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笙将严司白扶着回到了房间。
严司白刚才虽然输液缓解了药性,但毕竟是治标不治本的,回去的时候,还是有些神智迷糊,视线迷离,全靠余笙笙扶着,他就跟着走,完全看不到路,而且身上大部分的重量还都压在余笙笙的身上,两个人走得有些跌跌撞撞的。
进了房间,余笙笙刚关上门,都还没有来得及站稳,就被严司白压在了墙上。
紧接着,就是带着滚烫灼热气息的吻瞬间袭来。
严司白急得甚至都看不清余笙笙的唇,胡乱地亲在她的下颌和脸颊上。
余笙笙只觉得烫,烫得厉害。
“笙笙——”严司白亲了几下,脑子突然又有些不清醒了,好像忘记了刚才已经确认过余笙笙身份的事情了,生怕眼前的人是幻觉一般,忍不住低声叫道。
余笙笙嗯了一声。
“我,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严司白突然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地问余笙笙。
“就,海边啊。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余笙笙有些懵。
是海边,他们第一次前面的时候的确是海边,严司白记得那叫一个相当的清楚。
“笙笙——”
严司白搂着余笙笙腰肢的手收紧了几分,将她带入怀中,然后又攻城略池一般吻了上去。
“嗯——”
余笙笙被亲得双脚都微微有些发软了,只觉得劈天盖地的浓烈热意席卷了她。
“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严司白含糊不清地说道。
“嗯——”
“笙笙——”
“嗯?”
“我好难受,好热——”
“嗯——”
“笙笙——”
“嗯?”
“那个孙嘉怡真坏,居然想玷污我——”
余笙笙:“........”
不是,这药难不成还有什么隐藏的功能不成。
这严司白平日里头亲热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多话啊。
这突然成了个话痨,她还真的不习惯啊!
“笙笙——”
严司白还在含糊不清地低声呢喃,余笙笙实在是受不了他了,只好一把将他拽过来,直接摁在了床上,然后反客为主,直接严严实实地堵住了他的唇。
一夜荒唐,最后两个人都有些精疲力竭地睡了过去。
直到次日天色一亮,严司白才从刺目的阳光中微微转醒过来。
他揉了揉还有些疼痛的眼睛,脑子里头的记忆瞬间如同潮水一般回涌过来。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严司白顿时就警惕了起来,眉心紧皱,当即将自己怀中的人扳了过来。
看到自己搂着的人的的确确是自己的媳妇儿,严司白一直悬在嗓子眼上的心这才稳稳落了地。
余笙笙本来都没有怎么睡够,因为严司白这个动作,她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眸。
“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余笙笙声音沙哑地问道。
昨晚折腾得狠了一些,她嗓子都哑了。
严司白摇了摇头,这才道:“没事了,就是头还有些痛。”
“等会叫余承言给你看看就行了。”余笙笙打了个哈欠,眼睛甚至都有些睁不开,不过既然都已经醒了,她也没有再继续赖床的习惯了,坐起来缓了缓,准备穿好衣服去洗漱。
严司白脑子也懵了一会。
他环视了一下房间,神色顿时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余笙笙见他一动不动的,脸色难看,忍不住轻轻推了推她,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严司白这才一本正经地看向了余笙笙,道:“孙嘉怡那个颠婆呢?”
余笙笙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我怎么会知道?”
严司白这才道:“她昨天晚上就在这个房间里头,为了逼我,她自己也吃了那个药,还说如果不解决,就会暴毙而亡,她这会儿该不会已经——”
严司白想到孙嘉怡这个颠婆就觉得十分的头疼。
这疯婆子要是真的死在岛上了,他也挺麻烦的。
“那我们赶紧换衣服,去找找看。”
余笙笙也想不到这孙嘉怡居然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简直比余安安都要疯狂。
他们两口子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啊,一直被这种不正常的疯婆子缠上。
两人急忙换了衣服,也顾不得去洗漱了,只能匆忙用冷水洗了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因为孙嘉怡也吃了那种药,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所以严司白和余笙笙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去找她,只能两个人将营地这边转了一圈,一无所获之后,又转到了工厂宿舍那边。
两人刚走到砖厂宿舍那边,就听见那边传来了一阵响动。
“啧啧,想不到你小子居然还有这样的福气啊,跟孙医生春风一度,孙医生那身材真不错啊——”
“不过这也太急了吧,怎么也得进了宿舍吧,怎么在外面就胡来了,这孙医生平日看着也是挺严肃的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