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梅打量着江松说:
“我们都相隔不远,怎么好像没见过面啊!”
“是吗!我们这一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大才女,怎么会想起我这个无名小丑来,可我却认识你,名声挺响的。”江松说。
“是吗!我没觉得我名声响啊!什么时候的事?那我真一点印象都没有,按理是不会的哦?”王忠梅回应说。
“你还不说,你还真不认识我,我一直在县城读书,住在舅舅家,我舅舅在林业局工作,一家人都在县城,差不多是在县城长大,打小就没有多少时间回去过,加之大山条件差,又穷,更有些有些不愿回大山。”江松说。
“是吗?也难怪,那现在怎么想起要回大山呢?”王忠梅问道。
“我属马,喜欢自由奔驰在辽阔无垠的草原上,也就不喜欢在呆在老家,偶尔回家一回又匆匆忙忙的离开,都是家里有事,你哪能见上我。”
“原来如此,看不出啊?还挺会说的吗?”王忠梅赞赏的说。
“可对于你,我都是听其名不见其人,说真的在家时间呆得最久的就是今年了,原因是我没考上高中,也不想读书了,天生的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这样一来在舅舅家就不能长期再呆了,只好回家的时间多了一点,但我从小就在县城长大,我的那些猪朋狗友的同学都在县城,你说我还可能长时间在老家呆吗?”江松有些激动的说。
“这也是生长在哪里就爱哪里,这道有点道理,可父母呢?”
“正因为如此,那儿必定是我的家,不回去还真不行,可我也想找点事情做,干农活我也不会又不爱好,于是总想换一种活法,这种整天东游西逛也不是一件好事。”
“也是,人有自己的爱好和兴趣,只有在爱好和兴趣下才能发挥其所长。”王忠梅说。
“于是荷花姐看见我这样,怕人家说闲话,于是介绍我跟祝总工、杨师父一起做工地,学门施工技术,现在他们俩人的工地都没开工,只好东跑西跑的,这样在县城的时间多一点,后来又认识了我们的一位大小姐就不用说了吗?”江松说。
“那位大小姐?”王忠梅说。
“我还不知道呢?好像挺有些来头的,也好像在什么开发局工作,好像还是个当官的,其具体情况我也说不出来,你问荷花姐就知道了。”
“是吗?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王忠梅说。
“他说的是黄丽娟,我的同学,开发办公室主任。”
“我今天有事本来不想来的,黄大小姐说荷花有事相请,但不知道有什么事?”江松说。
“不是叫,是请,是我请你来的,你道想我三顾茅庐啊?可我不愿意,当然是想你帮帮我啊!你说你愿不愿意帮,不愿意我也只好找其他人。”荷花说。
“愿意,怎么不愿意呢!只要是荷花姐的事我都愿意。”江松说。
“哎哟,一个荷花姐,荷花姐的叫个不停,听起来多酸啊!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了,我当然就愿意了,看来还真是难请啊!但你没看看这里还有一位老人啊!”黄丽娟又走近说。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大概就是韩老板吧!
“没事,你们年轻人都喜欢开开玩笑。你们今天请我们来有什么事?”王忠于的父亲说。
“那让荷花说吧!”黄丽娟说,“荷花你就给两位老人说说吧。”
“那好,我就说吧,推来推去浪费时间。”
这时王忠梅却走到李老板旁边说:
“你就是我哥哥和荷花姐常常提起的那位李老板吧?”
“你是王忠梅吗?”
“是。”
“是!我是王忠梅,非常感谢你对我家荷花姐支持和帮助,以及为我父亲的付出作出的努力!”
“不用,不用,这是我们都应该做的,我为没能尽到最大努力,没能使荷花走向成功而感到万分惭愧!很是遗憾和自责!”李老板说。
“这是你的错!好了,我们听他们的吗?”王忠梅说。
“第一请你们这两位老人来是想问问我们乡(以前的公社现改成乡)那些人在地方上有威信而且又喜欢办实事又爱为老百姓作想,又正义又年轻,加入我们的阵营,等下你们俩位老人就理个名单给我。”
“第二就是我们有个想法,把我们的土特产豆腐干和有价值的农户产品,加工产品,特色食品等等推销到全国各地,让全国人民都可以吃到和用到我们的土特产,那豆腐干的原材料的筛选,以及工具,设备,辅助料等等的准备需要都列张表给我。”
“第三就是加工程序,怎么加工。”
“第四就是包装打入市场。”
“第五就确定领导班子。”
“我考虑到目前刚开始,用人需要多面手,因为尽可能的一个人做几人工作,这