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写越乱!)
郊外马场。
“真执着,还跟着。”
“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祁辞淡淡的瞥了一眼,身后的几棵大树,不屑一顾。
南泽和祁城倒是很淡定,甚至还在门口讨论起不远处奔跑的马儿。
这几个人从他们出门开始,就一直跟着,似乎在找时机下手。
祁辞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二人。
脑回路清奇的碰碰自己大哥,天真的问:“你是不是在外边闯祸了?还是拈花惹草了。”
祁城表示自己很无辜,他家有个小祖宗,他可什么都不干,也没那个心思。
“没有,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两个。”
“啊?”祁辞不明所的挠挠头。
看他这反应,南泽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指指自己。
淡定的说:“他们的目标是我。”
自从陆知行那件事后没多久,他就莫名被跟踪了。
似乎还是同一批人。
以前出门都是跟秦淮远一起,他们没动手的机会。
或者说他们背后的主人,根本没打算动秦淮远,更不想让他看到某种事情。
经过两三次,南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那个王大小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执着的要命。
三人挑选好马匹,往外走,那几个人还在。
“一会我们分开走。”南泽提议,他要是不落单,几个人永远不会出来。
祁辞他们有些不放心,满脸的担忧:“可以吗?你一个人能行?”
南泽轻笑,瞥一眼后边,无所谓的说:“就他们几个我还不放在眼里。”
祁辞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再看,南泽挥挥手,让他放心。
两人离开后,南泽故意往人少的地方走。
走到一片松树林时,停下,负手而立,一只手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淡然自若的笑道:“各位可以出来了,跟了一路怪累的。”
几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色面罩的人,齐刷刷的出现在身后。
南泽转过身,看到他们胸口的图案,有些想笑。
不得黑衣人开口,他嗤笑:“你们是凌云阁的人?”
为首的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这让南泽有些不明白,王家的事闹的不小,这王大小姐会蠢的再去找凌云阁的人?
还是说这些人冒充凌云阁的人?有什么目的?
“我和你们阁主关系匪浅,你们确定要动我。”
为首的人一愣,明显没想到南泽会这么说。
“我们拿钱办事,不管其他。”
随后挥挥手,几个人把南泽包围起来。
南泽了然的点点头,镇定自若的说:“原来你们是冒充的,就不怕凌云阁以及秦家双方绞杀吗?”
为首的黑衣人抽出腰间的刀,指着南泽,态度十分自信。
“只要你死了,就没人会追究。”
南泽无奈的摇头,这些人真是蠢而不自知。
“看在我将死之人的份上,能告诉我谁让你们干的吗?”
为首之人阴晴不定的打量他,没开口说话,直接冲着南泽而去。
既然问不出,那就用另一种办法问出来。
拍拍手,十几个护卫把黑衣人团团围住。
为首黑衣人的大刀离南泽脖子还有几公分。
“大哥,怎么办?”
几人眼睛里透露着不可置信,以及惊慌失措。
“怎么会?你出门从不会带护卫。”
听着这迷之发言,南泽轻轻拿开抵在脖子处的刀。
轻斥:“谁跟你说我不带护卫的。”
“我可不像某些人那么夸张,出门带着一群人,我的护卫在暗不在明。”
南泽挥挥手。
“把人带走。”
有帮忙的他可不想亲自动手,多麻烦,费时费力。
————
“你没事吧?”
“下次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
秦淮远晚上回来,听说此事,顾不得跟父母说话,急匆匆的跑回自己院子。
拉着南泽就上下查看,生怕人受到一点伤害,他难辞其咎。
“我没事,你给我那么多护卫不是摆设。”
“再说了,我的能力你还不知清楚吗?”
秦淮远点点头,后怕的说:“我都清楚,可还是免不了担心。”
南泽伸手轻轻抚摸他脸,柔声细语的:“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有事我们第二天再说。”
“好。”
次日。
南泽看着熟睡的人,轻轻的起身去了一趟秦家的地牢。
看着地牢里的粮食蔬菜,他有些发笑,这地牢快成地窖了。
几个人被绑在木桩上,低垂着头不知是死是活。
南泽走到为首的人身边,端起旁边桌子上的水,泼向他的脸。
“咳...咳...”昏迷的人醒过来,抬头阴狠的盯着南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