有意识的,我听得很清楚。”
我继续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的费用并不低,你想好了,如果没有问题,我便选一个合适的日子去宿迁。”
开开听了这句话说道:“师父放心,请你相信我,你尽管挑日子,这边一切我都会准备好的。”
听完这话,我也是很开心,毕竟我又要收徒弟了,且是收一个不错的徒弟,我还是很开心的。
我们又聊了半个多小时, 大多数聊的是家长里短,然后才挂了电话,当我挂了电话后,正好染染回来了,于是我就笑呵呵地跟染染说:“我可能又要收徒弟了。”
染染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收就收呗,你只要别收我做徒弟就行。”
我无奈地对她翻个白眼儿,继续说道:“我好好地跟你说话,你天天拿话怼我。”
这时候染染把她的小脸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道:“我跟你分享一个故事啊?想不想听啊?”
我一脸好奇地问她:“什么故事啊,你的脸上写满了八卦的表情!”
她两手一摊说道:“你这么说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就问你想不想听。”
于是我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说:“想听想听,这个世界上谁不爱听八卦,谁不愿意吃瓜呀!”
这时候染染才慢悠悠地说道:“这个故事来自吞吞。”
说到吞吞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就是自己家仙家被扣了,打的黄仙上树了,兔仙儿钻炕洞里去了那货,当时被打的仙家挺多,还有小艳儿家的,和小胖家的。
说到这里,想必大家都想起来了,这个故事便是吞吞讲给染染的。
于是染染缓缓道来,故事是这样婶儿的:
吞吞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叫韩愈,当然这个韩愈不是唐宋八大家里的韩愈,只是同名同姓罢了,韩愈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大男孩,这些年来一直是单身,没有谈过女朋友,在4年前,他突然间就谈了一个女朋友,但是他这个女朋友谈的很奇葩,4年了,从未见过面,美其名曰,柏拉图式爱情。
在这4年里韩愈的恋爱就靠着一部手机完成的。每天只是聊天和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