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傅天华愣了一下,笑挑眉道:“关慕锦,你在干嘛?你这是在勾引我么?”
其实我抽完疯之后我就后悔了,我怎么忘了傅天华本质,他是个不要脸的,我这样和他说话,他肯定是这种风骚的反应。
我瞬间收回手,故作镇定:“什么呀,你神经病啊?”
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不做死就不会死,我还是赶快去上班好了。
于是我果断转身,背后传来傅天华的调侃:“关慕锦,你是不是还没洗脸?”
妈的,我那个卧室里有厕所,但是没有面盆,我的确没有洗漱,一紧张就忘了。也不知是怎的,我脸就红了,我生怕傅天华看到我的脸,果断埋头快速冲进卫生间。
直至到了公司我才平静下来,自从我和傅天华结婚的事儿公开之后,公司里关于我和宋鸣的绯闻就少了,也不是没有,只是在没有人敢放到面上来说了。
尽管他们没在台面上说,我还是听到了。狭窄的电梯里,挤着一个人胖子和三个女孩儿,我则站在胖子身后,三个女孩儿看上去大概二十一二岁,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最近时代在招新人,想必是刚招来的新人。
三个女孩儿叽叽喳喳的聊着八卦,从明星料到了宋鸣,接着就聊到了我。白衣服的女孩儿不知道的哪儿来那么大的火气:“你说那个关慕锦那个绿茶婊怎么那么不要脸,明明当初和宋总在一起了,还要勾住前男友!绿茶婊!”
“就是就是,绿茶婊都是这样。”另外一个红衣服的女孩儿稍微淡定,阴阳怪气的:“林徽因你知道吧?害得人家离婚了又不和人家在一起,就是那种不喜欢人家拒绝人家,可是又搞的很暧昧的,看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又伸伸手指给勾回来了。这种女人啊,就是勾住一帮有潜力的追求者许多年,看谁最后发展的最好,就嫁给谁。”
“关慕锦能和林徽因比么?她就是靠脸,指不定人家技术还好呢!”另外一个黄衣女孩捂住嘴,发出猥琐的笑声。
我当然不能和林徽因比,我没有她的成就,也没有她的资本,更没有她的聪慧,况且人家到底是怎么想的谁知道?这些人就是喜欢把人想的复杂。我自己又何尝不是,我名声本来就不好,也怪不得他们,人之本性。
何况只是几个小孩子,我也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儿去为难他们,只是我走出电梯的时候着实的把她们吓了一跳。
如果我是她们多半也吓一跳,就如高中的时候,我和刘小倩走在楼道里诅咒更年期老大妈的数学老师出门儿被车撞,洗澡被水淹死,结果数学老师赫然从身旁走过,我和刘小倩当时吓得好几天都不敢抬头看数学老师。
本以为会被数学老师弄去办公室里收拾,或者在课堂上各种被为难,结果数学老师根本没为难我们,从此性格也变得温和了许多。
后来我们才知道,数学老师的儿子和老公几年前出了车祸,她孤独的一个人生活了好几年,四十多岁的人,时常一个人躲在家里哭。
这事儿是另外一名老师,数学老师的好朋友,所有人年轻时候的噩梦训导处主任说的。
从那时候,我就再没咒骂过数学老师,对她态度也好了。
所以,有些人,我也不爱和他们计较。因为,不知者无罪,某些人会说奇怪的话是不知内情,也就没什么好生气的。
这天,我也是一如往常的坐在办公室里,忙忙碌碌的一上午,画了游戏的宣传海报,也没画多少,亮亮坐在我对面,不停的挠头,似乎脑袋都大了。
唉,想来他脑袋的确是够大的,总监完全把他当下一任在培养,亮亮也的确是很有这方面的才能,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他的能力都是没话说,唯一不足的就是他是个娘炮,他特别娘。
再怎么娘他也是个男的,以前学插画的时候,老师就常说,女生在这方面的才能不让男生,能混个总监简直是顶天了。然后还举了一系列的例子,什么着名设计师都是男的什么的。我当时还很不服气的反驳说:“着名婚纱设计师veraang不也是女的么?还有日本的桂由美……”
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女人的确比不上男人,就像在某些方面男人比不过女人一样,能从其中脱颖而出的少之甚少。
比如钱雪雪,她来了好多年了,却没见什么长进,整天就得过且过的。
这会儿还在我耳边怨天尤人:“你说人家别家的公司都老爱出着名插画师了,怎么咱们公司就没几个,就连那个最初在网络上画里番的受伤的小雏菊都火了,我发现你的画风和小雏菊有点儿像诶!你不会是在模仿小雏菊吧!……”
我摇摇头:“谁知道呢?画画不都是那样么?”我表现的一副得过且过,我就是这渣样的姿态。
妈的,好死不死的提什么小雏菊,还替里番,那都是我在穷途末路时出卖自己的灵魂画出来的猥琐东西。当年刚刚发布的时候,被各种骂,自从我那小雏菊的笔名走红之后,他们就说那是艺术!这就是名家和渣渣的区别,我忽然觉得,半路出家的我能混成这样也该满足了,至少我算是实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