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一顿,林长乐和小松展现了前所未有的饭量,有一种鬼子进村的架势。
“哎吆,你俩慢点,这是中午没吃饭吗?怎么狼吐虎眼的。”
“吃了,吃了,就是想吃大伯母的手艺了。”
“对对,我中午吃了三碗呢,就是很想大伯母做的饭。”
两人吃着饭还不忘夸林老大媳妇儿。
“平时也没见你俩多想吃,今天这是咋啦。”
“哎,这俩孩子呀,是嫌我做的难吃,想你做的饭了。”
童家媳妇儿说了林长乐和小松不敢说的话。
“没有没有。”
林长乐和小松赶紧摇头。
反正她俩否认了,她俩没说难吃,童家媳妇儿怎么想,那是她的事儿。
“唉,这俩孩子。”
林老大媳妇儿只觉得好笑。
劳累了一天,吃完饭大家便都歇息去了。
这样的日子,又一连过了五天,直到正月初七,林家酒楼关门,林家才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林长喜驾着马车,拉着小花去了娘家。
今年是第一年,又加上小花怀孕了,林老大媳妇儿不放心,拉着林老大带着礼物也去了,几人一直住到正月十五才回来。
正月十五,小花一家人也来了小花家里。
人一多,就有些住不开了,林长乐果断去了沈月家里,腾了一间房出来。
林老三和刘腊梅过了正月初十就回村里去了,也腾了一间房,两间空房,正好让小花一家三口住。
这也是林老太提前都安排好的。
她不提前安排好
,小花也不好意思说,到时候小花一家来了现搬也挺尴尬的。
正月十五花灯节。
今年是林长平在县城里面任职的最后一年了。
他也托人打听了打听,任期满了以后,大概率是要去京城的,最后一年也是想给大家做点贡献,花灯展办的很是不错。
一入夜,整个县城仿佛是灯的海洋,连绵不绝。
这几年县城里面修建了许多新码头,码头多去放河灯的人就多。
过十五之前,沈月就给林长乐送了两展河灯,让她过十五的时候祈愿用。
晚上大家在小花家门口集合,然后老老少少,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就开始逛街赏花灯。
逛街便不能只逛街,聊天也是很有必要的。
从沈月处,林长乐听到了一个很炸裂的八卦。
那就是沈月的表妹,也就是她舅舅的闺女,那个在她家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去小姨家的表姐,爬了姐夫的床。
沈月这个表妹是个官迷,一心想找个当官的提高自己的身价。
她那个姐夫在县城里是个主簿,也算是有官身的人。
就这样她在小姨家住了几个月,然后去了表姐家里几次,就和表姐的相公勾搭上了,两人偷情的时候,被表姐抓了个正着。
现在两家都乱成了一锅粥,因为这事儿,沈月今年过年去远州府的时候,她外祖父外祖母,大舅舅,小舅舅一家心情都不太好,住了两天便回来了。
回来以后沈夫人心情也受了影响,觉得
是她没看好沈月的表妹,要是她把人看好了,给找个人家嫁了,也不会出这档子丢人的事儿。
沈月也是劝了好几天,沈夫人心情才稍微好一点,但仍旧没缓解多少,平时最爱热闹的人,连花灯都没心情看了。
“气死我了,你说咱们表妹怎么那个样子呀,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满大街都是,我跟你说这也就是我看的紧,要不是我看着,她说不定就去勾引你大哥了。”
“啥?咋还有我大哥的事儿?”
林长乐表示她很震惊。
然后沈月就将她和林长安会娘家,沈月使劲打探林长平消息,还想到沈月家里住几天,企图偶遇林长平的事儿给说了。
当然她最后还是去拜访了林老大媳妇儿,只是没见到林长平而已。
“天呐!她怎么敢的,这福气我大哥可要不起。”
“谁说不是呢,这福气狗都不要,她那个表姐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表妹,别说了我觉得我也挺可怜的,摊上这么个亲戚,唉!”
沈月长吁短叹,可见心情十分郁闷。
“二嫂,那这事儿最后怎么解决的呀。”
林长乐心中的八卦之火在烧。
“还能怎么解决,给人家当妾去了呗,经过这件事儿,她婆家根本看不上她,她那个表姐也恨死她了,她那个姐夫,能和自己媳妇儿的妹妹搞到一起,能是什么好东西,等着看吧,她以后有罪受喽。”
沈月的话,林长乐很难
不赞同,不过她也不觉得沈月这个表妹可怜,自作自受,就是活该,破锅配破盖儿,她和她那个表姐夫还是挺般配的,就是苦了她表姐。
“好了,好了,咱们不聊这事儿了,聊点开心的。”
沈月摆摆手说道。
“嗯,聊点开心的,我跟你说呀,初二你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