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辞森:“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都要和她们在一起?薛晚,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薛晚扯了扯嘴角,“呵,她的态度也很明显……”辞森哥哥你怎么不放弃她呢?
厉辞森痛心疾首:“薛晚,你太偏执了,感情的事怎么能强求?”
薛晚固执己见:“不试试怎么知道甜不甜?”
厉辞森语塞,“总之,我不愿意。”
薛晚很快接了一句,“我也不愿意!”
厉辞森如坐针毡,他想说,薛晚就是个偏执的疯子,居然想要强求他?!
太可怕了!
“我言尽于此,先走了,不送!”厉辞森觉得应付薛晚太累了,匆匆离开薛家这个火坑。
那一刻,薛晚眼里的哀怨犹如实质!
薛眠打了个颤,心里对薛晚这个脑子不清醒的有了一丝警惕。
薛父薛母还没开口,薛晚便一脸柔弱地道歉,“姐姐,我不应该太激动的,只是我太怕失去辞森哥哥了!我相信你和辞森哥哥没什么的,对么?”
薛眠:“你真的相信就好!”
女孩子真的没必要互相伤害,她确实对厉辞森无感。
薛父告诫,“我们薛家家大业大,没必要因为感情的事情反目成仇,厉辞森真的不愿意,晚晚你要早点放弃。眠眠你做得很好,下次跟人说事,一定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泳池边太危险了!”
薛母:“晚晚,眠眠,厉辞森这个年轻人或许不错,但妈妈看来,他并不适合你们中的任何一人。”
薛眠皱眉:“妈你放心,我拎得清!”
男人,果然是个祸害!
薛晚垂下眼睫,小声说,“妈妈,我会注意的。”注意什么,只字不提。
薛父薛母这一晚疲惫得很,挥了挥手,“都上去歇着吧,你们都大了,自己的事情就不要劳我们多费心。”
“是!”几人应道。
薛眠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间,在茶几上看到陈葭的礼物,粉嫩嫩的方正盒子,打着精致的红色蝴蝶结。
薛眠心中一动,走过去拆开,有两盒香,看了说明,是海棠春睡和芍药香;有一条小巧玲珑的流苏熏香球,熏香球只有拇指大小,纯金打造,镶嵌了几颗红色的宝石,里面刚好可以放一颗香丸。
下方还叠着两套好看的汉服,穿法并不复杂,颜色饱和度很高,是薛眠会喜欢的款式。
还有一瓶陈葭跟着叶老自制的洗发水,使用方法写了满满一张纸。
这份心意实在难得!
薛眠将东西规整好,燃了一支香助眠。
和陈葭相处久了,自己好像也染上了几分文雅。
薛晚回到房间,面部狰狞,“薛眠,又是薛眠!为什么你要回来?为什么要来碍我的事!!!”
薛母将自己名下的珠宝公司给了薛眠,这让一直以为它是自己囊中之物的薛晚嫉妒不已,说什么一视同仁,为什么珠宝公司全给了薛眠,自己一点股份都没有!
薛晚丝毫没想到,陈葭也什么都没有。
想到自己抢占先机得了老师,薛慎后面又找了一个更好的老师给陈葭,硬生生让陈葭压在自己头上。
以前,陈葭连抬头跟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这就是有人撑腰的底气啊!
不知道陈葭那丫头是如何得了薛慎的青睐?
以前她如何讨好薛慎和薛恪两兄弟,好像都无法真的走进他们的心里,更多像是随意给点好处就能打发的玩物。
有时候,人那么张扬,恰恰是底气不足的自证。
薛晚有可能意识到了这一点,不敢承认。
不提薛晚如何辗转反侧,思虑后路何在。
被惦记的陈葭和薛眠都在安睡香中欣然入睡。
薛恪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庄园,本来这次特意赶回来,也是为了给薛眠庆生。
生日晚会结束,他也有事要做。
薛晚第二个离开,手中拥有的东西,她绝对不会拱手让人,而没得到的,还需要慢慢筹谋。
“有空吗?到我房里来一下,有东西给你。”
“好,马上就来。”
陈葭下楼,薛慎的房门半开,她推门进去。
“稍等一下。”卧室的房门并未关,传来一道慵懒随意的声音,“随意坐,跟哥哥不需要客气。”
陈葭坐到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沙发足够软,她整个人都半陷下去,被包围住的感觉很安心,那点不自在一下子就没了。
桌子上有一只茶壶,里面有泡好的茶,陈葭取了一只茶杯倒茶。
她不急。
薛慎难得穿了一身常服,头发没有梳上去,柔和了锐利冷感的眉眼,怀里捧着两个看上去就上档次的红色丝绒盒子。
他说:“打开看看。”
陈葭依言打开盒子,是一本房产证和一条粉紫色珍珠项链,黄泽细腻,颗颗饱满浑圆,非常难得。
“这是?”
“你的。”薛慎扣好胸前的纽扣,举手投足散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