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啊”
一个灯光昏暗的酒吧里,悠扬的歌声突然被尖叫声打断。
只见一个身着白色t恤牛仔裤的英俊男子满脸潮红,握着啤酒瓶猛的砸在有着莫西干发型的男子头上。
此时被莫西干男子拉扯倒地的漂亮女孩发出一声尖叫。
旁边一个黄发男子挥拳打向t恤男子,他脚步踉跄的躲开,又面无表情的迅速一脚踹在黄头发的裤裆,黄头发男子表情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那个被爆头的莫西干男子满脸鲜血挣扎着站起来,趁t恤男子没注意,拿起后面酒桌上的酒瓶爆在了他头上,随后又见一个身材矮壮的男子掏出匕首,面目狰狞,刺向了t恤男子的腰部。
翌日,某新闻台报道,某酒吧几名男子斗殴,致一名男子死亡。
。。。。。
林县,这是宋国的一个小县城,普普通通,没有出现过什么有名的大人物,也没有什么特产,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四季分明,居民安居乐业。此时正值夏季正午,蝉鸣不断,街道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炊饼,炊饼,好吃的炊饼”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来来来,看一看诶,最后一副啦”,
“打死你个小兔崽子,让你皮”,“哇啊啊,我不敢了”。
小贩的叫卖声和母亲打孩子的声音汇聚成了一副充满生气的景象。
林县正中的迎春酒馆,两层一十八张桌子坐满了人,推杯换盏,酒杯相接,盘筷交错的声音接连不断,在二层临窗一个装修奢华的包间内,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咱们的第一步计划成功,王氏的车队在蝶翠山被劫道,王富贵夫妇被杀,一万两没白花,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是啊,我打听到消息,他们那个书呆子儿子伤心过度也一病不起,王家没有掌权的了”,另一个面容略显奸诈中年人,手抚山羊胡说道。
“黄天相助,下一步我们就吞并了王家,你我各四,知府二,如何”,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响起。
只见一个老人身着花纹复杂长衫,左手拇指带着玉扳指,粘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四,一个二。
“理应如此嘿嘿嘿嘿,来,预先庆祝一下,今天李某买单”,中年人面色惊喜,说完就举起了酒杯。
“请,承情了,下次张某设宴请回来”,老人说完一饮而尽。
此时,林县的东北方向,王氏街道,王家大院,此院三进三出,假山堆叠,池塘水流潺潺,郁郁葱葱的树木长势极好,可以看出来是个富贵人家,不过护院和下人正忙碌着换白灯笼,挂白布,俨然是有人去世了。
一个厢房内,床上正躺着一个胖乎乎的,年纪大约十五六的少年人,面容苍白,一动不动,胸膛略微起伏着。
一个丫鬟快步走进来,拿着湿毛巾贴在少年的额头,带着哭腔说道:“少爷,您怎么还不醒啊,老爷和夫人的丧事要办了,您不醒,家里没有个做主的人,呜呜呜”
突然,躺在床上的少年猛睁开了眼,右臂挥舞,差点打到丫鬟,眼睛充满狠意,随即左右看了看,眼神变成迷茫,同时脑中强烈的疼痛来袭,又晕了过去。
丫鬟见这种情形,面带泪水,焦急的说道:“少爷,您怎么了,少爷,少爷,来人啊,叫郎中过来,少爷刚才醒了”
。。。。。。
深夜寂静时刻,“嗯哼~”,少年抱着头,挣扎着坐起来,
“我不是在酒吧喝酒后跟别人打架吗,这是哪”
脑袋一阵眩晕过后,半晌,少年回过神,“妈的,小说上的狗血故事让我碰上了,我刚拿了赔偿还没花呢”,少年欲哭无泪。
“我父母怎么办,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到蓝星”,少年人心中涌出一股哀伤。
少年人叫王卓,跟在前世蓝星的名字一样,
在蓝星上,王卓是一个社畜,在复读一年考上大学后,以为能有个好出路,
事实证明想当然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工作,刚参加工作时满怀热情,但是社会是个大染缸,他也逐渐喜欢上了摸鱼,毕竟,上班不偷懒,天理难容。
后来疫情爆发,他不出意外的被裁员,不过还不错,拿了一笔丰厚的赔偿金。
本来打算去酒吧放纵一下,然后回老家把钱存定期混吃等死,谁爱奋斗谁去吧,他只想躺在家里摆烂。
可是在酒吧喝的晕晕乎乎的时候正好撞见几个混子欺负一个女孩,王卓脑子一热,拎着酒瓶过去,结果被打破头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其实清醒的时候王卓还是很能打的,小时候没少打架,狠起来也是不要命的,乡下十里八乡的没人不知道,上一秒跟你嘻嘻哈哈,下一秒就能面无表情给你开瓢,因为这个,家里没少给他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