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远直接在水粒扳了栎阳一脚,一个不稳直接摔到罗雅兮怀里。
“陛下这是完全不顾眼前人啊?”
罗雅兮抱住栎阳厚栎阳感受到了他身体的温度,比水温要热上许多,栎阳感受到罗雅兮身体的异样。“你一个吃斋吃素的人,哪来的这么燥热?”
“素的吃久了也是想来点荤的了。”
一旁的修远呆看着,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大祭司,在他面前就撩起陛下,修远也不是不会,只是这一年来都与栎阳极少相见,单独相处的机会更少,他不希望陛下再出使他国,至少目前在宫里是他能和栎阳更多独处的机会。
“那……怎么个荤法?难不成…牛羊肉你也能吃?”
“陛下若是想让我吃,那便是龙骨凤肉也是食得的。”
只见罗雅兮直接将栎阳的两腿抱起横夸在他的腰间,这让容修远都没眼看了。
栎阳觉得罗雅兮今天很不对劲,平时也是冰冷冷得一个人,“你生病了?”栎阳摸了摸罗雅兮的额头,又对比了一下自己,嗯上有点热。在水里只穿了薄纱的栎阳感受到腰间的异物。
罗雅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唇瓣直接落在栎阳雪白的脖颈之上,栎阳好像瞬间头脑空白了一下,罗雅兮依然有要不依不饶的架势,仿若就要在这水里当着容修远的面侍寝一般,“一会儿…一会儿让太医给你开一副驱寒的药吧。”
一旁的修远差点没把自己笑到水里,“他不需要驱寒,他需要退热。你看这燥热的身子就不要再吃荔枝了,荔枝吃多了上火的,来点冰镇西瓜吧,这个适合你。”
说着去池边端来一盘西瓜递给罗雅兮。
栎阳一本正经地说,“嗯……那你今日不适合吃羊肉,我们改日。”
“陛下今日不宜议政,您还是让他回他的阁台吧。”容修远说道。
“对不住了,陛下,臣先告退了。”
说完,罗雅兮离开水面拿起浴布裹了身上,又披上外袍迅速离去。
“他这是又炼什么功?还是自己又试药了?他没事儿吧?”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就是,额…练功炼的有点走火入魔,你也知道,他吗,一天神神叨叨的。”
“没事就好。”栎阳看着罗雅兮慌乱中逃跑似的离去,还不免有些担心。
“陛下无须挂心,臣服侍您沐浴吧。”说完容修远双手擦了精油,跪在池边为栎阳按着头部和肩颈,每一根手指的力度都刚刚好,舒缓了栎阳这些日子以来的疲惫,之后又为栎阳擦洗了全身。
“闲夫的侍奉的手法真的是越来越娴熟了,这宫里除了你还没有谁能侍奉朕沐浴能如此放松。”
“陛下喜欢就好,臣的本分。”
栎阳拉过修远修长白嫩的手,眼睛径直看着修远,语气严肃,“守好你的本分。”
这惊人的一幕不禁让修远有些胆怯,手瞬间不自觉地缩了回去,“陛下那眼神就好像是警告,难道陛下已经知道,不,不可能。”
栎阳的确并没有实质的证据,仅仅试探而已,但修远眼神的躲闪,让她又确信了一些。
“水有点凉,陛下要不要水侍部再加些柴火?”
“不必了,我洗好了。”出去叫侍卫抬顶轿子,朕要回寝宫小憩一会儿。”
栎阳从水中出来裹了披风有火墙通入的围边坐下等待。
修远见陛下这架势不宜再叨扰,喊了抬轿子的宫卫便向栎阳告退。
栎阳回到了寝殿后,“元儿,你进来。”
“查得怎么样了?”
“御膳房的厨子和男侍我一个一个查的,包括他们那几日的都在做什么我挨个盘问都没有任何端倪,然后我又对他们的家世背景,钱才账目做了调查。有个男侍还有个刚升的二等御厨是在那件事之后在城南边买了小院子,这是要干了五年以上御膳房的厨子才能买的起的,他们从未得到过陛下的赏赐,仅仅入宫一两年,家境又不富裕,就凭他们的月钱根本不可能在城南买得起小院,我已经将他二人分开软禁,陛下,奴婢要用些手段审问这二人吗?”
“不必了,将这二人秘密带来,不要让后宫任何人看到,朕要亲自审问。”
“遵旨!”
“做的不错,元儿,你现在做事像静雅一般让我放心。”
“谢陛下夸奖!都是奴婢份内的事。”
“算了元儿,白天人多嘴杂,难免走露风声,等天黑了再将二人分别提审,保护好这二人的安全,不要让他二人有机会寻了短见。”
“是。”
夜伴,元儿将二人的头蒙上,又给批了一身黑衣,这才将二人带到了栎阳的寝殿,元儿将其中一人放置在厢房,另一人直接带到殿中。
元儿把他头上的黑布摘掉,刺眼的光落进那小侍的眼中,不自觉地闭眼想用手挡一下,却才发觉手臂被困得死死的,完全抬不起来,只好闭眼侧过头去,栎阳靠近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掰了回来,目光中没有一丝善意。
那小侍抬了眼,看到面前的陛下,面露恐慌,眼神里怕极了。那小侍不过十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