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打开。
姜兰坐在石床上,看着夏邪走进来,然后死死地盯着自己。
别看姜兰一脸气定神闲,其实她心中明白,如果不是自己快一步的话,她这会儿指定已经被夏邪抓住了把柄。
所以,刚才好险!
或许是夏邪盯她太久,久到姜兰觉得自己脸皮都快戳破一个洞了,她才不得不出声。
“夏邪,有话就说,无事就别在这里打扰我休息!”
夏邪冷哼:“打扰?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我想去哪就去哪,你一个阶下囚,就这样跟我说话?”
一向温和地姜兰,脸上也有一丝皲裂,只好说道:“好吧,您请便!”
就这几个字,本就怒火冲天的夏邪就更加愤怒了。
他质问姜兰:“说!刚刚你是不是出去了?”
来了!来了!他要质问自己了。
姜兰依旧一脸气定神闲,温静祥和。
她正准备开口,夏邪又说话了,“你最好如实回答,否则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姜兰坐在石床上,神色淡定,抬眸瞥了他一眼,轻笑道:“你这地牢如此牢固,我如何能出去?再说我不是已经自封内力了吗?还被你下了蛊?如何又能出去?”
夏邪脸色阴沉,他自然看得出来姜兰已经自封内力,给她下的蛊,也是为了防止她逃跑。
那蛊虫是母子蛊,母蛊在他这里,子蛊下给姜兰,只要她跑出一里之外,他的母蛊就会有反应。
若姜兰真的能自己出去,她第一时间不该是逃跑吗?
这才是夏邪最大的疑惑。
疑惑归疑惑,但姜兰很可疑。
“巧言令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说完,他就一个瞬移,二话不说就在姜兰的身上拍了几下。
姜兰心中草泥马,他不信自己,居然又封住自己身体所有的气脉和命脉。
意思就是,她是普通武者的话,现在的她已经不能跑不能跳了,否则就会逆血而死。
就像官家的大小姐那样,只能碎步走路。对于武者来说,与废人无异。
姜兰还察觉到夏邪的手法独特,想要解穴,几乎很难。
见姜兰没有反抗,夏邪也觉得很奇怪。
他正觉得奇怪的时候,姜兰“唰”地一下站了起来。
只不过她站起来的动作,在夏邪看来尤其地慢。
“夏邪,我已经自封内力,又被你下蛊,如今被困地牢,你竟然还要封我其它命脉,夏邪,你欺我辱我,就不怕有一天遭报应吗?”
夏邪离她只有一尺之遥,两人站得极近。
在火光之下,他能清楚地看见姜兰脸上的容颜,还有她弱不禁风地模样,愤怒的神情。
夏邪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姜兰的时候,那惊为天人的容颜,多少让他有些倾心。
可惜她太强,让夏邪硬生生地忽略掉她的容颜。
以前两人数次为敌,尤其是姜兰想要置他于死地地样子,让他恨得牙痒痒。
两人唯二相处融洽的日子,就是把她抓到黑龙教的那段路程,还有一起去南海边境的那段日子。
那时他对她有非分之想,却没有这么做。
因为一旦这么做,他就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但是现在,姜兰和他是如此的近,近得让夏邪心驰神往。
他呼吸一滞,完全没有在意姜兰的愤怒。
趁姜兰没有注意,他快速抓住姜兰的手,往他自己身上一带,“咚”地一声,姜兰一下子就撞进夏邪的怀里。
姜兰很懵,感觉眼前一黑,就撞进敌人的怀里,而且敌人还死死地抓住自己地手,不想让她动弹。
她本想马上反抗,一想到自己应该是柔弱的绵羊,又气馁地放弃了想法。
她抬起头来,眼帘正好撞进夏邪那双充满欲望的眼里。
好似下一秒就要亲她似的。
事实上,夏邪确实想,他的头无限向姜兰的脸靠近。
姜兰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张脸,有气无力地说道:“夏邪,你有毛病吗?我就是骂你两句,你就准备亲我?”
夏邪停下动作,歪着头,看着姜兰那红艳的唇,唇色勾人心弦令人心驰神往。
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大煞风景,勾不起一点欲望。
夏邪不怒反笑,盯住姜兰的眼睛,轻语:“兰儿,我想亲你又如何?”语气突然变得婉转缠绵。
姜兰瞪大眼睛,“你敢趁人之危?”
“我今天就趁人之危了又如何?”
“趁人之危遭天打雷劈!”
“那就让它劈我!”夏邪放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