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郁雨初好奇地问道。
难得见红鹦这样支支吾吾的,倒是让郁雨初更加关心起她要说什么话来了。
“就是.......”
红鹦眼神闪烁了下,才继续说道:“我有一个跟我一起在大小姐院子里干活的小姐妹,她前些日子洒扫的时候差点被本来就没放稳的花瓶砸到,被一个侍卫救了,人家还替他赔了银子......
你说,我那个小姐妹,是不是该给人家送些东西表达一下感谢?”
红鹦一开口,郁雨初就猜到了,这个所谓的跟她一起“在大小姐院子里干活的小姐妹”肯定是她本人。
至于这侍卫嘛......
若是寻常侍卫,估计她也不会有此一问,能让她这样纠结的,肯定只有绿檀。
郁雨初也没戳穿她,很认真地想了想,又说道:“这要看他赔的银子多不多了。”
“这、倒是不少......差不多都是他一个月的工钱了。”
“那我想想啊,你要不给他买一小块便宜点的玉石之类的?”
红鹦先是点一点头,而后有些迟疑地说道:“不过男人也不爱戴这种吧,还是换些别的?”
“这个好办。”
郁雨初提议道:“他们侍卫不是有佩剑吗?你肯定会一点儿打些璎珞啥的吧,把这玉石编成个剑穗给他别在剑上,这多有心意啊。”
“有心意是有心意,只是......”红鹦又纠结起来,有些为难地看着郁雨初,“这会不会有些太过亲密了?”
郁雨初赶忙说道:“我觉得还好,人家救了你一次嘛,表表心意感谢一下人家很正常啦。”
“也是......”
红鹦点了点头,站起身,说了一句“多谢你啊郁老板”就急匆匆地走了。
郁雨初目送着红鹦离开,但笑不语。
“哪有感谢人送剑穗的啊。”
许文君方才听完了二人的对话,对郁雨初打趣道。
“哎呀,文君姐,这你就不懂啦。”
郁雨初冲她神秘地笑笑,“我这也是助人为乐呢。”
许文君见郁雨初如此神色,倒是也猜出了几分,不过还是疑惑道:“可方才人家姑娘可没具体说要感谢谁......”
“她不说没关系,我明白了就好。”郁雨初抿唇轻笑。
——
“姑娘,你这些海虹看着倒是新鲜。”一老头走过来,似乎对郁雨初摊子上的海货很有兴趣。
“可不是嘛。”郁雨初附和着,“都是今儿半夜在贝沙村新得的,不是最新鲜的,我也不敢拿到尚阳县来卖啊。”
老头笑一笑,又问:“你这海虹怎么卖的?”
“十文钱一只,您要来两个尝尝不?”郁雨初说道。
“行,那就来两个。”老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来。
今日这海货卖得倒是慢,郁雨初守在摊子后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已经在想着一会儿都要到饭点了,自己是在集市上随便买些东西吃呢,还是回家吃呢。
也不知道林清河今天出不出门,若是他在的话,肯定能把那两条海鲫鱼做得很好吃......
郁雨初纠结片刻,还是决定赌一把,卖完海货就回去!
正出神时,一年轻女人走了过来,在郁雨初的摊位前停下来看了看,开口问道:“老板,你这些海货都怎么卖啊?”
这问题一出,郁雨初就来了劲儿,立马热情地答道:“这海虹十文钱一只,至于这些海螺,大的八文钱一只,小的四文钱一只。
您若是包圆,那价钱还能再便宜些。”
年轻女人似乎有些被她说动了,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这些海货倒是少见,都是哪里的?”
“都是刚从贝沙村运过来的。”郁雨初飞快地答道,“而且这些海货都是今儿半夜才从海滩上得的,新鲜得不能再新鲜了。”
年轻女人点了点头,说道:“那成,我包圆吧,记得给我抹个零啊。”
“好嘞,我算算哈。”
郁雨初边将海货包好边计算道:“这八个海虹,四个大海螺,九个小海螺......
一共一百四十八文钱,给您抹个零,就是一百四十文钱。”
年轻女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荷包来付了银子。
卖完自己的海货后,郁雨初又忙许文君吆喝了一阵子才离开。
本想直接回去的,谁知在半路上却瞥见边上新开了个卖首饰的摊子,有好几个姑娘也在前面挑选着,郁雨初心下好奇,也凑近去瞧。
出乎意料的是,这小摊子上倒是只卖银钗子,上头镶嵌着不同颜色的珠宝玉石,虽然颜色都有些浑浊并不十分透亮,但在阳光的照射下却都能闪着迷人的光芒。
郁雨初尤其喜欢一支牡丹花的钗子,于是将那钗子拿起来看了看。
正想问问价钱的时候,边上一个年轻女子拿起另一只钗子就问那摊主道:“老板,这支钗子怎么卖啊?”
郁雨初瞥了一眼,看那样式倒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