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乐的视线瞬间变得模糊,疼痛与恐惧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残酷的画面。
“再硬的嘴,在我这里也能给撬开。”陆瑾琛的笑容中藏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狡黠,他似乎是想到该如何惩罚徐一乐。
唐翊似乎能读懂陆瑾琛的心思,他从刑具台下找来一个红桶。
桶身斑驳,但里面的水却清澈透明,水面荡漾着微光,仿佛藏着什么秘密。
正当徐一乐愣神之际,唐翊从后面掐住徐一乐的脖子,将他的头狠狠地按进桶里。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呛了徐一乐一鼻子的水,连嘴里都是。
水流的冲击让他感到鼻腔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难受的几乎无法呼吸。
他另一只手不断挥舞着,挣扎着,试图想从水里冒出来。
“陆……呜呜呜……”
他一开口,桶里面的水直往他嘴里钻,呛到他的喉咙处,折磨的他痛苦不堪。
他一只手在水桶边缘胡乱拍打,击起一层水花,溅落在地上。
唐锦见状,抓住徐一乐正在挥舞的手臂,他两只手都被束缚着,头往桶内扎的更深了。
他甚至感觉到两只耳朵里都灌满了水,这一刻,他脑子嗡嗡作响像是快要炸了。
直到陆瑾琛察觉到徐一乐,反抗的动作过于缓慢才叫人停手。
他不耐烦地喊了一声:“行了。”
听到陆瑾琛喊停,唐翊俩兄弟这才放过徐一乐。
“咳咳。”
徐一乐就像个路边丢弃的玩偶,肆意地被人羞辱,玩弄。
陆瑾琛来到徐一乐面前,用手拍打着他的脸问道:“考虑的怎么样,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还是咱们再继续。”
“呵!”徐一乐看着陆瑾琛,不屑地开口:“难道陆总您就这点本事儿?”
陆瑾琛微挑的眼角掠过一丝冷意,他并未立刻回应徐一乐的话,而是缓缓地站起身。
他只是扫了一眼四周,显然是失去了耐心,猛地抓住徐一乐的头发,拖拽着往前走。
徐一乐只感觉头皮一紧,从头到脚都透着痛斥。
陆瑾琛拖着徐一乐来到台前,没等他站稳脚跟,一拳砸在徐一乐的脸上。
徐一乐被这巨大的冲击力,左侧的腰撞到金属台上,这比他腿上的伤更加疼。
陆瑾琛动作很快,抓住金属台上的小刀,刺入徐一乐的手掌,不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
“啊!!!”
徐一乐的右手与桌面相结合,他快速地用另一只手抓住手腕,试图缓解下垂带来的痛苦感。
陆瑾琛紧紧地按住徐一乐的头,大脑早已经被愤怒的火焰给吞噬,“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给你点笑脸,你就当彩了。”
“一个在外流浪的猫,还tm在这给我讲什么职业道德,你配吗?”他伸手拍了拍徐一乐的脸。
徐一乐瞪大了眼睛,这还是他刚刚见的温文儒雅的男人吗?
“你之前说我是什么?”陆瑾琛眼眸寒冷,面上带了些温怒,“台楼台唱小曲儿的歌妓,兔崽子,你不说是吧?那今个我就让你看看,你和我,谁是贵人,谁是妓子。”
说着,陆瑾琛将手中的刀,在徐一乐手面上转动着,疼的声色俱厉。
*
慕俞承将自己的检讨书上交给周天阳,周天阳看到纸上的字迹,简直气得血压直升。
周天阳蹙了蹙眉,问道:“什么叫不知本错?”
“局长,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慕俞承直接坐到周天阳旁边,用手指着检讨书上的内容。
“您看,出事之前我是不是从晴海回来,找您老要的内函,您当时是不是也同意了。你把内函批给我,我带着您老批的内函回到晴海办事,那这算不算是公事。”
周天阳想了想,不确定地回答:“好像……是这么个理儿,那你之前没得到批准擅自离岗,这算不算知错犯错。”
“是。”慕俞承点点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那我也将功补过了,我在晴海不是也立了功,晴海局长都告诉您了。”
周天阳指了指慕俞承,气恼道:“又拿老姜在这儿点我是不是?”
“我没这想法。”慕俞承连忙将这烫嘴的山芋推开,“关键我这罚款也交了,检讨书我也写了,我回来快两月了,我哪也没去,我面壁思过也有半个多月,我这表现的不是很良好吗。”
慕俞承说了一大堆,周天阳算是听出个门堂了。
周天阳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看向慕俞承厉色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被周天阳这么一问,慕俞承倒有些不敢提了。
周天阳就这么的看着他,局长的眼神让慕俞承有些犯怵,他低下头小声嘀咕:“我……我,我就是……想出去,我天天在家待着快闷死了。”
“那你说说,你想去哪啊?”周天阳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双老练的眼睛盯着慕俞承的脸庞。
慕俞承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额前的碎发,吞吞吐吐的回道:“您……这么决然的问出口,我……我怎么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