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
也在飞蜥蜴停止反抗的那天,楚宝不需要再耗费力量压制,楚凯哥得以从沉睡中苏醒。
只是眼眸张开,楚凯哥只觉凉风嗖嗖。
按道理来说,此时正值夏日,凉风嗖嗖这四个字,形容此时着实有些不当。
待目光往床尾看去,一抹倩影手里拿着一条折好的衣物,而且手中衣物看起来甚是眼熟。
随着楚凯哥目光下移,竟然神奇的发现,自己此刻浑身赤条,而床尾化作人型的松妃,目光刚好对上了醒来的楚凯哥。
“你……为什么脱我裤子?”
醒来后的楚凯哥,随手扯过被子盖住裸露的身躯,他着实有些不习惯被一个女人这样盯着,并带着些许怒火问及松妃。
与此同时,楚凯哥心里也暗自庆幸,幸亏自己醒来及时,不然自己被她睡了一觉,怕也浑然不知。
“啊?君上,那个……我没想脱你裤子呀,我只是想给你穿上,没别的意思。”
松妃被楚凯哥的逼问,说起话来都有些结巴,脸上的潮红看起来让人心生爱怜。
只是那份潮红,也太过红润,令人感到奇怪。
但是,她为什么要给自己穿裤子?
醒来的楚凯哥,脑子还有些迷糊,一时还理不清,这只母松鼠为何要给自己穿裤子。
唔……
不好!
特么的,她已经睡完劳资了!
脑子瞬间清晰过来的楚凯哥,左手恰好摸到湿漉漉,黏糊糊的床单时,整个人轰然炸响。
“我!”
“你!”
“哎哟!你!”
“啊!!”
随着楚凯哥咆哮一声,一股剧烈的灵力猛然散开,直把楚凯哥所在的木屋都给生生掀飞。
说实话,此刻楚凯哥的心情糟糕透了。
身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平时醒一会,睡十几天,就怕有些人诡计多端,楚凯哥煞费苦心种下了一片幻化草。
可是没用,根本没用!
特么的,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了,还是特么有人强上自己,惦记自己。
“君上息怒!”
“君上息怒!”
也在木屋掀飞后,楚凯哥下身包裹着被子,赤果上身的形象,出现在树下的陌生人眼中。
那些不知来历的陌生人,看到如此动怒的楚凯哥,纷纷下跪喊着君上息怒。
连始作俑者松妃,她也赶紧在楚凯哥身后跪下,捧着衣物的双手也开始微微发抖。
轮不到她不抖,毕竟她从未见过如此脸色的君上,这种脾气下的君上。
也在松妃开口的时候,楚凯哥眼神一瞥,看着在身后跪下的松妃,便觉得下体一阵寒冷。
“你,给我在前面跪着,你别在我后面趴着,我特么怕!”
脸色气得发白的楚凯哥,对这个跪在地上的母松鼠,心里是真的怕了。
感情,从她登门求子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没安好心,就特么天天惦记劳资的身子。
靠!
造孽,艹!
楚凯哥的发话,松妃无所不从,双膝跪地,接着几番挪移,她挪到楚凯哥右侧继续跪着,但双手已经不在发抖。
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她没什么好怕的,她看得出君上的起床气很大。
过一会,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你!”
楚凯哥没有理会树下还在跪着的几百人,甚至连人群中某只斑白的小老虎也被楚凯哥视而不见。
而是直接指着守在门边的一只小松鼠,楚凯哥质问道。
“从我昏睡的那天起,她进我房间多少次了?”
有件事情,楚凯哥迫切需要知道,那就是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年,这段时间里,自己到底失身了多少次!
而被点名的某只松鼠,看着似乎已经平息怒火的君上,又偷偷看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松妃,继而说道。
“禀报君上,松妃天天都会来招呼君上,有时一天来两三次,其它方面的话,没有什么异样……”
轰!
完,天天来,
完犊子了。
她天天来!
当楚凯哥听到母松鼠天天来自己房间时,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其实在场很多人都不知道,楚凯哥为何醒来后大发雷霆,只有楚凯哥才知道心里的苦。
自己睡着了,别人天天跑来白嫖自己。
要知道,木屋没房门,没有隔音,就特么一个破帘子,门口还站着八只松鼠。
什么动静,什么画面都走光了!
“你!你!你等着,你看我怎么惩罚你,你看吧!”
气不打一处来的楚凯哥,伸手捏住跪在地上的松妃下巴。
那恶狠狠的话语还没有说出口,楚凯哥看到松妃那俏脸上水汪汪的眼眸时。
哎!
完了,狠话也放不出了,楚凯哥只能是让她等着了。
除了让她等着,楚凯哥也没有其它手段了,总不能因为她睡了自己,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