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欢说要帮蓝玉柳揪出内鬼,蓝玉柳不是一般的惊喜,她见识过鲁欢的能耐,连蓝玉柳自己都不敢对她掉以轻心,说不定嬉笑怒骂间就中了她的招,临了临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些掌眼和支锅一齐侧脸瞄鲁欢,头不敢抬太高,生怕蓝玉柳猛然来一头绳,但又担心鲁欢会不会指证自己是内鬼?所以一个个歪脑向鲁欢,好似昨晚都落了枕。
鲁欢听蓝玉柳问她,嬉笑着回答:“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总不可能无中生有吧?”
“你是不是已经确定谁是内鬼?”蓝玉柳的语气变得冷峻。
鲁欢收起笑容,同样以冷峻的语气问蓝玉柳:“你现在不是箭柳门的大帅吗?难不成还不如以前那个和我一起住在这主屋二楼的柳姐吗?”
“你什么意思?”蓝玉柳有些不高兴,沉下脸。
鲁欢的脸比蓝玉柳拉得还要长,怒气冲冲责问蓝玉柳:“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当初你拿我当枪使拿我当幌子,背地里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难道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欢欢,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揪出内鬼,我们是一家人,你是玉玉蓝蓝的妈妈,我是玉玉蓝蓝的姑姑。”蓝玉柳缓和说话的语气。
鲁欢腰板一挺,手一指那个泳衣男人,大声说:“好,既然这样,玉玉蓝蓝的姑姑,你还不把他给拿下!”
“你什么意思?”泳衣男人根本不把鲁欢放在眼里,反而气势汹汹冲到鲁欢面前责问。
蓝玉柳见鲁欢指向泳衣男人,而泳衣男人不但没有慌张,没有退缩,甚至逃跑,而是不卑不亢反问鲁欢,就暂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鲁欢见泳衣男人不把她放在眼里,而蓝玉柳又没有反应,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将熊熊一窝,兵熊熊一个,这堂堂箭柳门上上下下只会问什么意思,那我就给你们意思意思。”说着,鲁欢猛然从椅子上蹦跳起来,一个饿狼扑虎扑倒那个泳衣男人在地上,然后用力撕扯他的泳衣。
“喂喂喂,女儿,你这是要做什么?众目睽睽之下大不雅,大不雅啊。”假鲁伯赶紧过去制止,鲁欢一把推开他,骂道:“少添乱,哪里凉快呆哪里去。”
“欢欢,你这是要干嘛?”蓝玉柳不想自己的亲弟弟戴绿帽子,过去制止鲁欢。鲁欢已经撕扯光泳衣男人身上的泳衣,扔光溜溜的他到蓝玉柳脚下,说:“自己去看。”
蓝玉柳定睛一看,大吃一惊,见他的身上一道道全是红色的抓痕和斑点,尤其是背上,斑点密集如一群蚂蚁爬在上面。
“你招是不招?”鲁欢厉声喝问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一言不发,一双灯泡眼恶狠狠地瞪向鲁欢。
鲁欢坐回到椅子上,冷笑道:“好,是个硬骨头,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这黄秋葵和黄豆酱诱惑男人还真有两下子,玉玉蓝蓝的姑姑,看来你得向她们母女两个好好学习学习呦。”
“欢欢,你什么意思?千万不要把玉玉和蓝蓝带上。”蓝玉柳想发作,但听到玉玉和蓝蓝的名字只得强忍住怒火。
鲁欢笑问蓝玉柳:“你用不着装聋作哑吧?这样的抓痕这样的斑点不是玩女人玩出来的吗?你不是应该更懂吗?”
“欢欢,这又和捉内鬼有什么关系?”蓝玉柳嘴上问鲁欢,脚下踢那已经被鲁欢撕扯得成碎片的泳衣到男人的身边。男人抓起泳衣碎片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假鲁伯过去一脚踩住他,不让他起来。
鲁欢很满意假鲁伯的行为,笑着对蓝玉柳说:“要说忠诚,看来还得是新奴。”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蓝玉柳本想制止假鲁伯,但听鲁欢那样说,不好意思再开口。
鲁欢以讥讽的口吻自言自语道:“唉,看来这箭柳门只不过如此啊,一天到晚只会问什么意思,一点真意思都没有,难怪这些年来一直走下坡路。”
“欢欢,你的意思是他和黄秋葵勾结,是内鬼?”蓝玉柳不得不直言不讳问鲁欢。
鲁欢淡淡地回答:“难道不是吗?”
“你不要血口喷人。”那个男人趴在地上骂鲁欢。
鲁欢冷冷地问那个男人:“我血口喷人?好,那我要不要把你和黄秋葵做的那些丑事当着大家的面全部给你抖落出来?”
“你知道什么?”那个男人口气还是很硬。
鲁欢厉声反问那个男人:“我知道什么?先不说其它,刚刚进主屋之前你和黄秋葵在她家的地洞里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要我全部说出来吗?”
“你?你?你?”那个男人的气焰有所消退。
蓝玉柳听出了名堂,让假鲁伯松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拿泳衣碎片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一只手不住摇动,急急向蓝玉柳解释:“老板,你不要听她瞎说,进主屋前我只是去上了一下茅房,我向你请过假的。”
“是吗?你不说我还忘了你向我请过假,还真的以为是我弟媳妇开玩笑呢。自己老实交代吧,不要再让我弟媳妇劳神。”蓝玉柳手上的头绳甩了几下。
那个男人“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声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